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宾馆拿着那个能看到徐茉莉的镜子,我们就直接去了徐小燕的家里。能看到郑小燕的那个电梯整个被拆下来搬到了这里。
郑济民惆怅的看了一眼,就下了车。又恢复了一副大师的派头。徐小燕早就等在旁边,将我们给迎了进去。中午饭是从饭店里叫的菜给送到了家里。由于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今天又没有补觉,所以我们都没有喝酒。
郑济民摆摆手,说自己是修炼之人,不能喝酒。我看着他那个胡说八道的样子恨不得拆穿他。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跟那个陪酒客推杯换盏的。
我就比较实在了,只是说今天晚上还有的忙,喝酒容易误事。就直接推掉了。酒不尽兴,自然这顿饭也吃得了然无味。这是他们,我只顾闷头吃我自己的,管他们吃不吃干什么。我抬头瞟了一眼郑济民,这老家伙也没有东张西望,只顾着跟眼前的鸡翅膀较劲。
吃饱喝足,我们这才开始谈正事。
我问徐小燕:“你老公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那个姓萧的高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徐小燕摇了摇头,说道:“老公只说是姓萧,之后在那栋楼建之前的时候就消失了。临走前也没有跟他打招呼。我认识他的时候,那个姓萧的高人就已经失踪了。不过你要是打听他的话,我的婆婆和公公知道一些。”
徐小燕说着就去找她的婆婆过来了。这个跟我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让我看着很亲切。
我问她:“阿姨,你好,我姓林,论起来跟你们家也算是本家。我想请问您认识的那位姓萧的高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阿姨听我问这个,说道:“你说萧和尚啊,说起来很早就在我们村子里了。论起辈分来,我们还得管他叫一声叔。”
“他平日里不务正业,就住在村东头的屋子里靠给别人驱灾解祸为生。整天就搞一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在村子里尤其喜欢逗小孩子玩。所以小一辈的孩子见他也不生分。”
我听到这,怎么感觉跟我们村那个萧和尚这么像呢。
“我们家琪琪就是被他带的整天也搞一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久而久之,琪琪连高中都没上完,就辍学跟着萧和尚出去不知道搞些什么。”
“再后来听说琪琪在外面赚了大钱,就把我们都接了过去,来到这以后,就已经不见萧和尚的人了。”
虽然听得比较笼统,但是讲了总比没讲强。最起码我对他们这个姓萧的高人能有个初步的定位。
我又问她:“那你儿子这个喜欢收藏镜子的习惯是从小就有的,还是后来才有的?”
“小时候没有,我记得小时候让他照镜子,他都懒得照,更何况收藏了。那是在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的,他不但喜欢收藏,还喜欢照镜子。有时候晚上上个厕所都能在镜子前面看半天。”
听到这我感觉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转向问徐小燕:“你老公平日里有没有写写画画的习惯?”
我认为她老公这种行为已经属于精神上的不正常了。这种人如果没有跟别人说些什么的话肯定喜欢写写画画,用以发泄自己得不到满足的精神世界。精神病不都这样吗。
徐小燕听我问她,明显想到些什么,就说道:“他有一本私人的日记,上面画的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画的是什么。”
我忙让她去拿那本日记。日记拿过来,我看了看,也是看的眉头一皱。这与其说是日记,不如说是画画本。上面画的乱七八糟的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的脑海里只浮现了一个词,涂鸦。
我把日记本交给郑济民,他看的也是眉头一皱,完全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只是随便翻了翻,他就又把日记本递给了我。我又装模做样的随便翻了翻,就问徐小燕,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徐小燕立刻眼前一亮,那是明显想到了什么。徐小燕说道:“家里还有一个地下室,平时只有他自己下去。因为他从来不让别人进入那个地下室,所以那个地下室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那你老公去世之后,你们也没有进去过吗?”我又问道。
徐小燕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完全没有精力再去顾及那个地方。而且我老公生前就说那地下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叫我们千万不要下去。再加上钥匙一向是由他来保管,他死后钥匙也就不知道扔到哪里了。”
日记本看不懂,那就去这个地下室看看吧。我跟郑济民对了个眼色。
郑济民说道:“那我们就先去那个地下室看看。”
徐小燕点了点头带着我们往里走去,一直走到一间书房才停下。进了书房,就在一个书架的旁边有一幅画,掀开画,就见到画的后面有一个机关,是一个平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问她这是什么?她跟我说想要看到那扇门,必须要她老公自己把手放上去。
我脑海中只闪现了一个词——指纹解锁。这个地下室设置的这么神秘。看来里面肯定藏了什么东西。
郑济民笑了一下,说道:“小林,你就给她们露两手开开眼,把这所谓的锁打开。”
我听他这样说,就把手放上去试了一下,就听到旁边的书架缓缓地打开。书架后面有一个不大的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洞里面有一道曲曲折折的楼梯直接通向下面。
“我这个后生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你别看他其貌不扬,但是他那双手的本事可不小。不但能掐会算,而且还能断阴阳、决生死。像这种改变一下手上的纹路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郑济民在哪里吹起来了,弄得徐小燕直往我身上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勉强的笑了笑说道:“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我转过脸,看向这个洞口说道:“下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