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不好好地吗?我迟疑片刻,像谭青问道:“什么像不像啊?”
谭青斜视了我一眼没有答话。我心中升起一丝怪异,这个当初像不像?难道是指喻广平?上次谭青抱着我哭就是喊出了喻广平这个名字,这一次说的三个人,应该也是指的她们两个和喻广平的曾经吧。
不该问的就别问,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许久之后,陈胜男才从房内走了出来,淡淡说道;“我去上班了。”她说完离开房间。我看着她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谭青迅速地吃完东西,说道:“嗯,差不多了。我也去上班了。”
“等下!”我才想起还有一笔账没和谭青算呢!我连忙说道:“胜男已经走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下某些事情了?”
谭青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说道:“什么事情啊?”
哈,和我装傻是吗?我有些恼火地说道:“就是你之前给我说的,你不是要联系我后面的人吗?我人都给你联系好了,你现在突然放鸽子让我怎么办?”
“呦,看起来很生气呀!”谭青看着我的目光满是调笑,说道;“那你希望我能给你什么解释呢?”
我皱眉说道:“你总得给我一个你不去的理由。你明明和我谈好了事情,现在突然这么搞,我很难做的!”
谭青面色忽然便冷,俯身过来拽住我的衣领,怒道:“你还要我给理由?我就是突然不想干了能有什么理由!你能把我怎么办?”
我呆呆地看着谭青,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我根本就没资格找谭青拿理由。或许是谭青和我太过亲近,所以总是让我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是一个图谋不轨地骗子,混进陈胜男这边被谭青发现了。她没有向陈胜男揭发我,我就已经应该感恩戴德,躲在阴沟子底下颤颤巍巍小心过日子。哪里还能够这么趾高气扬地和谭青找理由。当真是找死!
我忽然醒悟过来,惨笑道:“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办,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地骗子而已,现在没有被胜男送进监狱也多亏了你没有揭发。”
谭青松开了手,看着面色有些复杂,许久之后,她才轻轻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心情有点不好,抱歉。”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仿若监狱一般地房子,说道:“其实我有时候也应该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话,这几个月我过的可能会更艰难一些吧。”
谭青忽然皱眉,问道:“我姐会折磨你吗?不会吧!”
我连连摆手,说道:“这倒不是,胜男其实对我蛮好的。我这个协议签的完全是赚她的便宜。只是我心里有些东西过不去而已。”
“心里过不去?”谭青想了一下,了然点头,说道:“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每天这么整你……别告诉我你还觉得很有趣?噫,好变态啊!”
我苦笑地看着谭青,无奈道:“倒不是有趣,你有时候确实也比较烦。只是待在这里太过无趣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每天给我找些事情的话,我可能真的要憋疯了。”
谭青听着很有同感,点头道:“这个倒是真的,我姐无聊起来那是真的很无聊。你和她基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两个人这么过一年,真的会出人命的。”
我哈哈笑道:“其实我特别想知道,你以前和你姐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谭青撇嘴道:“小时候倒还好,还有我妈陪着。她闷葫芦就闷葫芦了。后来我妈去世了,我们两个一起出去打工,那段日子可是真的苦啊!你都不知道,和我姐住基本和一个人住也没什么区别了!”她说着说着忽然叹了口气,道:“不过也就这样了,毕竟和我姐,再不好过我还能把她扔了不成!”
谭青的眼中尽是回忆,我笑道:“什么叫扔了?陈胜男看着独立的很,自己也能照顾自己吧。”
“切,还照顾自己,你想太多了吧。”谭青撇嘴道:“这家伙真的没亏她这个名字,活的和个男人一样,一点都不精细。现在是有钱了你看不出来,你要是看一下十几年前的她,保管你大跌眼镜!”
我听着有些好奇,问道:“没有那么夸张吧,我看胜男还可以啊!打扮地也挺好的。”
谭青摇了摇头,说道:“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见过她痛经吗?”
“呃,见过……”我想起当初陈胜男痛经地那一夜,那样子看着也真的蛮恐怖而。
谭青说道:“对嘛,她这个是从小养出来的。洗脸洗头从来不用热水,问她就说懒得烧。一件衣服能穿个三四天,生病了死活不去医院,每次都是我拖着去的。而且嘴巴又馋,明明知道冷辣不能吃还是要吃。你说说,哪个女人会像她这样!我当时要是把她一个人扔着,估计用不了一个月她都能活活把自己弄死!”
我听着有些尴尬,完全没想到陈胜男的另一面会是这个样子,脑海中忽然想起当初她痛经时,我问她有没有找医生看的时候,陈胜男很霸气地说私人医生天天和她啰嗦忌口地问题,然后被她开了。好吧,这么想想,谭青说的话好像也有点可信度。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问道:“忌口这方面确实是……”
谭青摊手表示无奈,说道:“唉,你说说,就这么一家伙,能够活到今天,我这个做妹妹的是不是居功至伟!”
我无言点头,想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皱眉道:“胜男的痛经是有时候会发作,还是每次都会发作?”
“每次都会,你看这家伙忌口了吗?只要不忌口,以她的体质,痛经这种东西是不可能避免的了的。”谭青撇嘴道。
我奇怪道:“这样啊,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就见过她一次痛经。而且是无法忍受的样子。后来也只是见她皱皱眉头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