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服务员退了出去。
安塔就开始坐不住了,扭动着圆圆厚厚的屁屁,轻轻的摩挲着木制凳子。一双沉静的杏眼闪着计谋的波光,只是被低垂的眼皮给覆盖了。
良久,她动了下,把长长曲卷的头发全部撩拨到一边。脸上挂起了风情的笑,想了想,她扭开红酒盖,姿势优美的为司马探倒了杯红酒,朝他’暧‘味地笑了起来。
超低的荷花花瓣领口随着她故意俯低的动作,凶器的美好暴露在眼前。
可惜,这一切只是她一个人的欣赏罢了。
并没有任何观众,司马探那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的。
“安塔是吗?好像一个人的名字。”司马探手里捏紧高跟酒杯,视线随着红酒的晃动而深了深。他总是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很熟悉。
一种厌恶的熟悉感,心底没来由的烦燥!
竟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安塔就干脆不要脸了。
“嗯,你觉得热吗?我怎么觉得这里好闷呢?真的好热丫......”拖著长长的尾音,有些妖媚的说完,安塔就除下了外套。外套里面只净下打底蕾丝一样的小吊带连衣群式背心,它的长度仅仅只到大腿根处。
她站了起来,扭着大屁股走到衣架旁边,还故做轻松的侧头问了下司马探,“你的衣服需要除下吗?我帮你挂下可好?”声音甜腻一笑。
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司马探原本不耐烦的眼眸,此刻隐藏着些看不出来的冰冷。他微垂著眸子,节结分明的手指轻轻弯著,动作优雅地泡著茶叶。
倒水、添茶叶、泡茶、勘水动作一气呵成。
从来,司马探都喜欢茶和酒共饮,他认为好酒配上精品烤幼羊,味道异成的美好。吃腻后,再来一口淡茶,混身瞬间就很是舒爽了。
他眼的余光不是没有看见安塔在‘脱’衣服,只是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多,多到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多少女人,想要借着自己的美色爬上他的‘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
可是,又有多少男人能抵档的自来自外界美‘色’的诱惑?
司马探笑了笑,他是很挑剔的,精神上也是洁癖的。只是这个美色还没有超过诱惑他的底线?
如果是伯爵季川这样,他肯定一万个愿意。如果她也这样,他能立即跪唱征服。
挂好外套,她缓缓的向司马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扯下身上仅净的那点布料。脚步轻轻地停在他的身后,她蹲了下去,伸出玉手,从男人的身后,抱住他。
浓重香水味道刺激著司马探的触觉,但是背上贴过来的香软,让他身子僵了僵。他墨色深沉的眼眸如幽湖一样,越发的深幽。
身上的热感和头间发昏的肿痛,让司马探不悦了。
“你是谁?”能让一个女人这样大费周章的使用*,还真是第一次呢,司马探问完,他捏住她的手很紧,猛的用力把她扯了过来。
一双深沉的眼眸很不屑的扫著她的身子,面带有嘲笑地看着她,“就凭你这身材?还来送死?”如果是平时,说不定他还真是接收了她,再随便开个支票把她给打发了。
只是潜意识觉得这个女人不好惹。
痛、很痛,眼前男人捏住她手纣的力道太大。她觉得自己的手骨头都有点要发碎的倾向了,不安地用力扭着手纣,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刚才存在那点勾引他的心思,渐渐的发冷、只留下无比难堪的体会。
就算我在你面前,赤身果体,依然是近不了你的身!更别想进你的心。心灰意冷的感觉袭击著安塔的神经,这一刻,她已经真的累了。
司马探冰冷着脸,周围的气压降了几度,视线似刀一样凝视著她。
片刻松开她的手,大手掌放下来时,状似无意般带有些侮‘辱’性地在她的前面乱碰一把,冷笑道,“这里用来交易多少次了?多少人吃过?没手感呢,像豆腐哇。”
“够了。”安塔心底在流泪,朦胧的眼瞳有些湿,落莫地走到房间中央地毯上捡起自己的衣衫,快速地套上,从衣架顶上取走自己的外套和手提袋,转身小跑了出去。
门都没有关。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恨司马探还是恨自己多。
长长的走道,好像没有尽头似的。直到跑累了停在一个客房前面踹气。
客房对面的门是打开着的,李华斜靠著门旁,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噜噜地灌饮著,看到停在面前的女子,傻眼了。
他赤着上身,腰间只围了个毛巾,一脸带‘色’的看着安塔。
哇哇哇~这是天上掉下来美女的节奏阿。
我的女神阿,竟然送上门来了。
一声口啸从他的口里大声地吹了起来,他兴高彩烈地跑了过去,猛的一把安塔抱拉拽进房间。
进入房间后,门一下子被李华用力的关上了。安塔心底有些安怕,有些防备的看着陌生人
“放开我,光天化日你想干麻?”
