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像气流贯穿了车厢,所经的地区变得越来越荒凉。不是绿意的阴凉,而是太阳炙烤下的荒凉的土地无望的贫瘠。
大山像脱掉了衣服,只留下了脆弱的内在,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开去。
车子行驶在山脚下的平原地带,车两旁的绿色消弥,虽然不是尘土飞扬,但早已是灰色一片。这样的地方,让人升出的只是无望和压抑悦。
车子到的地方,是一座小学门外,已经是快至夜晚的时候,离年拿着行李下车,就看见学校的大门边站着几个孩子,一看见她下来,就立刻跑上来,从她手上接过了行李,然后咧着一口在黑夜里特别闪亮的牙齿道:“老师,我们来帮你们拿行李。搀”
于是山里孩子的淳朴和情意,就将刚刚到来的离年的心温温地软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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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已经安排人给她们准备好了两间寝室,在林小优选择了那间标着有个门牌号叫“财务室”的房间后,离年就只剩下了那间里面还摆放着上下铺铁架床的房间。房间只有十来个平方左右,只供睡觉以及办公。听说原本是住两个人的,因为这次房间空,所以就空了出来。
大概收拾了一下,就已经十点多左右了,没有吃晚饭,就从包里拿出了包饼干和着牛奶吃了下去。
打开窗户往外面看去,因为是在高原地带,所以远处的大山看上去特别的雄伟和壮阔。
这,大概就是自己以后要生活下去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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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离年在上铺翻了一下身就睁开了被光线刺激的眼睛。
昨晚上的那个老老师好像说过,那边的一间房间就是厨房,早上要自己做饭。
打开房间门,这一刻,离年才看清整个学校的布局。基本上是一个四合院的形式,最前面是那一栋孤零零的两层教学楼,然后一墙隔断,后面就是老师生活的地方。学校四周都由围墙围了起来。
老老师说,厨房里的东西,可以让用一个星期,星期天的时候就自己到镇上去购置。
离年大概看了下材料,应该能做顿稀饭,然后炒个菜出来。
等菜色都摆上了桌,都还没见自己房间挨着的那间房间有动静,离年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去敲房间的门。
涩着眼睛站在门口的女孩,还在用手擦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因为台阶的关系从上往下望着离年,疑惑地道:“小年,你干嘛?”
正好前面的那个出口处一个学生走了进来,见到两个人就叫:“老师好。”
女孩反应过来:“啊,现在几点了?”
“要到八点了,这儿八点半就上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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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天在还没有见过校长,甚至连教科书都还在刚接到手上的情况下,就去上课了。好在最后的情况还算好,因为是第一天的关系,学生的兴趣都很大,对新老师也充满了好奇感,最后也是顺利地上下来了。
下午三点半就放学了,学校里的老师大多都是本地人,一放学也就和学生一起离开学校回家去了。整个学校最后剩下的也没几人。偌大的校园,空荡荡的。
吃过饭,两人出去散步,因为学校是在矿山下,所以有一条公路通向后面的大山。周围都是土制的瓦房,应该就是学生的家。
沿着公路往外面走,在视野所能触及的最远处竟然有一条河,澄黄的颜色,在燥热的太阳光的照射下,呈现浑黄的色泽。
旁边的女孩子突然靠近过来,道:“诶,跟你说,我听说这边周围很吓人的哦。”
“什么?”
“这周围吸毒的很多。”女孩子笃定而又假装认真的语气说道。
离年当然惊到。
“这边不是彝族人很多吗?经济太落后,没有办法,就只有贩毒。除了贩毒,还贩女人,贩小孩。”
——“我刚听这儿的一个老师说,还有男人直接跑学校后面的那教职宿舍区去抢女人。她们都有遇到过。所以晚点的时候都不敢出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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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学校,锁了大铁门,就回了寝室。
离年寝室的门一直都有问题,不管上不上锁,只要稍微一用点力就能轻易地打开,下午的时候就去跟校长说了一次,但是据说要等一段时间才能请修锁匠来修好。
离年试着从里面反锁了,然后再用力地拉动,居然也拉得开,完全没有一点上锁的效果。
半夜睡在上铺轻轻地翻一下身,虽然确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但是总觉得房间的门如果不锁到的话,总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拉了灯从床上爬起来,爬下床后,将桌子旁的那张大椅子移到了门后边。这样只要一有挪动就能听见声音,应该就没有那么不安心了。
而在一段时间里,房间的门也没有人来修过,渐渐的,搬那张椅子到门背后也就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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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求包养,我会暖床,hohohoho~求咖啡,求花花,咧嘴笑成一朵花~求抚摸,求爱护,荷包叫呱呱~)——by原来我也会作打油诗(?)的席小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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