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好点点头,艾西瓦娅的考虑很周全,但他不认为莎丽会在华夏遭受冷遇:“华夏最传统的女人服饰是旗袍,至少材质上和莎丽相同,只要两种服饰做些奇妙的结合,说不定会有另一种风格创造出来。西莉姐,以后说不得会拉几名明星过去,到时候你负责联系。艾西瓦娅,给吉米说一下我的思路,看看他属下的手工业者,能不能针对旗袍和莎丽做出些新的设计。”
西莉迪亚说道:“等那一边开业,我和加拉瓦都会赶到的,我想就是拉几名好莱坞的巨星们过去也没有困难。”
“吉米那里我这就打电话,先听听他怎么说!”艾西瓦娅走到了一边去拨打电话,穆克什在一旁问道:“妹夫,我对皮具上的佛义构织越来越感兴趣了,什么时候让我开始学习?”
“明天我要和圣僧出去一趟,赫里尼、鲁沙克二人明天开始就会常驻店里。今天晚上我给你改造了体质后,你今后就跟着他们两人。不要刻意关注佛教和阿三教的教义上的不同,实际学习的过程并不会有冲突,对你的信仰也没有直接的干涉!”
“这一点我倒不怎么担心,但就是我踏上这条路只能算是学徒吧,那不是要等到十几年才会有可能有所成就?”
“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实际上佛义的理解和自身修为关系很大,我能保证你一两年后就能达到赫里尼和鲁沙克现在的后天后期,也就是青铜后期。你只要专心感知佛义就好,你走的是捷径,两三年后或许就能达到他们现在的水平。”
“有这么快?是不是太儿戏了?不对,我的用词不当,应该是...”
“大哥,我们是一家人,相互间说话没有禁忌的。放心吧,你妹夫可不是普通人,很神奇的!”
西莉迪亚向一旁的朴雅卡撇撇嘴,意思是这个人还真的大言不惭,脸皮厚得很。
不料想朴雅卡丝毫没以为叶好的话有夸张的地方:“西莉姐,从艾西瓦娅和他认识了之后,我们家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也听说了,反正我认可他的话,他说什么我都相信!”
西莉迪亚表情很夸张的嚷道:“坏了坏了,你们一家人都被他洗脑了,这个人身上莫非有邪术?”
“我姐说的没错啊,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所说的一切都应验了!”
这是艾西瓦娅赶了来,她望向叶好:“吉米说了,现在就有成品,那本是他下一步的规划,既然你需要了,就交给你来具体操作,他还省了心了!”
“我今天晚上就要出发,三两天就能回来。西莉姐,我看明天你就打电话给昨天的那十几位女星,谁有时间就过来拍些效果图出来,这一次不是免费的了,我会付给她们市场价,而且效果好的话,我会把她们的宣传照带去华夏,费用照付!”
“这些你不用管了,我和艾西瓦娅商量着来吧。”
叶好再次看向了艾西瓦娅,“今天的销售额怎么样?”
“目前为止已经达到了五亿卢布,晚上的七点到九点还会有一个销售高潮,应该不如昨天,但七、八亿大概能够保证!”
“无所谓销售额高低,几件包包卖出去,一个月的费用都出来了,对我们的员工不要吝啬,工资不变,奖金上要给她们个满意的数额。大哥二姐这里更不用说了,一律按照你的经理级别结算就是了!”
穆克什本着脸摇头道:“妹夫,作生意没有你这么做的,若是你这样区别的对待,我就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
朴雅卡接道:“我哥说得对,我们只是初来乍到,没给学徒工资就很照顾了,妹夫,就这样吧,我们和普通员工一样就行了。”
叶好也没有再过多的纠缠此事,“阿大阿二这两天就留在这里,负责艾西瓦娅和西莉姐的安全。西莉姐,这两天你没戏拍的话,就在这里盯几天,等忙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他有些话没说出来,西莉迪亚想要孩子他已经解决了,这种事情对于叶好来说仅是想不想的问题,虽然他这样说了后西莉迪亚很不以为然,但叶好知道再有个三两个月她就能有反应了。
当然在自己离开前会再一次的嘱咐她,接下来的合约就不要签了,静心等待着就是了。
叶好和太平王踏上飞剑时已是天色完全黑下来,之所有选择夜间行驶,并非他二人的遮掩气息问题,而是这个时段更保险一些,毕竟现如今的科技发达程度,不是他们这些修炼之人能够准确掌握的。
再就是此地距离那里有将近两千公里,一路飞过去也刚好在天亮之前,这样稍作体力恢复就能展开行动了。
一路没有异常,在凌晨三点多钟,就来到了那处热带雨林的最外缘,由于大洋洲的雨林面积较小,而东南亚却有大面积的雨林,因此,这里属于马来雨林群系的存在,又可称为亚洲的雨林群系。
