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它的作用。.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那遥轻轻地问,这时,一阵风轻轻地吹过,带来一丝的寒冷,让所有人都不禁打颤,东方素然则一脸尴尬的笑容,看样子,这蛊虫应该很厉害,她总不能让那遥告诉她吧,他肯定不会告诉她吧?
“其实。”那遥放低了声音,“这是最毒之蛊。”啊,最毒之蛊,难道说是蛊王,这两只这么可爱的蚕竟然是蛊王,(其实这根本就不是蚕,只是东方素然觉得它们很像而已。)还真是想不到呢。
“为,为什么颜‘色’会不一样呢?”东方素然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两只蛊虫,只见一只为白‘色’,一只为粉红‘色’。
“白‘色’的为雌蛊,粉红的则为雄蛊,之所以粉红,是因为它吸了我的血。”那遥盯着他左手的两只蛊虫,伸出右手去抚‘摸’它们,只见它们在他的手上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十分可爱。
“不要看它们很可爱。”那遥似乎感觉到东方素然在想什么,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永远不要忘了它们是最毒之蛊这个事实。”
听到这个话,东方素然讪讪地点了点头,“这到底有什么用啊。”
“冰蛊,其实又名情蛊,人们常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所以这蛊若入人的骨髓,则必会受钻心之痛。”那遥望了一眼东方素然,漫不经心地说:“大概比你那天中的噬心蛊还要痛苦上千万倍吧。”
噬心蛊,原来那天自己中的是噬心蛊,还要痛苦上千万倍,一想到这,东方素然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饶是再怎样的人也不能禁得住这情蛊啊。
雌蛊似乎感觉到了东方素然的存在,滚动着身子,而那遥此时正抚‘弄’着雄蛊,在月光下,这两只蛊虫根本就不像是最毒之蛊。
东方素然看见这一幕,忍不住伸手也去抚‘摸’那只雌蛊,当东方素然的手刚碰到那只雌蛊时,只听到那遥惊呼了一声:“别碰。”
可是,已经晚了,当东方素然的手刚一碰到雌蛊,那雌蛊就扭过头来咬住了东方素然的手指,不好,那遥在心中大惊,这蛊虫,可是有毒地,被咬了一口可是会中毒地。
那遥赶快伸出右手捉住东方素然被咬的右手,此时那只雌蛊则跃回到了那遥的左手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奇怪地是,当那遥看见东方素然的手指时,它没有呈现那种淡淡地紫‘色’,相反在伤口处渗透着点点的血。
难道说,那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马上回头看着那只雌蛊,那只雌蛊竟然失去了那种原始的白‘色’,浑身泛着粉红的光芒。
太好了,那遥在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雌蛊竟然在这个时候变‘色’了,看着那遥惊喜的表情,东方素然也看到了那只呈粉红‘色’的雌蛊,这是怎么了?
“那遥,这……”东方素然话未说完,那遥就直接说:“你没事了。”眼睛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只蛊虫,“它,它怎么了?”东方素然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好奇,连自己的手正在流着血也不顾了。
“没什么,只是吸了你的血罢了。”那遥似十分兴奋,将雌蛊捧在右手心中,看着那遥这一连串的动作,“你要干什么?”东方素然十分警觉地问,她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好啊。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东方素然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那遥的右手,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没错,那遥好像是要将情蛊下在自己的身上。
“下蛊。”那遥目不转睛地盯着右手上的雌蛊,他没有想到,雌蛊竟然吸了东方素然的血变成了粉红‘色’,这样地话,那这最毒之蛊算是炼成了,只要炼成了便好,管他是谁的血呢,只是他不知道地是这种血最后会救了他的命。
那遥是要把蛊虫下在自己的身上吗?东方素然抓住他的手依然没有放开,“你疯了。”开什么玩笑,将蛊下在自己身上,还是最毒之蛊。
唉,那遥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懂蛊虫。”那遥瞟了她一眼,缓缓地解释,“蛊虫其实也分强弱,这情蛊便是最毒之蛊,这世上没有比它更厉害的蛊了。”
而事实却是蛊虫是不能够共生地,也就是说在人的体内中只能存在一种蛊虫,当有两只蛊虫时,必定会是一只吞噬掉另一只,这其实也是解蛊的一种方法,即以蛊攻蛊。
既然情蛊是最毒之蛊,那么就是说没有蛊虫是它的对手,所以说中了情蛊的人就不会中别的蛊了,因为情蛊是会吞噬掉另外的蛊虫地。
啊,东方素然惊奇地盯着那遥,蛊术竟然还有这一点,那么岂不是说明中了情蛊则万蛊不入了,可是,不是说中了情蛊会承受比噬心蛊还要痛苦千万倍的疼痛吗?
