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多远说不准，但两人过去总归有那么点意思，不然依慕羽谦的性格，真不想救人，程菲死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走过去。
这么一想，苏瑾又不像一开始那么愧疚了，没什么障碍地说：“最好再收留她住几天避避风头。”
“安排得挺合理，”慕羽谦语气突然就缓和了，还细心地问程菲，“你觉得怎么样？”
这自然是程菲最乐意看到的结果，娇羞地低头：“慕大哥说怎么，就怎么吧。”
车很快开到别墅，进门时苏瑾故意落在后面，等慕羽谦停好车跟上来。
“我晚上回学校住，”苏瑾小声说，“不会让她发现我们住一起的。”
慕羽谦没搭理她。
一进门就发现程菲还站在门口，盯着地上的两双情侣拖鞋发呆：“你们在同居？”
她简直难以置信，要说苏瑾和慕羽谦没关系她是不信的，但她从来没想过，两人的关系竟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苏瑾自然地换上了一次性客用拖鞋：“不是，我是找慕总拿合同，正巧在路上碰见了，拿了就走。”
程菲当然不信：“合同？”
苏瑾也不需要她信，随口瞎编：“漫画合同，有一份要慕总签字，他落家里了。”
慕羽谦已经换好鞋进去了，程菲懒得和她纠缠，想了想，不敢得罪慕羽谦，乖乖和苏瑾一样用了一次性拖鞋。
慕羽谦联系了私人医生，又打电话让王嫂今天来早点，然后就上二楼没动静了。
苏瑾忍不住说：“你太拼了。”
“不然怎么有机会踏进这扇门，”程菲不以为意，“想得到首先要付出。”
苏瑾没想到她思想觉悟还挺高：“不怕到最后都是白废工夫？”
“管他呢，不争取我就再没机会了，”程菲好奇地问，“住在这里的女人是谁？”
别墅的风格很冷淡，但女人的直觉太可怕，不用去卧室洗手间那些私密的空间，程菲就敏锐察觉到这里不止慕羽谦一个人住。
肯定有个女人。
但程菲没往苏瑾身上想——凭她也配？
苏瑾因为她那句“不争取就没机会”短暂地失了回神，淡淡地说：“我不知道。”
程菲撇嘴：“你还想不想拿回那些东西了。”
苏瑾只好打起精神：“我都按你说的做了，还想怎么样？”
“不就是让你指条路么，”程菲轻蔑地看她一眼，“我提前通知你慕大哥会去找你，可不是让你穿成这样去勾引他的。”
她费心费力监控慕羽谦的行踪，就是想在慕羽谦接触苏瑾的时候，让苏瑾把他带到那个地方。
结果倒好，一对比，自己狼狈得要死，苏瑾像个妖艳贱、货。
苏瑾冷冷讽刺：“那下次你就明确定好我应该穿哪件衣服。”
“你——”
正在这时，慕羽谦突然出声：“阿瑾，过来一下。”
程菲想撒娇跟上去，不巧私人医生过来了，只好坐在沙发上看苏瑾独自上楼。
“灵域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慕羽谦应该是刚接完电话，把手机放到桌上，“很遗憾，第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