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楼上拿着望远镜的陈墨,真的特别的想要一个远攻的技能,如今想要偷袭都没有这个能力,他决定以后必须弄一个。
这时,他的瞳孔一缩。
那个对他们不安好心的家伙,竟然变出了一面土墙!
土墙!
但陈墨很快就平静下来,虽然这是他没预料到的,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如今天不绝人路,人类也开始有了进化的方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默默地将望远镜递给林寒峰,看着对方一脸瞠目结舌的样子,陈墨表示一定会是这个样子。
……
而楼下的情况是这样的——
孔雀一直对他紧追不舍,年轻男子喘了口气,骂骂咧咧着,“这傻鸟,你以为本公子怕你啊!”
随即停了下来,只见他伸出右手,对着冲刺来的孔雀前面一指,“土墙。”
顿时,一个长、高约二十厘米,宽约一厘米的泥土墙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了,孔雀傻愣愣地一头撞了上去。
它被撞得头上好似冒出了小星星,不明所以地看了土墙一会。
“哈哈,来呀,傻鸟。”男子在一旁忘乎所以地大笑起来,“所以说还是本少爷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孔雀好像有些愠怒了?它绕过土墙朝着男子这边冲来。
“操,还敢来。”男子故技重施,迅速地在前面又立起了一面小土墙。
不过这次他的计算没有得逞,孔雀飞快地绕过土墙再次向他发起了进攻。
待一人一孔雀距离相差不到十米的时候,孔雀却突然停了下来。
它施施然地张开了尾巴,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
男子觉得似曾相识,这不就是它的大招吗!前不久才刚刚莫名其妙地弄死了一只大熊猫!
他见机不好,还没来得及逃跑,只见孔雀的尾巴……一百八十度了!
黄绿蓝相间的尾巴光彩夺目,在阳光下褶褶生辉。
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感觉有些晃……并且晃得越来越厉害了……天地都在晃动……双腿迈不开……前面好像多了一只……傻鸟……
“嘭”地一声,男子倒了下去。
孔雀见它的猎物倒在了地上,收起尾巴,然后迈开小腿儿……
……
“不好。”
一直关注着的陈墨来不及多想了,把望远镜按在了林寒峰的手上,说,“寒峰哥,我要下去看看。”
然而林寒峰对那男子是半点好感也无,一点也不愿意陈墨去冒险,立马抓住他的手腕,“小墨,下面很危险的!”
陈墨皱了下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握草!那种人有什么好救的,而且那只孔雀——”
陈墨甩开他的手,拿起湛蓝,头也不回地往外跑,“照顾好小舟,其它事等我回来再说。”
看着陈墨渐行渐远的身影,林寒峰双眼一瞪,“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抱着怀里睡迷糊的周小舟,叹了口气,“我怎么不知道小墨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
随即拿起望远镜。
……
当陈墨赶下去的时候,孔雀离男子不过三米远了。
孔雀发现了新的敌人,但不知为何就是没有放之前的大招,陈墨理解为它的技能次数用完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双手举起湛蓝,作势就要砍去——
然而那只孔雀也许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就像是突然之间开窍了一般,“唰唰唰”地转身就跑。
陈墨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蒙了,保持着举刀的姿势呆立不动。
随即缓缓地将刀放下,喃喃道,“算了,有惊无险,穷寇莫追。”
就这样,孔雀保住了一条小命儿。
陈墨回过神来,反身看向地上躺尸的男子,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走上前去,蹲下,伸手在他鼻下一触,还有气息,人没死,只不过是晕过去了。
对着林寒峰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他知道寒峰哥一定会关注他的。
果然不到一分钟,林寒峰就下来了。
陈墨见只有他一个人,“小舟呢?”
“哦,他还睡着,我把他放床上了,门锁着呢,保准没事儿。”他抓了抓头发。
陈墨点点头,然后看向男子,“寒峰哥,这人还没死,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该醒了,你去找根绳子,咱们把他绑起来。”
林寒峰当即就跃跃欲试道,“好嘞,你等着。”立马就往回跑。
陈墨又冲他喊了一句,“要结实的。”
瞄了一眼还在地上躺尸的人,趁着他还没醒,随即联系上了小天,“小天,他刚刚发出的异能是怎么回事?”
脑海中立马浮现了一本书。
小天想了想,问道,“主人是说他控制哒那个土墙吗?”
“嗯。”陈墨感觉小天好像变聪明了一点,是不是错觉?
“那个叫异能吗?小天这里好像叫法术哦。”
“不管叫什么,关键他是怎么发出来的?”陈墨抓住重点。
它上下抖了抖,“这肯定是被魔气侵蚀哒原因啦,有了魔气他也可以用法术,但是他没有正统哒修炼功法就……有用又好像没用。”
“这叫鸡肋。”陈墨补充道。
没想到这人竟是个意志坚定之辈,不过也是,最后能在魔气侵蚀中保存自主意识的人,恐怕无一不是坚定之人。
“那只魔修孔雀又是怎么回事?它用的法术又是啥?”陈墨琢磨着孔雀奇怪的法术。
小天,“(⊙o⊙)它叫孔雀啊,长得真漂亮,小天好想吃。”
被它这么一说,陈墨突然也有些垂涎欲滴了,有点后悔刚才放过了它。
他好多天都没尝过肉味了,而且还是从没吃过的孔雀肉,不知道好吃不。
“别打岔,它用的法术是什么?”
小天回过神来,“哦,孔雀用哒不是法术,是神识中哒一种运用技能,俗称魅惑。”
陈墨无语,不就是个眩晕技能吗,还跟魅惑扯上关系了。
陈墨虽然还想问点什么,不过这时林寒峰回来了。
“寒峰哥,你这是?”陈墨看向拿着一堆破布条的林寒峰。
林寒峰讪讪一笑,“那个小墨,没找到绳子,我就撕了一些床单。”
陈墨毫不在意地说,“没事,谁会莫名其妙地在家放一堆绳子,又不是用来绑架。”
伸手将布条全拿了过来,拍了拍林寒峰的肩,笑道,“寒峰哥,这人就拜托你了。”
然后无视了眼神幽怨的林寒峰,径直上了楼。
“……”他咋这么命苦,从顶门工变成搬运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