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心里就涌起一股怒火,我本以为李悯是要向我解释,没想到她开口竟然是向我责问,说的好像我欠了她什么似的。我强忍着怒意,冷笑对她说:“你拉我走我就要走吗?”
“没有,但你不能帮我一次么?”李悯抿了一下嘴,向着我说话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和撒娇地意味。
李悯有些可怜地眼神让我心中一软,正要开口安慰,却突然惊醒,激起了原来的想法,心下一冷,开口道:“帮你什么?你这是拿我当枪用。”
“没有,我只是想摆脱徐守盛,我受不了他了。他有妻子的!而且,你又没吃亏!”李悯说着说着突然落泪。
“我怎么没吃亏!”我看着李悯落泪,突然有些叫天屈地说了起来:“徐守盛是我们顶头上司,我又确实没动你,莫名其妙你就让我得罪死了他,我以后怎么办?”
“徐守盛不是你顶头上司,刘国强才是,你们见过刘国强的。名字都已经报上去了,徐守盛轻易动不了你。”李悯说着突然抬头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而且,是你自己不动我的,好几次了,我有什么办法。”
我被李悯狠狠地噎了一下,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不知如何开口。李悯看着我的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双颊绯红,重重跺了下脚,向我哼了一声转身回房。
我站在房门口,不知该做何反应,许久之后终于是长叹一声准备回房。门一开,田伟一头栽了出来。我看了他一眼,也没理他,直接进了房门。
“哎,兄弟?”田伟跟在我后面,开口问话:“怎么说啊?”
“说什么?”我扭头故作不知,心里实在有些不愿理他。
“那个,李悯刚才怎么说啊?”田伟极其八卦地向我开口。我看了田伟一眼,不愿回答,便没有应他。
田伟见我沉默也住了口,但等得一会他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住,怪异地向我走来:“那个,兄弟啊,我说,你也别怪人家生气。毕竟人家身子都给你了,你连帮忙顶个缸都不肯也是不地道。”
我一听就炸毛了,老子连她手指头都,都……都没仔细地摸过!什么叫她身子给我了?我一时气不过,开口说道:“我什么时候动过她了?你他妈别乱讲啊!”
“兄弟,这怎么说呢?”田伟一脸沉重地看着我,用教育地口气对我说:“男人啊,要负责任,虽然不要你真负责任,但是你上过就上过也没什么大不了。这有什么好辩解的是吧,就像我上过许佳一样,我就承认了,不要让我瞧不起你呀,兄弟!”
“我是真没动过她!”我有些无奈地捂住了额头。
“拉倒吧,你们两个孤男寡女住一间房,李悯醉的那么死,你还没上,谁信啊!”田伟满脸鄙夷地瞧着我。
“真没上,我后来又开了一间房,只不过早上我出来的时候你们还在里面没看见,你不信我们现在就去那家宾馆!”我站起身子,气冲冲地说道。
“你真没上?”田伟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我真没上!”我一脸正气地看着田伟。
“卧槽,兄弟这你都不上,你是不是男人啊?”田伟怪叫一声,一脸担忧地拉着我说:“兄弟,有病就和哥说,早治早好,哥不笑你,这事耽搁不得!”
“田伟,我草泥马!”我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无比崩溃。这种事真的无从辩解。真的,当别人有心抹黑你的时候千万不要尝试辩解,否则只会越抹越黑,遇见了打一顿就好。我在心中暗下决心,下次有机会不上,我都要给自己先来两巴掌!
这段时间,田伟和秦中策几人玩的倒挺嗨,也是田伟本人十分适合这方面。他和秦中策两个每天流连于花街柳巷,李悯因为不合适后面的事情早已借口淡出了秦中策的视线。而我和田伟则是负责每天和秦中策到处玩。一段时间之后,在我们的有心挑问下秦中策终于开口了。
“要我说啊,在外面玩这些都没意思。你们没听过一句话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秦中策得意洋洋地向我们开口。
我还未作反应,田伟先是眼睛一亮,马上向秦中策虚心请教:“妻妾都好理解,‘偷’也能解释,‘偷不着’是什么?”
秦中策倒了一杯酒,显然有些醉了,满脸贱笑地说:“‘妻’呢,就是妻子,‘妾’就是小三小四什么的,这个‘偷’就是指在外面玩了,我们这种在外面玩的就是‘偷’啦!”
“那‘偷不着’呢?”我也顺势再问。
“呃。”秦中策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偷不着’什么东西需要偷而且偷不着?当然是别人保护的比较紧,身份高的才难偷!这种感觉你们不懂,完全不了解玩的乐趣。”
秦中策已经有些醉态,说着说着就要倒下,我连忙装作热情地再给他添了一杯酒,一手亲热地拍了下他的肩头,“秦哥啊,你这么说归说,可这种事谁敢做啊,难道秦哥你做过!”
“我怎么没做过,我告诉你,我偷过的那些,你们这些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摸到人家的手。我告诉你,那种偷着的感觉,看着她平时嚣张,高贵的态度,晚上再把她压在下面……你们不懂那种感觉,我每次玩都会给她们录下,以后每一次看都他妈不知道多爽……”秦中策说着说着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桌子前。
我看着秦中策趴在桌子上,看向田伟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我们早已知道秦中策的家在哪里。我们两个结了账,架着秦中策出门找了辆出租往他家去。
按照之前秦中策的说法,他每次玩都会录下来。那么他家里应该会有我们一直想要的东西,这样以后就不用再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