“小妞,我是看你这么晚了还到处跑,好心拉你进来呢。”
然而安塔并不领他的情,她只想快点跑出去,现在她浑身都燥热的难耐了。刚才放在红酒里的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她开始有一种渴望的感觉,从丹田里要爆发出来。
自己的眼前,就是一个大的美男,还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
李华轻轻用手微捏她的下巴勾了起来对著自己,目光炙热地停在她嫣红的半启的唇上,坏坏的笑了起来,“不错,看来某人快要发‘情’了嘛。这年头被下药的很正常呢。”
“走开。”安塔挥了下手,站在那里,脚有些发软,感觉头晃的厉害。她伸手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一捏,清醒了一下,但是也维持不了多久又开始晕乎了。
眼前的男人越来越像司马探,欣长的身姿,有力的腹肌,安塔又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她拿着手提包的手微策抖动了一下,往旁边一扔。
很快的,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了。
女人的娇呤声和男人的粗喘声,此起彼落。
一室风光,尽在不言当中......
半山腰伯爵克尔住处
机器人今天被夏奇玩的快疯了,一直不停的走来走去,看的伯爵季川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个儿子到底是谁生的,连机器人都玩。
抚额郁卒.....
低下头,伯爵季川继续玩着手里的手机,一直按着信息一栏,却没有新的收件。她发现司马探今天都没有给自己发信息。心里不知不觉的有些不习惯,这段时间天天都有他的相信,好像是习惯了。
凌董:还痛吗?
刚一条新的信息飞了过来,一见是凌烈的,伯爵季川脸僵住了,特别是看了他信息后,更觉的不可思议。这男人良心发现了吗?她没有回。
“滴滴。”接着又飘来一条。
凌董:儿子,我晚点过来接。
看了看,想了想,伯爵季川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
允允:你喜欢。
回完信息,伯爵季川赶紧的站了起来,现在她打算竟然斗不过这个男人,就只能躲了。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玄关处,大声了朝夏奇叫道,“儿子,你还是我儿子吗?都不粘我的?为神马阿???”
“因为你智商低憋。”夏奇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又低下头玩自个儿的游戏了。
哎,怎么养了个这种儿子阿。伯爵季川一脸不开心的走到旁边,按了下机器人的绿色暗纽,“外套、包、锁匙,尽快拿过来。别墨迹。”
这声音刚落下,夏奇在那边又哈哈的笑了起来,他真是有点受不了这个白痴麻麻了。这机器人本来就是伯爵克尔第一批进来的,很墨迹,说了它有用吗?它又没有人的意识,要么就叫伯爵克尔送回巴黎重新改装下还差不多。
穿戴整齐,伯爵季川一脸美美的向夏奇抛了一个飞吻,迈开步子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皱著眉,忍不住在心底又把凌烈全家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
为神马那么不公平,明明用力的是他,自己却浑身不畅,现在下身还酸痛的发涩。
刚走到车身旁边,又“滴”的一声。
凌董:等我一下,别出去。
等你才怪,伯爵季川笑了,脑门又没被砸,还等你这公牛男过来残害我吗?
快速的坐上车,启动车子飞快的往市区奔去。
她的车子刚开走没多久,一辆炫目奢侈的名车就开了过来,驶入别墅区。凌烈冰冷的脸看到熟悉的别墅时,脸上不知不觉得柔和了下来。
最近,他经常不加班,一到点就立马跑了过来,陪他的儿子,想要弥补错失过的时光。
车子停了下来,凌烈摘下墨镜,倚在车身上一会。理了下衣衫,走了进去。
“您好,请按指印,非法输入。非法输入。”门栏一直叫嚣著,凌烈皱了下眉头。这密码所又被儿子换了么?还是?
一抹小小的身影带着愉快的音腔跑了过来,“未来爹地,等下,我来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