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亘古以来都无法解释清楚的问题。
就那今晚的事情而言,看上去一直都是徐清清在有意的调戏、勾搭,甚至引诱着罗宇飞。
却偏偏仅限于肢体上的动作,无任何实质性的进展,给人一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但罗宇飞又何尝不是占尽了各种便宜,各种揩油源源不断。
好么,最后甚至还得到一双丝袜作为谢礼……
不过你不得不承认,徐清清这女人,还真是媚到了骨子里。
整个过程中,罗宇飞虽然一直都在装疯扮傻,浑然一副青涩我罗哥,人傻话不多,懵懂很无知,没经历过这种事。
但实际上该占的便宜,却是一分没少占。
吃亏什么的,还真是不存在。
好吧,归根结底,大家各取所需咯?!
当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陈丽珍也已经回来了,三个女人并没有入睡,正坐在大厅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你回来拉,怎么去这么久,清清她没什么事儿了吧?”王络苒关心的问道。
“没事……”
罗宇飞啧了啧嘴巴,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可琢磨的深意,轻声说道:“而且还好的很呐,比谁都要好啊。”
“那就好。”
尽管有些不理解罗宇飞笑容的意味,但王络苒闻言还是松了口气,放心了下来。
“我先上去休息了。”
“等下,我还有事情找你。”孟佳溪出声。
“我累了,有事明儿再说。”
罗宇飞伸了个懒腰,懒得去搭理她,挥了挥手,拖着疲惫的身子不由分说的走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
“你这是什么态度!”
孟佳溪目光一瞪,呼啦一声站了起来,紧咬着柔唇,目光充满了愤慨。
“这家伙,还有没有一点工作的概念了?”
看的出来,她很不爽罗宇飞的态度。
上次的事情,自己还没有去责怪他呢,反而现在还是他在给自己脸色看?
孟佳溪心中觉得莫大的委屈。
“算拉,孟姐姐,你就别置气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陈丽珍拉了拉孟佳溪,也是颇为无奈。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这两人怎么最近老一见面就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有你好看的!”
孟佳溪咬牙切齿,紧紧捏着小粉拳,对于罗宇飞可谓是充满了痛恨。
………………
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罗宇飞心中却是说不出的舒畅。
无疑,罗宇飞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以他的定力,这些年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徐清清那点小小的诱惑自然算不上什么。
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里还有荷尔蒙这种东西,让一个女人这么挑逗着,欲火终究还是被挑了起来。
“这便宜占的,有点不划算啊。”
罗宇飞喃喃自语,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亏大发了。
尽管手头上的便宜没少占,但是那玩意儿,可不是普通的便宜啊,占的越多就越难过啊。
当然,在当时他倒是可以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徐清清给就地正法了。
可那么做明显不是一个妥当的决定。
更何况,这好戏才刚刚开场!
他可不想因为单纯的生理欲望,就将这场才一拉开序幕的戏码给破坏了。
那可就不好玩了……
为了做好事,咱忍了!
索性,就老老实实的做好徐清清给他安排好的角色,当一个刚刚从军营里出来,没见过女人,什么都不懂的军哥哥!
嗯,挺好的!
“我都这么积极努力的配合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是啊……”
漆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的亮芒,嘴角露出了一丝绕有兴致的笑容。
罗宇飞拿起浴巾,将身体水渍擦干之后,缓缓将身体包裹了起来。
“小兄弟,委屈你了。”
他喃了一句,接着顺手拿起一挑毛巾,一边擦着稀松的头发,然后顺势走出了浴室。
然而,这刚一走出浴室,罗宇飞不由的愣住了。
床边孟佳溪正优雅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美眸更是一眨不眨,冷艳的看着她。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看待一个犯人一样!
“什么鬼?”
罗宇飞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面对她的神情有些不明所以。
“你不知道没经过主人的允许,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一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么?”
孟佳溪依旧是沉默不言,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罗宇飞一脸狐疑之色。
这女人,怎么看起来那么不对劲,难道又吃枪药了?
不过被这种目光盯着,他多少有些不自然。
“礼貌?就你干的这些事,还有资格跟我说礼貌!?”
“你这个色狼、淫~贼!”
终于,她开口说话了,只是这一开口却是显得很不友好,冷裂的目光像是要生生的活剐了罗宇飞一样。
这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罗宇飞有些摸不着头脑。
淫~!贼?
什么玩意儿?
好歹他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国际大罪犯吧!
罗宇飞很气愤,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只是刚欲辩驳,孟佳溪开口了。
“这是什么东西!”
她伸手从背后拿出两条黑色的长筒丝袜,紧咬着柔唇,略带着一丝的羞愤,冷冷的注目着罗宇飞。
“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轨,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灯光下,这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很是光彩夺目,耀人眼球。
毫无疑问,这两条丝袜正是来自于徐清清的特殊礼物。
罗宇飞就这么顺手的给揣在裤兜里,带回来了……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
这两条丝袜从带回来到现在,在口袋里还没焐热呢,哦不,应该那上面的余温还没消散呢,竟然这么快的就被孟佳溪给逮了个正着?
这尼玛就跟约好了一样。
这下意识的,罗宇飞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手中擦着头发的动作停顿了,毛巾顺着他的手滑落,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抽了抽脸皮,嘴角微张,懵了半天。
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最后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双手一摊,缓缓吐出两个字。
“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