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楼外,十五名壮汉正在举杯畅饮。他们都是来自青海宗的一品召唤师,每人都有一百至二的灵气,是方青长亲自上青海宗。方青长将方子荣被杀的事情大肆渲染之后禀报上青海宗,之后从青海宗专门将这十五名壮汉请回来捣乱,也就是这十五名壮汉****了大娘,将大娘活活逼死。
凤渏墨一步步往百花楼走去,引来了很多途人的围观。此刻,凤渏墨的煞气完全外发,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她一尺的范围,一条大街的人密密麻麻,但他们却是很自觉的给凤渏墨让出了一条通往百花楼的道路。
“是凤渏墨?她就是凤渏墨!”十五名一品召唤师一直在百花楼守株待兔,足足一个月的时间,这女子终于出现了。
“杀,杀死他,一万五千两,够们我花十年了。”其中一名一品召唤师大吼道,那边的凤渏墨一步一步的走到百花楼门前。十五名召唤师见到凤渏墨的身影便飞跃而下,将凤渏墨包围住。其中一名领头的一品召唤师更是盯着凤渏墨,满脸狞笑的道:“哈哈,凤渏墨,你小丫头的脑是给猪撞了?竟然送羊放虎口,看来方青长师兄是高估了你了。”
凤渏墨那充满煞气的眼光从他们十五人的身上横扫了一遍,最后停在了这名领头的一品召唤师身上,轻蔑的问道:“就是你们,****了大娘?”
“没错!哼!那个贱人,要是服侍得大爷们舒服,大爷们也会给她来个痛快!哼,可她敬酒不喝,喝罚酒!死有余辜!”领头的一品召唤师不屑的道。
“哈哈……”凤渏墨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很冷很冷,冷得让人内心发麻:“好!很好,那么也让你们尝尝绝望的滋味!”
那十五名一品召唤师的脸色一沉,领头的一品召唤师大声一喝,十五名一品召唤师运起灵气,蜂拥而上。凤渏墨看着扑杀过来的十五人,她原封不动的站着,之后右手轻轻一扬,赤焰龙烟四散而出,将十五名一品召唤师重重困住。
“糟糕!是法宝!”
说时迟,来时快!十五名一品召唤师眼前光虹一闪,赤焰龙烟将他们的头颅困住,炙热的焰气蒸烤着他们的脸。这十五名一品召唤师同时发出仰天长吼,叫声是那么的惨烈。凤渏墨没有理会这十五名一品召唤师,她往大铁笼走近,一脚往困着黑毛大犬的大铁笼踹过去,踹断了三根铁柱子。几十只黑毛大犬正想扑杀出来,但却被凤渏墨那煞气的眼神镇死,一动不动的站着。凤渏墨一步步往大铁笼走进去,几十只黑毛大犬连忙吐出了骨头,匍匐在地上。凤渏墨蹲下身子,将这些骨头一根根的捡起来。此时不知道是谁丢来了一个大麻袋,凤渏墨往那个方向点点头,示意感谢之后便将若弱和大娘的骨头一根根的装起来。
“若弱,大娘!凤渏墨对不起你们!”凤渏墨默默的道,她小心翼翼的大麻袋放在百花楼的门前。那十五名一品召唤师已经无力的倒在地上,时不时的还发出痛苦的撕裂的惨叫。凤渏墨走近他们,一脚往领头的下体要害狠狠踩下去,凤渏墨将他头上的赤焰龙烟收了起来,一手抓住他的衣襟。
“听说你们将大娘砍成了十八块,好!很好!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凤渏墨从百花楼内取出一把******,一刀一刀的往这领头的四肢砍下去,那场景惨不忍睹,领头的一品召唤师惨叫连天,像是被杀的猪一般嚎叫。凤渏墨将这领头的一品召唤师的手脚砍断丢进了大铁笼这中,大铁笼内,那几十只黑毛大犬见到血肉,争先恐后的扑杀过去,抢食!凤渏墨揪住这领头的一品召唤师的头发,一步步的往大铁笼拖过去,那几十只黑毛大犬见到又有肉食,兴奋的盯着这领头的一品召唤师。
“不要,不要……”这领头的奄奄一息的求饶道。
“不要?我想大娘也有这样说过,但你们怎么做?”凤渏墨头也不回,将这领头的丢进了大铁笼内,那领头连叫也来不及叫,瞬间便被几十只黑毛大犬分尸,现场的观众大部分都被凤渏墨的残忍手法所震慑,更有少数部分蹲在墙角里默默的呕吐。
十五名一品召唤师被凤渏墨拿着******砍断四肢,相继丢到大铁笼内喂狗。此时,凤渏墨回到百花楼的门前,坐在门槛之中,等待着。
在远方,传来了马蹄声,凤渏墨闭着眼睛,坐在门槛之中。现场围观的观众闻到这马蹄声都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家里跑,他们知道,只要自己还站在大街上,那就是与他们为敌,在他们的刀口下,从来都没有留过活人,以前没有,将来也没有。
领头的是一名白发的中年人,他眼袋乌黑,脸色枯老,憔悴无比,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一般。跟在这白发中年的身边,还有一名青年人,他披着一张莫绿色的披风,披风之上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蛇蟒,常人知道这蛇蟒正是青海宗的标志。
“你就是凤渏墨?”那白发中年人提着一根银蛇长矛指着坐在门槛的凤渏墨。
“我就是……”凤渏墨从门槛站了起来,她拍拍屁股的灰尘,身旁放着正是若弱和大娘的尸骨,不远处还有几十只黑毛大犬正亢奋的吼叫着。
“好!好!”方青长死死盯着眼前这名瘦弱的少女,反怒而笑,不停的拍手掌。常人要是知道他出现,早就挖个地洞将自己藏下去。而凤渏墨竟然毫无畏惧的站在他的面前。方青长苦等了凤渏墨足足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凤渏墨销声匿迹,就如人间蒸发一般。方青长朝思暮想的要喝眼前这少女的血,吃他的肉,用千根毒针狂刺,用万把利斧狂砍,以祭儿子在天之灵。可是方青长此时看着眼前这少女,除了憎恨,还多出了一丝畏惧。
在方青长身旁那名披着蛇蟒图腾披风的少年,他手里拿着一个令牌,凤渏墨一眼看出那是一件法宝,只是用途不明。而且这少年看上去也不简单,至少现在的凤渏墨是看不出这少年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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