走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想着,他们回到老家,就告不了了,或者天高皇帝远,要钱也要不到!
更想着,想着沐羲不肯给是还生他们气,过几年再来要钱说不定就给了呢?
就像赵旻,当年对他们多不满,后来掌管了沐氏还不是为了脸面要给他们钱?
一阵宽慰后,赵家的人是满怀信心,大不了等沐羲成年后再要,到时候不给,他们就闹的他没脸做人!
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最要脸面了不是?
赵家的人走的干净,留在城市里的赵春霖在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他丈夫每天阴森森的看着她,在赵家人离开当天,徐亚英便对她说“明天去民政局离婚。”
“什么?!我不离!我告诉你,我死都不离婚!!!”赵春霖尖叫着“我给你做饭洗衣服,还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居然要和我离婚!”可她的挣扎,根本就像是跳梁小丑,看的让人越发厌恶。
徐亚英的娘可不是省油的灯,本来就看不起这个媳妇,又因为媳妇丢了儿子的工作,心里怎么可能不恨?
现在到收拾他的时候,自然是毫不留情,直接冲进房里,把赵春霖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扔“我家可没有你这种欺负侄子的娘们!连一个孤儿都敢欺负,将来指不定怎么欺负我儿子呢。老娘我现在就收拾你!”
赵春霖见状冲过去就是又打又骂,徐亚英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娘吃亏,当即一脚踹过去,把赵春霖直接踹到墙上,整个撞的都发懵了。
回过神后的赵春霖又哭又喊,拉着他的儿子和女儿说“你们就不帮帮你们的亲娘啊,今后你爸给你们娶了后妈,后妈可是会欺负人的!”
赵春霖两个孩子,女儿一直不受重视还在家任劳任怨,却吃不上几顿饱饭,而儿子却是被宠着长大,骨子里就是个熊,看不起自己这个乡下来的娘,看他爸要和他妈离婚也没什么反对的。
快要成年的女儿早就想离开这个家了,又哪会管这些糟心事?
第二天,就算赵春霖又哭又闹不想去,却也被徐亚英压着去离婚了。
赵春霖以为自己不同意这婚就离不成,可谁曾想,徐亚英压根认识人,管她同不同意,离婚证当天就下来了。
赵春霖直接被赶出家门,无家可归。她都不年轻了,结婚后就一直在家照顾婆婆孩子还有丈夫。
忽然身上就只有一点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想回去,回乡下也不一定有什么好的,说不定她爸妈还会吸干她的血!
可在这城市里,她又能怎么办?
半年后她又嫁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伺候着他老死,可老头活着的时候,她抓紧了老头的那些钱,惹来几个子女的不满,等老头一死,直接把已经年老的赵春霖赶出家门。
这把年纪的赵春霖想再嫁,也嫁不掉了。只能去找她两个儿女,可女儿早就远走他乡,连他爸都不知道人在哪。
而儿子,一个熊,能有什么好将来?
徐亚英离婚一年后又娶了个厉害的本地女人,还生了个小儿子,有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一门心思的排挤赵春霖的儿子,几次三番的还要把他赶出家门。
赵春霖的儿子哪肯善罢甘休,直接把后娘打的脑袋开花。
那女人也不是等闲,直接找警察把那小子抓了,关了。等放出来时,却发现自己的这个家都人去楼空,自此之后,也不去上学,就在街上鬼混度日。
至于赵家其他人,赵小娟在听说案子败诉,他们全部要回去后就明白,如果离开这,她这张脸肯定废了,再也变不好了!
立马又是尖叫又是撒泼,可压根没用。
刘秋生都觉得烦了,扇了这小女儿一巴掌。
赵小娟明白不好,立刻偷溜去沐府。她去过一次,这次她要去求沐羲,给她钱,治好她这张脸就好,过去都是别人的错,和她无关!
可这回,她连沐家的大门都没摸到,就被扔了出去。
赵小娟浑浑噩噩的又回到暂住地,彷徨害怕的要命,她根本看不到将来的希望,一个连脸都没有的女人,还有什么将来?
至于赵忠孝?一败诉,他媳妇就要和他离婚,还要平分家里的钱,以及房子。
赵家的人怎么肯?骂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可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赵家人多势众,她家在当地也是。一大帮子呼啦啦的一群,而且一个个都是狠角色。
家里爸妈也比较宠爱女儿,一听这个女婿废了,连男人都不算,当即一句话“离!必须离!”
赵家的人哪肯?既然你们要离婚,那就净身出户!
那户人家爹妈是屠宰场的,一个个身上带着杀气,赵家这群窝里横的软蛋,在对方一狠起来的情况下,根本就是孬种。
别说一半了,直接给了三分之二!
那女人直接带着自己的女儿转头就改嫁了,而赵忠孝则怒气攻心,甚至整个人都颓废了,不肯好好做治疗康复运动,整个人错过最佳恢复期,还真是废了,只能这辈子躺在床上。
至于其他几个,沐羲诚然如他说的。没多做什么,只是让他们丢了工作,并放声告诉当地的一些有点权势的人,这些人得罪沐氏,看看还有谁敢聘请他们。
赵家老大,老二,老三再丢了工作,还找不到下家后,才真正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那些不该得罪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却又于事无补。
至于另一边,赵家的人要走了。
周南桉才忽然清醒,确切的说还不是他自己清醒,而是那以周家总管为目标的钱鲜,善意的提醒,让他家公子先把不知道从哪顺来的鸡毛掸子先放下“大少爷,赵家的人可是要离开囬云城了。老祖爷那,还有老爷那...该怎么交代?”
原本还追在那只兔子屁股后面揍的周南桉听着一愣,再回神,那只兔子早就跑没影了。
随手扔了鸡毛掸子,脸色有些不好。
赵家的人他接触过不少次,可还真没有什么心有灵犀的感觉,更没有那种仰慕或者眷恋,也别说这些,甚至美好的感觉,好的一面情绪都没有。
按理说,可能不是赵家的人,但那三个中小型企业的人,似乎也不是。
难道是赵家的旁系?周南桉心里咯噔了声,看来还要找个时间,再去查查看。
当晚,视频了他的爷爷,周易天说起此事。
“我和赵家的人接触过,心里只有厌烦,他们没有任何品质能让我看的上的。”周南桉坦言道。
赵家是什么货色的人,周易天心里也有几分明悟“不是那几位在囬云城内的人?”
“似乎不是,我也有接触过。”周南桉叹息道。
“赵家的旁系?”周易天叹息道“慢慢来吧,你还要在那留四年,这四年偶尔离开会儿也无碍。”说着苦涩的摇摇头“这是老天给我们周家最后的希望,也是考验。孩子,你是我最骄傲的孙子,也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你不必太勉强自己,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难违啊。”
周南桉微微颔首“我明白爷爷。”
周易天笑着点头,便想把视频让给周博翠。
可周南桉立刻问他道“爷爷,灵猫该怎么训练?”
...“回头我给你找几本书。”这糟心孙子找人不太积极,养“儿子”倒挺认真的。每次视频通讯最后都是询问如何饲养“儿子”的。
真是糟心透了,周易天每次正经事说完,立马就想快走。可惜,他那孙子就是个没眼力见的!或者说有眼力见也装作不知情...
得到满意答案的周南桉,这才放过他那位忧愁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