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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桐跟着坐起身,把何满搂进自己怀里,安抚道:“我也没那么蠢,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再说这次受到伤害最大的就是你,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哄骗了去的。”
终于把乍了毛的何满安抚回自己怀里,他道:“别想这么多了,先睡,总之如果有人在我耳边进了你的谗言,我若怀疑了,一定先来问你,这总成吧?”
也就是说他肯给她辩解的权力,何满点点头,勉为其难的道:“好吧,虽说这主意并不怎么样,但好歹比什么也不说,先在心里给我记一笔黑帐强多了。”
赵桐失笑:“有你这防患于未然,什么阴谋诡计也破坏不了我们夫妻感情,你就放心的睡吧。”
赵桐雷厉风行,在府里彻查,看何满到底是怎么中的毒。
查来查去,府里没问题,最终查到了周皇后那里,当初何满侍疾,可是在周皇后那里住了好几天呢。
赵桐没脾气了,他再次进宫,什么也不说,只说周仙仙不适合在太子府养伤,要么送回周皇后这里,要么送回周家。
周皇后自然是不同意的。
赵桐悠悠的道:“珠珠怀孕了。”
周皇后柳眉挑起,道:“什么?她怎么能怀孕呢?”
这话不对味,赵桐望向周皇后,道:“我和珠珠年富力强,身体康健,且已经成亲,她为什么不能怀孕?”
周皇后喏喏了一会儿,道:“青华,母后不是这个意思,母后只是……是太突然了。”
这可直不是个好理由,按说不管赵桐娶了谁,第一要事就是子嗣,她做为赵桐的母后,应该比谁都更关心儿媳妇的肚子才是。
赵桐也不深究,只问周皇后:“是么?我还以为母后一直盼着这个孙子呢。”
“本宫自然是盼着的。”可她不盼着从何满肚子里生出来啊。
赵桐道:“哦,那不就正如了母后的意么。”
如她什么意,她简直都要恨死了,周皇后干咳了一声道:“总之,母后就是欢喜得,欢喜得。”她蹙起眉,心里盘算,这孩子是不能生出来的,不然周仙仙就更没有起复之日了。
赵桐道:“母后欢喜就好,只是珠珠月份尚浅,不好太过宣扬,还望母后代为保密。”
“那是自然,你想的很周到,这会儿确实是不够安稳,怎么也得过了三个月,坐稳了胎再说。”周皇后煞有介事:“可请太医诊过脉了?何满她,几个月了?”
“不足一月。”
“?”周皇后轻斥道:“胡闹,月份尚浅,如何能确诊,这样,你把徐太医带过去,给何满好好诊诊脉,小心别闹出什么笑话出来。万一没怀呢?你这边露出口风去了,结果回头她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岂不是让天下人都笑掉大牙。就算你再盼着有一儿半女,也不是这么个盼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赵桐道:“母后说得极是,既然如此,那就先不劳烦徐太医了,等珠珠月份再大些再请他把脉不迟。”
周皇后有些失望,可刚才那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不只是对他说的,也是劝自己的,她可不能这个时候露出什么马脚。
她道:“何满有了身孕,你身边更需要人服侍,还是把给仙仙她们几个侧妃的请封这事,抓紧办办吧。”
赵桐摇头:“那两个笨手笨脚的,惹了母后嫌弃,儿臣要她们何用?既不能主持中馈,又不上事舅姑,儿臣过两天就把她们打发掉。至于仙仙,她虽得母后心意,可惜身受重伤……”
他故意强调“重伤”,谁让这是周皇后给她认定的呢。
周皇后被噎得没话说,只好道:“你府里有好医好药,想来养些时日也就不妨事了。”
“还是算了吧。”赵桐正色道:“不只是她身上有伤服侍不了儿臣,还有一件事,儿臣想跟母后讨个示下。”
周皇后:“你说。”
“珠珠中毒了,昨夜惊梦暴汗,太医说胎气受损,足足折腾了一夜。”
“……”周皇后关心的道:“那,珠珠没事吧?”
刚才还何满呢,这会儿就珠珠了,赵桐是她嫡亲的儿子,如何不知她这是心虚了。
赵桐道:“不管珠珠有没有事,这事必然是仙仙之过。”
“什么?你,你怎么能这么冤枉仙仙?她有什么错?她不过是喜欢你罢了,可她是你的……是你的女人,喜欢你是情理中事,你……”
“母后,我再度澄清两件事,一是我不喜欢她,二是我也不想要她做我的女人,所以,珠珠中毒这事,必须得有个了结。”
见他如此坚决,周皇后也有些胆怯,他的意思周皇后明白,如果不拿周仙仙做替罪羊,赵桐要真的查何满中毒之事,肯定会查到她头上,到时母子感情必然受损。
周皇后喃喃:“可,仙仙已经,已经送到你的府里,且这些日子你们相处甚是愉快……”
赵桐都气笑了:“母后可真会说笑。”他在府里的时候一直都和何满在一处,及至后来何满进宫侍疾,他又外出办事,都没和周仙仙私下待过,怎么就相处愉快了?
赵桐望着周皇后,语气沉沉的道:“母后,儿臣才是您的儿子,是周家重要,还是儿臣重要,想来您心里有本帐。且父皇这几年对舅舅多有猜忌,想必他很乐见周家有人坏了儿臣的前途。”
到时他就可以一箭双雕,既整垮周家,又打压了自己。
周皇后不说话了,周家固然重要,可儿子更重要,没了赵桐,周家就是无本之木,可靠着哪个去?
周皇后再瞧周仙仙顺眼,也不敢拿赵桐的命运去冒险,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赵桐撕破脸,坏了母子情分。
周皇后叹了口气,道:“罢了,你既然如此顾忌何满,那就把仙仙先送到我这儿来吧。”
赵桐纠正道:“并非是顾忌珠珠,而是因为有人心怀不转,意图对她不利,她是儿臣的妻子,儿臣有照顾庇护她的义务,所以,不管那个人是谁,儿臣都不会让她如愿。”
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