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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宗流的双眼,却是始终阴沉的望着对面的于灵儿,心中惊骇莫名。
本以为施展秘法之后,自己可以轻松取胜,但如今反而是彻底的落在了下风,这于灵儿难道也会什么秘法不成,怎么突然间实力竟然暴涨到了这个地步?
“我小野宗流身为一派之宗主,难道还会败给一个女子不成?不,绝不……”
心中响起一道充满杀意的咆哮,小野宗流的双眼之中,逐渐的涌上一抹令人心寒的血红,他目光森然的盯着于灵儿,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一般。
接下来,小野宗流手掌猛的一握,一柄日式长刀出现在手中,他手臂之上血气缭绕,然后飞速的向长刀凝聚而去。
很快,长刀便已凝聚成为一把遍体血红的血刀,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缓缓的自刀上蔓延而出,小野宗流也是浑身血腥,杀气萦绕周身,远远看去,血气弥漫,宛如一尊杀神临世。
“杀!”
一声充满杀意的低声咆哮,自小野宗流的口中传出,而他的身形一闪,便是消失在原地,一刹那间,于灵儿身侧的空间一阵波动,一柄被血气弥漫的锋利血刀,直接划过空间,狠狠的对着于灵儿的玉颈暴斩而去。
“哼。”
察觉到小野宗流的攻击,于灵儿却只是一声冷哼,身体似缓实疾的右移一步。便是将那血刀闪避而去。
“血杀狂刀!”
一击落空。小野宗流眼中的血芒更甚。长刀猛然舞动,化为一道道血影,将于灵儿的周身要害尽数笼罩。
面对着小野宗流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于灵儿的脚掌之上火光闪动,一道道残影浮现而出,居然是轻松的便将那些密密麻麻的血色刀影给避了开去。
“叮!””
血刀暴斩之间,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那疯狂舞动的长刀顿时凝固。而小野宗流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只见得那血色的长刀,被于灵儿手中蓦然出现的朱雀神剑猛地架住,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小野宗流倒也不愧为一派宗主,当机立断,血色长刀顺势上扬后撤,身形却是借机一转,化作一道血影冲向于灵儿的身前,左手中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柄短短的太刀,刀刃上凝聚着浓稠的血雾。
锋利的太刀上带着浓稠的血雾。以及一股强烈的腐蚀味道,狠狠的对着于灵儿的心窝刺了下去。
面对着小野宗流诡异狠辣的攻击。于灵儿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左手之中,锋利的凰刃突兀出现,带着炙热的火焰,毫不示弱的向着太刀迎了上去。
“叮!”
双刃相交,不分轩轾,但是上面附着的火焰与血雾甫一接触,却是爆发出“嗤嗤!”的响声,浓稠的血雾在炙热的火焰中瞬间蒸发,一股股白雾升腾而起,隐隐的,还有一股腥臭味传出。
随着血雾的散去,那柄太刀便是难以为继,在凰刃的锋利与火焰的高温下,砰然破碎,小野宗流也只得松开刀柄,身形急退。
几次三番,用尽手段,但所有的攻击却都是未曾对于灵儿造成半点伤害,小野宗流的心中也终于是升起了一股烦躁与不安的情绪。
“不,我不会输,我不能输,拼了!”
小野宗流猛地一口鲜血喷出,喷在手中的血色长刀之上,同时双掌握刀,粘稠的血雾,嗤嗤的不断自皮肤表面渗透而出,最后居然是逐渐的转化成一种仿佛凝固后的血液般暗红之色,犹如一件血液盔甲。
“修罗血影刀!”
喝声骤起,小野宗流手中那柄血色长刀周围的空间,顿时剧烈的波动了起来,空间悄然蔓延出一道道漆黑的裂缝,那种冲天的杀伐之气,令得在场人的无不色变。
空间中血雾弥漫,小野宗流身形一颤,便是再度化为血影,带着那滔天的杀伐之气,对着于灵儿如同闪电般的暴掠而去。
面对着小野宗流这一次那异常强盛的攻势,于灵儿却是丝毫没有后退之意,美目中,反而是涌上一抹淡淡的兴奋,手中朱雀剑一抖,便是闪电般的变幻而起。
“凤翅翔空!”
于灵儿一声娇叱,一道火红的能量光团,便是在朱雀剑上浮现而出,然而朱雀剑却并未就此停滞,反而是继续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变幻着。
随着朱雀剑的迅速变幻,那能量光团渐渐地变幻出一只火红朱雀的雏形,璀璨的能量光芒,缓缓的散发出来。
璀璨的能量光团上,光芒骤然强盛起来,夺人眼目,一双绚烂美丽的璀璨翅膀,蓦然伸展开来,一只活灵活现,展翅欲飞的迷你朱雀,就此诞生在朱雀神剑之上。
伴随着那迷你朱雀的彻底成形,于灵儿面前的空间,顿时剧烈的波动起来,一片片细小的空间碎片,居然都是在此刻从虚空掉落而下,然后湮灭而去。
而就在迷你朱雀刚刚成形之际,一道血影便是带着滔天杀伐而至,被暗红粘稠的血雾弥漫的血色长刀,映衬着小野宗流那扭曲的脸庞,显得分外狰狞。
“去死吧!”
狰狞的喝声落下,小野宗流手中的血色长刀,便是狠狠的对着于灵儿当头怒斩而下,空间,在此刻崩裂开一道道细长的漆黑裂缝,滔天血雾,弥漫天际。
凌厉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望着小野宗流那狰狞的脸色,于灵儿的眼中也是掠过一抹冷意,手中朱雀剑携着那迷你朱雀,悄无声息的划过空间,然后轻飘飘的在众多惊愕的目光中,与小野宗流的血色长刀,狠狠的硬碰在了一起。
“砰!”
惊天的爆响声,在这一刻陡然响彻广场,擂台上,以二人为中心的二十米范围的青石地板,均是“砰!”的一声,爆裂成无数碎屑,一圈恐怖的劲气涟漪飞速的扩散而出。
爆炸声尚未完全散去,台下众人便是看到,一道身影,如同那断线的风筝一般,自爆炸中心倒飞而出,重重的摔落在地面,然后又擦着地面划出几十米,方才在擂台的边缘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