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魁臣的许诺,张静江安心很多,心情变得很好,于是也抓过酒瓶來,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晃晃了酒瓶道:“精品五粮液老酒啊,真是好酒,你们谁要喝一杯。”
朱魁顿时眼睛就亮了,他抬头一看那个酒瓶:“鼓型瓶老酒,这个窖藏最少十五年了,给我來一杯。”说着递上自己的茶碗,
张静江笑着给在座的所有人都倒满了一杯酒:“都尝尝,这可是新界最出名的好酒了。”
魁臣顿时就急了,他伸手抢过酒瓶:“这是我的,不能再喝了,给我省着点。”
张静江哈哈大笑起來,随手开始往外掏,瞬间桌子上就摆满了各种奇怪的瓶子和罐子,朱魁看的目不暇接,
“3o年特酿拜辞茅台,2o年郎酒陈酿,还有土罐酒鬼,啊呀,江哥你还有洋酒,这是人头马吧,还有苏格兰威士忌,那是什么,我操,竟然还有伏特加……。”朱魁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阿标,你咋认识那么多酒啊。”张静江不解,
“我原來就住在夜总会的地下室里的。”朱魁头都沒抬的说道,这句话让张静江听的很心酸,朱魁的身世想來一定很惨,这跟他吃东西从來不浪费有关系的,
“江哥,你打算开酒馆吗,怎么收藏了这么多好酒,咦,那些坛子和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怎看着很古老的样子?"”那可是原界中最好的美酒,是某位前辈的珍藏,“张静江拿出來的那些坛坛罐罐已经不多了,正是灵骨上人的药酒和一些其他的美酒,
魁臣虽然面无表情,但两个眼睛闪着精光,他拿起一个瓶子,打开闻了闻:“不错,这是百花玉露酒,这个应该是青果人参大补酒,嘿嘿……。”
“够不够。”张静江问道,
“够了,目前是够了,嘿嘿。”魁臣点点头:“那什么你们别光看着啦,大家一起喝一杯,干杯。”一样脖,就灌下去一碗五粮液,
张静江也招呼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青青楚楚和铃兰:“一起尝尝吧,喝多了会醉的。”
这顿饭吃下來,众人相互之间融洽多了,朱砂似乎也很高兴,在众人的腿下和桌子底下钻了钻去的,张静江最后直接扔给它一只烧鸡让它趴着啃去了,
吃完饭之后,时间还早,天色还未完全黑下來,整个中土城仍然人流熙熙,众人各自回房休息,魁臣坐在张静江的房间之内休息,张静江带着朱砂在一旁也准备进入修炼状态,但却被魁臣叫住了,
“等一会我们就出去,你先不用修炼了,现在修炼的再勤快也是浪费,恢复一下灵力即可,等这件事后我帮你升级属性。”
“魁臣师傅,今晚上到底我们干什么去。”张静江问道,
“我们去拿回一件本來是我的东西。”魁臣沉声说道,
“本來是我的。”这话是否带有个人恩怨张静江沒听出來,但魁臣说的很随意,看看又不像,于是闭目养神,朱砂则在他身边老实的趴着,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中土城到了张灯的时刻,整个城市灯火通明,张静江跟随魁臣离开了东升客栈,两人现在是全部一身青白色的长袍,长袍的衣角上上绣着一座倒石笋的山峰,正是云台宗的身份标识,
这是张静江从云灵子那里要來的几套云台宗的长袍,穿上这个最少两人就是是一个宗门之内出來办事的,这符合中土城众多修士的现状,至于别人认不认云台宗的势力,他们就管不着了,唯一别扭的是朱砂非要跟着张静江,
“朱砂,你在房间等我好不好。”张静江跟它商量,
朱砂摇头,
“算了吧,让它跟着吧,它也有用处。”魁臣说道,
朱砂听得懂魁臣的话,它只是冲他摇了摇尾巴,然后跑道张静江前面,似乎心情不错,张静江无奈摇头,对魁臣道:“我们去那里。”
“城西。”魁臣的话简单直接,但去城西干什么他却沒说,张静江气的直翻白眼,心想算了,到了那里再说吧,看这样子似乎魁臣似乎谋划了很久了,反正做事是他,自己是帮忙的,
魁臣呢当前领头,张静江跟在他的身后,才走了两步,魁臣就站住了,他转过身想张静江伸出手:“给点钱花。”
张静江愣了一下,肚子里暗觉好笑,但还是掏出那个一千金的布袋扔给他,当初两人在茶馆,魁臣忘了拿了,现在又想起來了,
魁臣接过來掂了掂,点点头,有了钱,他就不走了,伸手拦了一辆载客的马车,中土城内很多这样的马车,最高级的那种马车的车厢是悬浮的,最差的也是四个轱辘的那种大车厢,魁臣直接拦了一辆悬浮车厢的马车,
拉着的马,显然是一种妖兽,因为这种马匹的耳朵非常长,马的鬃毛都是银白色的,奔跑起來非常迅捷,并且还不颠簸,在人來人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非常的灵活,赶车的车夫也是经验丰富,一看就是那种老车夫,
“去城西郭家大宅。”魁臣扔下一句话,城内提供车马便利的行当是完全有北水城的端家控制的,但却是最为诚信的,车夫的素质都不错,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将他们拉到了中土城的城西,并且在巨大儿广场之前停了车,
广场后面是一座巨大的宅院,门口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似乎是这家主人在办什么宴会,大门外停着几只巨大的妖兽拖着大量的礼物,进出院门的人形形**,但大多是身份显赫和有钱有势的人,当然还有一些被簇拥的修道之人,
魁臣下车之后付了车资,然后领着张静江径直就向那个院门口闯,刚到门口就被这座门口站这迎客的家丁给拦住了,随即家丁身后一名管事走了上來,
“两位,今天是我们郭家的老爷做寿,二位是來贺寿的吗。”他的眼睛盯着两人的身后,既不见跟班,也不见脚力,可见沒有携带任何礼物前來,而看衣着打扮也很普通,显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
这个迎客的管事自然是那种眼光和口才不错的人,他能一眼看出來两个人的身份一般,今天这么大的场面,能够前來贺寿的都是什么人,再说两人既沒带礼物也不能有请柬的,难道给自家的老爷送一只狗吗,
魁臣沒动声色,张静江拿出自己云台宗的镶金玉牌道:“我们是青云宗的长老,你可认识。”
“什么青云宗,沒听说过,两位不要挡道,离去吧。”管事理都不理他,并作势想把两人往外驱赶,
张静江大怒,上前两步,伸出右手张开五指,抡圆了,冲那管事的脸上就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