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们回家。”
听见他说‘家’这个字,余笙心尖不由一颤。
她在这里住了五年,其实下意识里早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可是现在他嘴里的这个‘家’字,同她心里想的却又是两个概念了。
他说,我们回家。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香味,余笙仰头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心里面渐渐生出一股暖意。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
到了晚上时,余笙脸上的红肿总算是消退得差不多了,可是身上的红疹子还是有一大片。
江阿姨给她送进药来,亲自看着她服下,正要走的时候,听见余笙有些结巴地喊住她。
“江阿姨,我可以洗澡吗?”
盛北爵那男人说不准让她碰水,可她身上都要粘死了。
而且她现在浑身都是医院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今天晚上要是不洗澡,她肯定睡不着。
江阿姨拉开她的衣襟检查了一下,顿时眉头蹙得紧紧的:“小姐,医生吩咐过了,疹子没消退之前是不能碰水的。”
闻言,余笙立即可怜兮兮的曳住她的衣角:“那擦擦总可以吧?真的,我都要难受死了。我保证不碰水,江阿姨你给我擦擦就好。”
“不准——”
她的话音刚落下,门口就忽然传来一道冷凝的斥责。
余笙一抬头,就正好盛北爵冷冷的目光相撞。
她心口一颤,小脸气鼓鼓的嘟起:“我都说了不碰水了,为什么就不行?”
江阿姨刚想说话,盛北爵就用眼神示意她出去。
看着江阿姨出去,余笙心里更加觉得郁闷。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男人缓步行至她面前,极具攻击性的挺拔身形随即压下来,黑沉的眸子盯着她。
“哪里难受?我看看。”
看见他嘴角噙着的坏笑,余笙立刻连连往后退去,两只小白手拉着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难受,真的!”
try{mad1('gad2');}catch(ex){}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勾,一只大手已经伸出去扯她的被子。
余笙彻底慌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别墅里人多,她肯定会吓得失声大叫。
“三叔,我不难受了……真的不难受了,我不洗了,不洗了总可以吧?”
“难道我的小笙害羞了?”男人眯眼盯着她,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来,朝门口走去。
余笙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她又不能大声喊,只能委屈巴巴的望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片刻后,当男人抱着她进了他的卧房时,余笙脑袋里立刻就‘轰隆’一声炸掉了。
一瞬间,她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难道这男人终于要对她下手了?
她一直以来害怕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吗?
如果盛北爵真的对她做了那种事,她要怎么面对爷爷?
在她回过神的时候,盛北爵已经抱着她进了浴室。
看着男人把她放下,转身去放热水,余笙全身几乎都麻掉了。
她盯着他的背影,瞧瞧向外挪去:“三叔,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好了……”
须臾,男人就眼明手快的将她捞回来,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不是说要擦身子,你自己能够得到?”
余笙心口一直砰砰跳动,连说话都结结巴巴:“我……我觉得不洗也挺好的,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等疹子退了再洗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慌乱的抬手推他。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只是淡淡的眼神盯着她:“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选一个。”
余笙心尖一凸,颤抖的嗓音带着哀求:“我不选……什么都不选,我都说了不想洗了,盛北爵你不能强迫我。”
盯着她惊惶的神色,盛北爵一瞬眉头蹙起,直接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扣。
余笙心里一慌,下意识的就抬手推他。
“别动!”男人低斥一句,一只大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大手伸出去迅速剥掉她的上衣。
感觉到自己上身被他扒光,余笙浑身一抖,眼眶忍不住就红了。
try{mad1('gad2');}catch(ex){}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这是她第几次被他看光了?
她觉得自己肯定守不住,肯定早晚都要被他吃掉的。
哪有人对自己的亲人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看着男人已经弯腰去扒她的裤子,余笙再也忍不住的哭出来,眼泪啪嗒直往下掉。
“三叔……你放了我吧,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供你挑选,你要是喜欢年龄小的,肯定也有大把漂亮女孩送上门来的,你为什么偏偏就针对我?”
“闭嘴!”盛北爵瞬时抬头盯着她,深眸里聚起森然的精光。
看见她害怕的抖了抖,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他动作利索地替她脱的只剩下一条小内裤,转身投了热毛巾过来,从她指尖开始一点点擦拭。
“哭什么?只是擦身而已,余笙,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饥不择食?”
其实余笙很想回答一句‘是的’,但她一对上男人阴沉的脸色,就瞬时被吓得没了勇气。
虽然他没有做出什么倾略性的动作,余笙仍旧吓得瑟瑟发抖。
她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刚才要是自己偷偷去浴室就好了,干嘛要对江阿姨说?
这家里所有人一向都对盛北爵言听计从,就算盛北爵没有听见,江阿姨也肯定会去向他请示的。
男人抓着毛巾给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那认真的表情,仿佛他擦的不是手指,而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
浴室里闷热的蒸汽,加上毛巾的热度,好像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渐渐的,余笙甚至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男人手里的毛巾滑向她胸前时,她才惊醒似的,雾蒙蒙的大眼一下子睁开,不知所措的盯着他。
“乖乖别动,很快就好了。”
听着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余笙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好像正在一点点流失。
盛北爵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浑身的热血早已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