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伴随着吱哑的响声,缓缓打开。
伴随着城门外漫山遍野的欢呼声,城门轰隆一声巨响,最终彻底打开。
对于城内的楚国士兵们而言,就像通往地狱的大门被打开,但对于城外的夏国士兵们而言,就像饿狼窥伺的肥肉露出腥味,吸引得他们眼睛发光,发绿。
雄阔海手中覆海分水棍向前一指,豪迈的大声说道:“儿郎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所有将士随我一起冲!”
“杀!”身穿深蓝色铠甲,手持长枪的覆海枪兵位于最前方,手中长矛堆积成一道道钢铁丛林,森严的长矛如同最狰狞的战争杀器。
覆海枪兵之后,是虎背熊腰,身躯魁梧的覆海大刀兵。
覆海大刀兵皆是雄阔海从覆海军中挑选的体格强壮魁梧的精锐,力大无比,配合手中厚实的宽背大刀,是最狰狞的大杀器。
雄阔海身骑黑色角马,手中一杆覆海分水棍舞得虎虎生威,沿途所有敌军被其一棍砸中立刻五脏俱碎,吐血不止,没有一合之敌。
“我乃大夏覆海将军雄阔海,何人敢与我一战!”雄阔海沉喝道,口中挑衅之声响遍全城。
有一员偏将看见雄阔海一马当先,但是身上的气势并不是如何霸道,不由觉得这是一个绣花枕头,虚张声势之徒。
脸色狰狞一笑,“你这紫脸蛮厮,吃我邓飞龙一矛!”
邓飞龙脸色狰狞,手中长矛寒光闪烁,一矛狠狠刺出,庚金之气缠绕于矛尖,衬托得长矛更加锋利。
雄阔海脸上不屑一笑,满是不羁的笑容,“废物!”一话言毕,手中覆海分水棍狠狠向下一砸,空气都被这一棍打得向下挤压,发出沉闷的呼啸声。
邓飞龙手中长矛直接被这一棍砸弯,恐怖的巨力从矛尖的那一头向邓飞龙的右手蔓延,巨力直接撕裂右手虎口,再握不住手中长矛,邓飞龙闷哼一声,右手松开,长矛掉落在地面发出叮当的响声。
“不好,快逃!”邓飞龙心底大呼不妙,此人实力绝非他所能力敌之猛将。
连忙调转马头准备逃离此地,雄阔海虎目怒睁,豪迈大笑,声如洪钟。
邓飞龙胯下劲马刚跑出两步,就听得耳边传来一声巨响,耳蜗直接被这一声震破,鲜血从耳中流出。“痛煞我也!”邓飞龙咬紧牙关,眼中寒光闪烁。
身后一棍已经如怒龙出水狠狠击中他的后心。
心脏瞬间破碎,惨叫都没能发出邓飞龙就直接双手一摊摔倒在地,眼看是没了气息。
雄阔海却是连人头都懒得去捡,这种废物货色的战功他都是懒得弯腰去捡的。
厮杀声越发惨烈,攻打关卡,除了攻破关卡城门之外还有另外一步比之攻破城门还要凶险的战斗,那就是巷战!
关卡之内,城池里大街小巷密布,而且因为这座关卡是由楚国士兵们主场,所以对于城池内部的大街小巷这些楚国士兵都熟络无比。
在不少大街小巷之中,还建造着不少的陷阱机关,借助这些地利,楚国士兵们给覆海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雄阔海见状连忙呵令全军,命令不要着急攻占城池。如今城门已破,这座城池就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着急进攻的话容易造成很大的损伤,步步为营缓缓推进才是正途。
得到了雄阔海的命令,覆海军进攻的速度稍缓,所有士兵不再着急,缓缓压进,一时间楚国士兵能够给覆海军造成的伤亡大为减缓。
此时,后方中军已经到达天壶关下。
白宇望着烽烟滚滚,城门大开,杀喊声震天的天壶关。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宇文将军,还请你前往协助雄阔海薛葵迅速平定天壶关。”
宇文城都面露难色,“主公,如果我离开的话又宵小偷袭主公......”
白宇摇了摇头,“不必担心,一般灵神境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威胁。”
想到主公随身携带着一个小型天道,宇文城都心底稍安,立即领命,“是!”说完宇文城都点齐十万骁果卫杀入天壶关,宇文城都并未将所有骁果卫带入关中,留下了两万骁果卫守卫白宇身旁。
有了宇文城都的加入,已经完全落入下风的天壶关守军彻底崩溃,战局彻底落入崩盘。
在天壶关内的守军发现除了那个紫脸大汉、形似侏儒但力大无穷的两名杀神以外,敌军又有一员更加恐怖的猛将前来支援。
身穿暗金色战甲的宇文城都宛如战神再世,无人能挡。
进入天壶关后,宇文城都一马当先,直接杀入天壶关后门,将天壶关通往楚国方向的城门夺取攻占,这一下关内的楚国士兵彻底成为了瓮中之鳖。
“降者不杀!”
宇文城都暴喝一声,声音响彻整个天壶关。
身后十万金甲骁果卫齐声喝道:“降者不杀!”
此时剩余的楚国士兵已经被彻底包围在了天壶关城中心,四周全部都是团团围住的大夏士兵。
一道道降者不杀的呵斥声传遍整座关卡。
这种被敌军包围,己方又陷入弱势的窘迫感让被包围的楚国士兵极为恐惧不安。
因为这是战场,战火纷飞、死亡与杀戮遍布的战场,不是游戏!
这里的死亡不是一个数字也不是一句话就能够概括。
而是真真切切的死亡!
或许死亡说起来很简单,一刀劈下去,一枪刺出去。
在身体中留下一个窟窿,在头颅上破开一道伤口。
在战场上的这些士兵见惯了死亡,不少次也与死亡擦肩而过,所以他们比谁都更清楚死亡的残酷,也更知晓死亡的可怕。
正因为熟知死亡,所以他们才害怕死亡!
噗通一声,一名士兵跪倒在地,眼中流出泪水,既有恐惧的泪水也有背叛战友的痛苦感。“抱...抱歉...我家中的老母亲还在等我回家,我...我三个哥哥都战死了,我是家里最后的独丁......”说着,这名士兵跪倒在地,不断磕头祈求着战友们的原谅。
周围其他人一片肃穆,一片沉默。
看着昔日的袍泽跪下来向低头投降,说不难受这是假的,但是同样身为战友的他们都知道,这位战友说的话没有假,而且这位战友的哥哥他们有的人还认识。
“哎......”长叹一声,迫于各种原因,不断有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等愿降!还请夏国的将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