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可她下意识的觉得耻辱又难堪。
直到她的牛仔裤完全被褪掉,她合拢的双腿被他再次分开,她才大叫一声反应过来。
“别怕,小笙,放松……”盛北爵迅疾覆身上来,置身于她的双腿间,俯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余笙怎么可能不怕?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果她死了,起码不用面对这件变态的事,也不用承受他给的屈辱。
“三叔,你一定要这么对自己的侄女吗?”
她颤抖的嗓音带着一丝撕裂地问他,冰凉的眼泪从眼角仓皇滑落下来。
闻言,盛北爵的动作瞬间僵在那里。
半晌,他才抬头看着她,滚烫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
“小笙,你是我的,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认定你了,我不能让别人抢走你,你明白吗?”
余笙眼里溢满泪水,盯着他:“所以你就要对我做这些事吗?盛北爵,你不觉得你这样残忍又自私吗?”
自私吗?
自从遇见她,他就忘了自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在她憎恶的目光下,盛北爵唇角勾起,哑着嗓子低低的笑。
“就算今天不做,你也早晚会成为我的女人。小笙,五年了,我等得够久了。这些年你越长大,我就越没有安全感,我也是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无法看着你心里眼里装的都是别人。全世界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一定会对你很好,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听着他这一番话,余笙心里一瞬恍惚起来。
她忽然在想,为什么他们会是叔侄?为什么爷爷会收养盛北爵?
如果他们不是叔侄就好了,没有这层关系,她就不用顾忌那么多。
盛北爵一把将她捞起,长指埋入她的发间,粗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乖……丫头,张开,让我进去……”
“不,不要!”余笙拼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在挣扎。
try{mad1('gad2');}catch(ex){}她不能允许自己犯下这样为世人所唾弃的罪恶!
看见他坚定的神情,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朝他大喊。
“盛北爵,你这样做也没用的,我早就不是干净的了,早就不是你心里单纯的那个余笙了!我早就给了别人了,就算你今天占有了我也没用!”
反正那晚在酒吧里,她已经被人侵犯了。
如果能阻止他,就算让他知道……也没关系。
话音落下,盛北爵的动作果然一瞬顿住,他转头盯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烧死:“你说什么?余笙,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余笙深吸一口气,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一字一顿:“是!你没听错,我早就和别人做了,第一次早没了!事实就是这样!”
半晌,空气里都一片静默。
盛北爵并没有离开她,而是慢慢俯下来,黑沉的目光盯着她,邪肆一笑:“真的?告诉我,和谁?”
余笙努力沉口气,抬头同他对视:“你知道了也没用,事实就是如此。盛北爵,你没想到吧?你得不到我的,你这辈子都得不到那个干净的我了!”
她一口气吼完这些,心里生出一股报复后的快意。
她就不信,这样他还会做得下去!
没想到男人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丝毫未抵达眼底,反而看得余笙一阵瑟瑟发抖。
“我不介意你有没有那层膜,但是我必须知道,你和谁做的!那个小子是谁?”
这些年,她认识的男生简直屈指可数。
同她走的最近的,也只有一个唐栩和温少卿。
他心里清楚,她和唐栩是没有一丝一毫逾越的,他原本以为她和温少卿那小子也不会有,可此刻她这种笃定的表情,让他心里不由开始怒火燃烧。
他了解她,她若是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
可是此时她这种表情并不像撒谎。
余笙心里一慌,扭过头不看他。
但男人迅疾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同他对视。
“告诉我!你和谁做了?是不是温少卿那个小子?”
try{mad1('gad2');}catch(ex){}余笙被他那种幽冷的语气吼得浑身都在颤抖,可她不想认输,不想今天真的被他得逞。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朝他怒吼。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总之发生就是发生了,我的心不属于你,身体也不属于你!你强迫我也没用的!别妄想已经发生的事情被改变!”
话音落下,她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地大叫一声,缩着身子想躲开,但男人已经伸出一只大手扣住她,用力把她往下按去。
猛烈的刺入让余笙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拆开一样,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挤在一处了般,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撕心裂肺的喊他。
“你出去……不要!求求你不要,快出去……”
感觉到那层阻碍,盛北爵眉间迅疾闪过一抹惊喜。
他克制地停下自己的动作,强忍着下面几近爆炸的痛苦,俯首温柔地吻住她颤抖的眼皮,嗓音沙哑到变形。
“对不起……丫头,对不起……你这笨蛋为什么要骗我?”
余笙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的灼热依旧没有离开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她想挣扎,可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疼得眼泪直掉。
一个禁欲多年的男人第一次开荤,况且还是自己喜欢了五年的女人,若不是心疼她,他早就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俯首不住地亲着她的额头,抚慰着她激动的情绪。
余笙却早已痛苦的不得了,她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咬舌自尽,如果她死了,就不用承受这份痛苦了。
这个臭男人根本在骗她,还说什么不疼,可为什么她现在疼得要死掉一样?
她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痛不欲生的大哭大喊:“不要了……我不要,你快出去!我恨你,盛北爵我恨你!我再也不要忍受你了,我会告诉爷爷,我要告诉所有人!爷爷一定会替我报仇……我要把你送进监狱……你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