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破了相
等到和远凤把推拉门一打开,一个女子率先冲了进来,一巴掌就打向了和远凤,和远凤没有防备,直接给打到了脸上,踉踉跄跄地倒在了一旁,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
刘军在里面听到声音,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跑出来一看,立刻傻眼了,冲进来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家里的母老虎,他的老婆!
“好你个刘军,班都不上,跑这里与这狐狸精鬼混,看我不打死你。”那女子向刘军冲过去,劈头盖脸地就向刘军打了过去。
刘军一看到她这架势,便想往外冲逃跑,但是这女子可是带着人来的,有男有女的,男的暂时站在一边不动手,但是带来的两个女的则是帮助他老婆围住他,让他根本冲不出去。
和远凤更是没法逃走,站在一边动也不敢动,脸色极其苍白,刘军让他老婆给打的抬不起头,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大叫道:“够了,我受够了,我现在要和你离婚!”
“你要和我离婚,娶这个狐狸精?看我不打死你!”刘军的老婆彻底发起飚来,发疯似地向刘军打去。
刘军的脸早就让她抓破了,他的老婆还不罢休,幸好帮她忙的两个女人看到差不多了,就伸手阻止她再打,刘军的老婆人高马大的,打起人来,不亚于男人。
“天天周末说加班,原来你是在这里鬼混!”刘军的老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指着刘军骂道。
刘军的老婆在县物资局上班,学历不高,但是却通过关系找了工作,刘军大学毕业后分到县水利局工作,经人介绍认识了他老婆,不久便结了婚。
他老婆长的不怎么样,但是家庭背井深厚,他老岳父原来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他的两个小舅子也在公安里面工作,他老婆的其他亲戚还在法院检察院工作,他老婆一家子人都是政法口的人,他一个农村出身的大学生,根本比不上他老婆的家庭,所以在家里他老婆非常强势,而他靠着他岳父的权势慢慢爬了上来,现在他岳父退休,关照不到他了,他才慢慢在老婆面前直起腰杆来,而他两个小舅子虽然在公安局工作,但是只是普通民警,没有什么出息,所以他这个乡长倒是家里的骄傲了。
但是即使他当了乡长,他老婆仍然管的他很严,根本不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反而觉得他得到的这一切都是他们家赐予的,没有他们家的帮忙,他不过还是县水利局的一名普通办事人员而已。
所以刘军很反感他的老婆,经常不回家,不想回家,当了乡长后,以工作忙为由就更不回家了。
与和远凤认识后,他便更不着家了,本来他与和远凤的事情很秘密的,但是刚才那名过来理发的女人正好是他老婆家的远房亲戚,刘军并不认识她,但是她却认出了他,一出去就给他老婆打了电话,结果他老婆就带着人过来了。
现在弄成了一地鸡毛,他老婆打完刘军之后,就转头又把怒火撒向和远凤了,来到和远凤的面前,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和远凤顿时哭了起来。
刘军一看,大叫道:“这不关她的事,有事情冲我来!”
看到刘军护着和远凤,他老婆更恼火了,便伸手又向和远凤打去,一边打一边道:“老娘非要打,看你怎么护这个小狐狸精!”
刘军看到后,只能着急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和远凤让他老婆打来打去,但是这么一打,就引来了旁边店面门头人员的围观,有人就报了警。
不一会儿,警察来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打人,但是刘军的老婆根本不怕,因为她有厚台啊。
但是必竟警察来了,她不能当着警察的面再打人,便骂骂咧咧地又骂了和远凤几句。
“你们把他们两个都给抓起来。”刘军的老婆居然吩咐起警察来。
一个年轻的警察厌恶地看了她几眼,但是另外一个年龄大的警察认出她是老局长的女儿,便笑着上前告诉他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就散了吧。
如果这个事情弄到派出所,势必搞的都不大好看,刘军的老婆虽然想着惩罚刘军与和远凤两人,但是也得有理由啊,公安局不会因为刘军与和远凤有什么奸情而抓人的,现在打人的是她,不是刘军与和远凤,如果警察要抓应当是抓她。
和刘军老婆一起过来的人,也劝着她不要再搞事了,先回家,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再说。
经过一番劝说,刘军的老婆指着刘军恶狠狠地道:“有本事你永远别回家,就跟这小妖精过,我看你这乡长还想当不!”
说罢终于转身走了,事情才算结束,警察看到她走了,也就把看热闹的人群给驱散了:“看什么热闹,都走吧!”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刘军呆在理发店里,一时眼睛发呆,和远凤抽抽泣泣,他也没有上前安慰。
过了一会儿,刘军终于停止发呆,走到和远凤身边说道:“凤,让你受委屈了,我先回去了。”
和远凤抽泣着道:“今后怎么办?”
刘军道:“我一定和她离婚,你等着吧。”
和远凤默然无语,刘军又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只是红肿一些,就让她好好休息,他要回乡里去。
和远凤看着他离去了,刘军出来之后就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他得回乡里去,一是家里他是不能回了,二是他出来到县纪委接受调查,如果迟迟回不到乡里,会引起猜疑的,大家会认为他让县纪委给双规了。
司机开着车过来接他,一看到他脸上有抓痕,皮都破了,心里头大为奇怪,心想这才不过两三个小时不见,乡长的脸上怎么破了相了?让谁给抓的这是,回到乡里不怕别人看见?
刘军此时也是没有办法,脸上被他老婆抓了,包扎都不好包扎,只能这样回到乡里,他心里知道别人可能会觉得很奇怪,便对司机道:“刚才不小心跌倒了,戗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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