来时路上,他们已经经过了自远古以来一直被阿三教奉为圣河的恒河,这条河也深入到了这一片庞大的雨林深处。
阿三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曾经创造了人类历史上著名的“恒河文明”。恒河这条世界名川,被这里的人民尊称为“圣河”和“阿三的母亲”。众多的神话故事和宗教传说构成了恒河两岸独特的风土人情。
既然能被称之为圣河,也就寓意着它的历史悠久,并有着浓厚的民俗和文化色彩,即使经过千年的文明洗礼,恒河两岸的人们仍然保持着古老的习俗。
许多自古流传的神话,使阿三人民对恒河母亲生起无限的怀想,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情结。这一生中至少要在恒河中沐浴一次,让圣河洗净生生世世所有的罪业。
但叶好两人飞过的恒河河段,只要是有己人存在的地方,河面上边漂浮着吃,喝,拉,撒,睡所遗留的任何可漂浮污之物,即使他们身处在近千米的高空,在这个炎热的夏夜里,仍旧能闻到冲天飞起的刺鼻臭气。
因为这个国家流行水葬,所以在恒河上会时不常看到有浮尸漂在水面上,他们甚至看到一船船木柴停泊在水边,船侧已排着一具具用彩色花布包裹的尸体,焚烧一直没停,恶臭扑鼻。
从天上看河岸也令叶好感到了吃惊,一路是肮脏破旧的旧时房屋,没有一所老房子,也没有一所新房子,全是那些寥寥草草建了四五十年的劣质水泥房,各有大大小小的台阶通向水面。
房子多数是廉价小客店,房客中有为来洗澡住一二天的,也有为来等死住得较长久的。等死的也要天天洗澡,因此房子和台阶上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挤满了各种人。
更多的人连小客店也住不起,特别是来等死的老人们。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哪有这么多钱住店?那就只能横七竖八栖宿在河岸上,身边放着一堆堆破烂的行李。
他们不会离开,因为照这里的习惯,死在恒河岸边就能免费火化,把骨灰倾入恒河。如果离开了死在半道上,就会与恒河无缘。
大家可以想一想看,这么多蚂蚁一般等死的人露宿河边,每天有多少排泄物?再加上几乎随处可见的动物尸体,因此整个河岸臭气冲天也就不足为怪了。
当地还有一些人认为死了烧成骨灰排入恒河,一定会与别人的骨灰相婚,到了天堂很难恢复原形。因此便把一具具全尸推入恒河,任其漂流。此地气候又是异常的炎热,结果可想而知。
就是叶好此时降落下来的雨林边缘处,虽然已经远离了恒河的主要河道,但眼前的支流污秽依旧,以及可见到不远处政府的火葬场在焚化。
但一般人决不进那个火葬场,只要有点钱,一定去河边的烧尸坑。这个烧尸坑紧贴着河面,已成为河床的一部分,工人们在一具具同样彩色花布包裹的尸体上,浇上一勺勺加了香料的油脂,气味更加让人窒息。
几个烧尸坑周围很大的一片陋房,全被常年不断的烟火熏得油黑。火光烟雾飘忽出几十米处,正有一具浮着半头的死牛,腔体在外,野狗正在啃噬。再过去几步,一排男人正刷牙咽水,一口又一口,全都吐到了恒河里。
我请读者原谅,不得不动用一些让人很不舒服的描写,这与我过去唯美主义的习惯完全不同,同样不想借此表现对另一个民族的鄙视,却也不想掩饰我对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景观的鲜明态度,因为这里的悲哀关及全人类。
曾经的我,就在恒河边,看到的是人的肮脏,人的丑陋,人的死亡,都可以夸张地裸露,都可以毫不节制得释放给他人,释放给自然。由于人口的爆炸,这种行为正在变成一个前所未有的聚集,庞大的人口正日以继夜向河边赶来。
“这里的人视恒河为圣河,将恒河看做是女神的化身,虔诚地敬仰恒河,甚至将恒河奉若神明,敬奉湿婆神和洗圣水澡成为这里的教徒们的两大宗教活动。但为什么他们要把自己的生命自始至终依傍着恒河,却实际上是在毕其一生不留任何余地地糟践着恒河呢?”叶好比自己心里的极度郁闷丢给了正闭目修行的太平王。
太平王深叹一声:“尚在三十几年前,恒河还清,尚能照见人脸的时候,人们至少还会懂得一点羞耻吧!现在在恒河眼中,这群每天早晨破衣烂衫地一个劲儿排污、长时间拥塞在河边等死,死了后又要把生命的残渣在河水中飘荡、炫耀的人,到底算是什么?曾经有人向我解释,一个天天被河水洗涤的民族多么的干净,一个在晨雾中男女共浴的图景多么的具有诗意,而一种古老的文明习惯又多么的需要尊重。我听了很无奈,只能报以故作奥玄的微笑,其实我心里对这片曾经伟大的土地感到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