“这是情蛊,你不懂。”那遥似乎不想多说了,右手缓缓地紧握,再伸开时,雌蛊已不见了踪影,他已经将蛊下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情蛊,顾名思义,为情而生,因情而死,若爱之深,则念之沉,则痛之彻。
东方素然默默地走回‘洞’中,炎栖正靠在石头上安然地入睡,还好,他没有惊醒过来,东方素然这才发现,悬崖下的月亮,竟然比她以往见到地都要圆,都要大,都要亮,又或许是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好好观赏过月亮了吧。
第二日晚。
东方素然正在梦中,恍惚间感觉有人在动,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那遥正向‘洞’外走去,哦,她好像忘记了,那遥畏火,所以他坐在了离火最远的位置休息,现在又向‘洞’外走去,恐怕是还是对火受不了吧,想到这,东方素然扯了扯身上的外衣,外面冷,还是给他去披上吧。
当东方素然跟着那遥时,才突然发现他根本就不是要在外面休息,呢,他好像在往那个刚来时他们坠进的潭的方向走。
那遥果然是到了那里,正当东方素然在思考他要干什么的时候,那遥已经将他的衣服缓缓褪去,东方素然瞬间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那遥。
不愧是来自西域的男儿,丝丝的黑发顺流而下,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竟显得分外‘诱’人,呢,他的右手上竟徒然地有着奇怪的图案。
图案,东方素然怔了一下,那个图案她好像认识过,并且在哪里见过,只是她好像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东方素然思考地太过入神,向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声音虽小,却在这静穆的悬崖下显得如此地突兀。
“谁?”那遥喝出声来,一瞬间,万千的蛊虫在树木中沙沙作响,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一声命令,就将目标吞噬地一干二净。
这下东方素然忍不住又退后了几步,而那遥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是你,东方素然。”
他的右手,东方素然在月光下完全地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记起来了,好像是三皇妹拿这个给她看过,当时她还神经兮兮地说她可是好不容易在四处游‘荡’时拿到这张图画地,只是当时她不以为意,毕竟是艺术之类的东西,她本来就不像东方琉璃一样有兴趣,所以她当时根本就没有在听。
看着东方素然紧盯着他右手上的图案,那遥的手紧握着,“你可知道,凡是见过这个东西地人除了我的亲人外其他人都死了。”
他的声音十分清冷,伴随地是整个树木中所有蛊虫的呼啸,似乎在说所以你也得死。
死,东方素然不禁惊讶了,这到底是什么图案,东方琉璃说她好不容易才‘弄’到手,而那遥则说死,那么这个图案到底代表什么呢?
看着东方素然的样子,那遥嫣然一笑,“怎么,你想知道我的身世吗?”身世,东方素然一片空白,是啊,他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她曾让魅影去找这些,得到的答复却是拒绝这单生意,现在想起来根本就不是所谓地没时间,而是不能去查吧,看来魅影也有不能查地人呢。
“我没有知道地必要。”东方素然用同样冷清地声音回答,“我只知道,你应该离开。”
东方素然说完这句话,就想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一声长长地叹息。
“等等,我告诉你我的身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