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榜眼好一番劝慰,西施才止住了啜泣,范蠡得了空,连忙插言道:“大王,您身负重伤,此处又非久留之地,依某之见,应速速返回会稽找人医治才是!”
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可疼不疼姜榜眼却感同身受,哪里会反对这么体贴入微的要求,慌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断断续续的小声应道:“走,快回会稽!爷要治伤,爷要吃肉!”
话到此处,他一双眼不自觉的朝西施瞄了过去。自从被姜榜眼抱在怀里还亲了两口,西施的一颗芳心便全化在了‘勾践’的身上,见他朝自己看来,连忙挪到了一下身子,让自己靠的更近了些,一伸皓腕把手搭在了‘勾践’的胸口。
最难消受美人恩,看着西施花蕊蕊的面庞、盈弱弱的身姿、鼓囊囊的胸脯、嫩葱葱的小手,饶是姜榜眼对刘娜娜一往情深,背后面还多了N多的洞,下身依旧有了反应。
他挣扎着抬起了胳膊,用力握住西施的小手把它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喉头上下耸动了好一阵,正待说几句情话,把西施忽悠到宫里,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猛的咽了口吐沫,把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又给咽到了肚子里。
西施见他欲言又止不肯出声,只道是自家的大王钟情自己爱的痴了,想想自己一个浣纱女,居然能够在这河边偶遇大王,还能让对方以命相救。如此的垂青,莫说眼前之人是越王,就是一个普通百姓,也足以托付终身以身相许。偷眼再看勾践时,更是觉得自家的大王帅呆了酷毙了简直特两的木救了。
若是被他带回宫去,以自己的容貌和今日这番生死相依的感情,绝逼是备受宠爱,前途不可限量!她越想越兴奋,越想越靠谱,想的她芳心砰然一动、俏脸悄然发红,小小的脑袋随之垂了下去,几乎要埋在了胸前的波涛之中。
恰在此时,一直有口难开的姜榜眼却鼓足了勇气开了口:“姑凉,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一闻此言,西施俏脸上的绯红瞬间便泛滥到了脖颈,脑袋压的也更低了些。过了好半晌,才用蚊子‘哼哼’般的动静小声应道:“夷光的性命都是大王给的,有什么夷光能做的,大王只管说,夷光无不从命!”
“那个!”姜榜眼羞涩的舔了舔嘴唇,挂着一脸的期待看着娇羞靓丽的西施,把后糟牙用力的磨了七八下,才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把手猛的往外一探:“能给我一块你亲手浣的纱吗?”
“噗通!”姜榜眼话音一落,除了抱着他的范蠡,其他一干人等无一例外的被雷倒在了地上。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面对这么漂亮的妹子,他要的居然是纱!还是特别普通特别便宜的白纱!为什么是纱捏?尼玛把人拉走了,还怕没有纱吗?’
相比于众人,西施的脸上则布满了懵逼!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篮子里的那些破布片子为毛会纳么有魅力,居然能把自家大王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吸引过去。
她的脑海充满了迷茫,她的眼中充满了委屈,此时的她有理由相信:‘若不是对方身份特殊,自己绝逼会一篮子砸在‘勾践’的脑门上,再用篮子里的白纱缠住他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拉勒出他的眼珠,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和纱哪个更好哪个更妙哪个更重要。’
就在她惊怒交加,几乎要在没生孩子之前陷入抑郁,几乎要把更年轻提前三十年,眼看着就要暴走的时候,姜榜眼却小心翼翼的又开了口:“那个,一小片就行,我可以给钱!”
“给尼玛!”西施的怒火被姜榜眼的这句话彻底的点燃了:‘要纱不要人姑奶奶忍了!要一小片也忍了!这尼玛还给钱!这不是在要东西,这是在侮辱自己的花容月貌!这是在说自己还不如一小片纱!’
她几近癫狂的跳了起来,不顾自己崴伤的小脚,抱起地上的篮子,恶狠狠的朝‘勾践’一砸,竭嘶底里的大叫道:“给你,给你,都给你!”
“仓啷啷!”篮子落在姜榜眼头上的瞬间,四周立时传来了一阵阵的金属碰撞之声。四下看时,却是四周的士卒纷纷抽出了家伙,正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
见此情形,西施猛的反应了过来:‘自己砸的,不是村口的阿猫阿狗,而是自家的大王。’心头一慌两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她本以为自己如此超常的反应、无礼的举动,会引起‘勾践’的怒火,甚至会被当场斩杀,可让她感到纳闷的是,自己跪了许久,对方居然一句话也没说。
悄悄然抬头看时,却见‘勾践’正头顶亵衣,手抓亵裤,两眼发直如逢鬼魅的看着自己,知道这是被自己弄蒙了,连忙把腰一躬以头触地:“大王恕罪,奴婢该死!”
西施猜的没错,姜榜眼确实蒙圈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纳么漂亮的姑娘,暴怒起来居然比伍子胥还要可怕三分,也终于明白了,为毛伍老头那么英雄了得的人物,居然会死在她的樱桃小口之下。
直到西施谢罪,他才从那份震撼中醒过了神。扔掉手中的亵裤,扯下头上的亵衣,一脸苦逼的在身上扫视了一圈,却发现除了衣物压根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急忙忙找篮子时,却发现那个篮子被自己的脑袋弹出去了足有十多步的距离,待要起身去拿,背后却传来了阵阵的剧痛,压根就挪动不了身躯。
没奈何把头朝范蠡一扭:“范先生,麻烦你帮我看看篮子里面有没有纱?”
虽然范蠡也不知道自家的大王为毛逮住纱使劲,可他却清楚的记得:‘自家的大王已提出过好几次这种要求。’倒也不以为怪。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唤过文种,让他扶着‘勾践’,自己快步走到篮子旁边捡起来一看,见里面果然装着一匹白纱。
伸手取出,双手展开对着太阳一照,见那白纱平平常常无甚稀奇,皱着眉头撇着嘴巴把头一摇,在心里暗骂了声:‘没出息’拎着白纱走了回来,托着白纱毕恭毕敬的把腰一躬递了上去:“大王!您说的可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