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么在背后编排老板？”
慕羽谦推开会议室的门，一身正装连皱都没有，笔直的腿每一步都带风似的，三两步走到主位坐下，他和气地笑了笑，“有意见当面提，小夏，你先说。”
秘书小夏被笑容闪瞎了眼，狗腿地说：“慕总，您带眼镜真合适，不过我建议换副金边，不带框的。”
肯定更禁、欲，简直是照着斯文败类这四个字长的！
慕羽谦点点头，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行。”
接着他脸色一变，收敛了笑嘻嘻的玩态，目光沉得深不见底：“谁要见我，去把人请上来。”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飘飘然的秘书瞬间回神，她神色一正，“是，慕总。”
等她离开，慕羽谦才看向叶西，警告似地说：“没有下一次。”
叶西游戏中组的队友是个坑，眼见他红血手忙脚乱仍没奶上，被对方一招击杀。
“操！”他骂了句脏话，抬头说：“你说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不包括提起慕遥。”
叶西问：“是因为他是你的禁忌，还是你压根就不舍得看那个女人伤心？”
慕羽谦手指有节奏敲着桌子：“你觉得呢？”
叶西沉默了一会，像在认真思考，在秘书把那群人带进来时，他才说：“我答应你。”
他可以不再提慕遥，因为迟早有一天那是他们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他经常看不懂慕羽谦在想什么，那人太过随心所欲，像现在，无论怎么琢磨他都选不出一个正确答案。
但其实，很多时候，问题不一定要有答案。
说是公司元老，其实大部分都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当年也是年纪轻轻充满干劲来龙城创业打拼，现在公司发展稳定，有钱有面，除非天生不安分，否则谁会目光短浅选择拿违约金走人。
重头再来，来不起了。
近十人鱼贯而入，尽管会议室很大，不免也显得混乱嘈杂。
慕羽谦安安稳稳坐在高位，冷眼旁观，直到众人都落座，声讨正式开始。
显然他们有备而来，派了一位代表，是公司原本的副总，他说：“慕少，不是我们大晚上不让您休息，实在事情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他瞧着慕羽谦的脸色，那人不动声色的样子，和以前判若两人，眉眼处依稀能看到当年慕世清的影子，这让他对一些传闻产生了怀疑，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继续说：“我们在慕氏做了不止十年，现在也不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虚话，相信慕少就算打小在国外长大也了解，我说一句没有我们，就绝对没有慕氏在龙城现在的地位，一点也不夸大。”
副总字字恳切，倒和刚才逼人出来见面的气势不一样。
有人递了份公司近几年的年度报表上来，慕羽谦看也不看：“是违约金谈得不如人意？”
“慕少自然是大方的，”副总笑了笑，“就是不知慕董知不知情，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慕羽谦是个败家玩意这事人尽皆知，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慕世清，可无奈谁也联系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