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头露面的事她来做，靠画画应该能养活两人，反正慕羽谦一点少爷讲究都没有，既不挑食也不挑穿的——衣架子，披个塑料袋都好看。
稚嫩的念头被现实压得粉碎。
她愿意有什么用，两人过日子的事，有一个人不愿意就令人束手无策。
他是慕少，将来要继承家业，会选择一个门当户对、漂亮温柔的妻子结婚。
“其实真想结婚也不是不成。”慕羽谦侧卧着，手支着头，慵懒地眯起眼。
“只要你能带来巨大的利益。”慕羽谦缓缓说。
苏瑾听罢苦笑，她想要的哪是这样的婚姻？
“是我轻狂了，”苏瑾退后一步，“人要懂得自衡，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她总是不自量力，以为在他心底，她是特别的，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才会一次次得到失望的答案。
看到苏瑾后退一步时，慕羽谦一阵心悸，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他仅仅闭了下眼，再睁开又是一片冷静清明：“苏瑾，我们的关系是什么，从来不由你决定。”
“过来——”他到底伸出手，虽然想不清原因，但直觉不想就这样放苏瑾离开。
苏瑾却摇头，甚至又退后两步，神色漠然，“放过我吧，求你了。”
慕羽谦一怔，从来没想过这么轻易在苏瑾嘴中听到“求”这个字眼。
“既然压根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开这样的玩笑？”苏瑾冷声质问。
慕羽谦从床上一跃而起，咄咄逼人地走到苏瑾面前，直把人逼至墙角：“我做什么，轮不到你指手划脚。”
苏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迎面看着他，眼都不眨：“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想上我吗？”
她二十多年从没说过如此露、骨的话，此刻却像吃了呛药，不吐不快：“慕羽谦，我可以和你上、床，我的底线也很简单，别跟我谈感情——”
苏瑾恶狠狠一字一句地说：“你、不、配！”
这句话成功把慕羽谦气笑了，他没再说一个字，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苏瑾气急，明明不想哭眼泪却唰地一下涌了出来，慕羽谦像感受到什么，渐渐加深这个吻。
他的手只在苏瑾后腰处轻轻捏了一把，苏瑾紧闭的唇就因为身体的反应微张。
慕羽谦没放过这个机会，原本轻柔的触碰立刻变成席卷一切的狂吻。
苏瑾丢盔弃甲，被男人好闻又危险的气息包围，整个人像被闷在一个密封的空间中，急于找寻出口，却又步步沉沦。
她的胃又开始抽痛，身体另一处位置更有说不出道不明的酸痛，这让她的神志一直保持着清醒，没有像以往直接昏厥过去。
在慕羽谦的唇往下，游移在她锁骨处时，苏瑾终于停止喘息缓过一口气。
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苏瑾收回一只手按着胃，头埋在男人的颈间。
“我好疼……”苏瑾气若游丝，“慕羽谦……我肚子疼……好疼……”
慕羽谦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