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听到这话，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
曾经温柔善良又可爱的十七简直就是一场梦。
自从知道棂汌消失后就越走越偏。
倒是棂汌……
从棂汌成为天启帝开始，曾经的张扬邪佞就消失的干干净净，整个人淡雅如竹，温柔如风，两个人性格完全对调了。
“那啥……”为了自己弟弟，云凰没办法，只好继续道：“你消失后那些年里面，十七为了你，甚至陷入了长久昏迷，在梦中建造虚幻的世界，不愿意醒来。”
“真的很苦。”
棂汌：“……”这要怎么回答？
“小凰儿。”帝墨尘见棂汌有点无措，开口道：“正事要紧。”
“对。”云凰一听帝墨尘这么说，看着棂汌道：“我们先说正事。”
棂汌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好。”
点头后，棂汌看了十七一眼。
这一看，刚好对上十七似笑非笑的视线。
棂汌心猛地一跳，神情不变，转身往大殿走去。
帝墨尘和云凰跟在他身后离开。
十七站在原地，看着棂汌离开的背影勾起唇角，等人走出好几米远才跟上去。
曦和小霸王看着从他们面前走过去的十七，有点心惊。
小霸王低声道：“曦，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曦闻言，摇头道：“不像。”
“滅话少，而且比较沉默，这个男人全身上下的感觉就给我一个字。”
“什么字？”
“邪。”
小霸王：“……还真是。”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闭关。”曦道：“总感觉接下来的灵殿会很热闹。”
“带我一起。”小霸王道。
“没问题。”曦说完，带着小霸王往外面跑去。
棂汌思绪飘远，整个人都心不在焉，也就没注意曦和小霸王。
到了灵殿大殿后，棂汌请三人坐下，然后离开大殿去泡茶。
棂汌一走，云凰看向十七，有点无奈的道：“十七，初见你没展示出自己可怜的一面，为什么还把……”
那么邪气的一面露出来了？
十七闻言，沉默了一会，说道：“姐姐，你忘了吗？”
“什么？”
“我封印天裂痕之前，就绑了他半个月。”十七道：“棂汌性子和以前不同，若是与他好好说，不知道要拉扯到什么时候。”
“更何况刚才那样也能表现出我真的很想他。”
云凰听完这话，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那个徒弟呢？”云凰想了一会后，转移了话题。
“没看到。”说到君九笙，十七皱了下眉：“等会问问棂汌。”
那丫头若是在，肯定会向他扑过来。
这样的情况，那丫头不可能不在，是有急事出去了还是怎么了？
“久等了。”三人在大殿里面坐了一会，棂汌才端着茶水进来。
给三人奉上茶水后，棂汌也跟着坐下，直接切入主题，看着云凰道：“我知道你是天道女帝，小九告诉了我，她说新世界的法则唯有你才能建立，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没事。”云凰看着棂汌：“这是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