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霍思君捂着受伤的肩头和小腹,鼓着腮帮子,泪珠断线似的就往下掉。
掉就掉吧,她还学起了电视里受伤的人,直接往后栽倒。
好在有刘天眼疾手快将她接住,才免遭坠地之苦。
看着怀里的霍思君,刘天一脸无奈,伸出大拇指去替她刮掉嘴角的血迹后,又顺便揉了揉她的脸蛋。
这得算她自己投怀送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霍思君则是吸了吸鼻子,顺势就搂住刘天的脖子抽泣了起来。
撒娇,是每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我艹,你怎么给打吐血了!”
周景急得跳了起来,他只是希望王赤鸢把霍思君打得失去反抗的能力,没让王赤鸢杀了她啊,要是死了他还怎么取乐?
王赤鸢回到周景身边,也是一脸无辜:“她的打法太猛了,我无法再收手,不然就打不过她了。”
“要死人了!”
这边王赤鸢话音刚落,那头就有村民大喊大叫起来,惊得周景的脸一阵黄一阵白的。
这一喊,村民们都围了过来,本就对霍家遭遇非常同情的他们,此时更是担忧到的极致。
“这可咋整啊?小思君吐血了,是内伤吧,卫生所肯定治不了啊。”
“送山下的医院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真命苦啊,这可是个好孩子,每个月都给俺家送不少野猪肉呢。”
村民们都很着急,但刘天和他们不同,他很清楚的知道这点内伤对于霍思君来说不算什么,这小妞只是第一次受伤,有点委屈而已。
不过盯着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真叫人舍不得让她继续痛下去。
“各位不用担心,我是中医,我能治内伤。”刘天又把中医的说法搬了出来,山里人可是信这套得很。
周景自然也是听到了,心道:没想到那小子还真是中医,真是天助我也,等他治好了小美妞再收拾他!
于是,无人阻挠——刘天便得到了一个众正大光明占便宜的机会。
他咽了咽口水,拨开了霍思君的衣服,露出那嫩嫩的肩头,然后装模作样的运气一番,手掌贴了上去。
“呀,神医呀,快看,马上就消肿了。”
有村民大叫起来,惊呼着刘天的神奇。
霍思君也因为疼痛感消失而不哭了,她小脸满是享受,那暖暖感觉让她极其舒服,对,比连吃十个玉米还舒服!
看到霍思君一脸登顶的表情,周景顿时暴跳如雷,自己看上的妞从来就没有失手过,这次居然当众被另一个男人摸来摸去,而且还是自己的仇人!算是什么事儿啊!
最关键的是自己还不能去打断他!真叫一个憋屈。
而刘天则是继续悠哉的输入生命元气。
随着他的手越来越下移,他都想给王赤鸢送一面锦旗了。
因为很快的,他就摸到了软软的部位,感觉像是抓在豆腐上似的,让人莫名的想要用力捏一把,将五指都深陷进去。
“咦,神医怎么流口水了?”村民发觉了刘天的异常。
有人马上叹道:“一定是这种治疗消耗太大,神医自身都受到损害了。”
“妈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舍己为人吗?”
“太伟大了,神医好样的!”
刘天老脸一红,这说得他都不好意思继续摸了。
“快看,神医脸色不对!”
“难道是神医为了给霍丫头治病,自己也受伤了!”
“太感人了,神医你要坚持住啊。”
在一片鼓励声中,刘天有些坚持不住了。
“糟了,神医流鼻血了。”
“神医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啊,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竟然都能这么拼。”
“我从未见过如此菩萨心肠之人!”
听着听着刘天都快感动哭了,民风朴实,目光如炬啊!
老乡你们有漂亮女儿吗?我免费给她看病!
他在叫好声中欣然的说服了自己是在治病救人,然后又慢悠悠的给霍思君的小腹上按了一通。
这会儿,霍思君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子被摸得有点而软。
除了小时候和野猪搏杀时被蹭到,还没一个人碰到过她这些地方呢。
嗯,所以刘天的地位上升到野猪的程度了……
她黏黏的说了句谢谢,然后捏了自己两下,又惊呼道:“大哥哥好厉害,你按过的地方都不痛了。”
刘天有点飘,当即一脸贱笑,抹了抹鼻血,回了一句:“那你屁股痛不痛啊,要不要哥哥也给你按一按。”
霍思君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虽然神经大条,但又不是弱智,这是书上说的耍流氓吧。
“大哥哥你是流氓!”
她一把推开刘天,跳了起来。
村民们一看这丫头这么快就活蹦乱跳了,纷纷为刘天说话:“丫头,人家是神医,好心问你屁股痛不痛是为了给你治病,你怎么能说人家是流氓呢?”
“对!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就是,做人可不能忘本呐,放在古时候,你可得以身相许来报答的。”
霍思君被一干长辈教训的面红耳赤,跺了跺脚,干脆跑到奶奶那边去了。
另一边的,一群“社会精英”们此时再看向刘天的眼神就完全变了。
谁不希望结实这样一个神医?
只是没人敢率先抛橄榄枝,他们还要顾及周家的态度。
可惜周景平时倒还不算草包,但一涉及到女人,他就见色忘义了。
这会儿他还死死的盯着霍思君的屁股,见到那妞没事儿了,便再次指使王赤鸢前去捉人。
闻言,王赤鸢握紧了双拳,心里可谓是天人交战,这么天真纯洁的一个姑娘,若是真由他亲手交给周景糟蹋,那这辈子自己恐怕都会良心难安。
见王赤鸢迟迟不动,周景恼异常怒,连敬语都省掉了,直接大吼:“王赤鸢,别忘了你女儿的病还得周家出钱!”
王赤鸢浑身一颤,咬了咬牙,不得不向霍思君走去。
霍老太古井无波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王赤鸢,默默的将跃跃欲试的霍思君拉到身后,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村民们都急了,连霍家丫头都打不过的人,谁能拦住他?
难道悲剧又要重演吗?
就在这时,刘天动了,没人注意到他是怎么出现在王赤鸢面前的,但就是那么一眨眼,他就如一面古碑一样,沉稳的立在了那里。
以至于,除了王赤鸢以外的所有人,都以为刘天本来就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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