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虎见钱谦益没有反应,还以为钱谦益对这个欢迎仪式不满,吓得冷汗直冒!再次拱手赔礼道:“钱大人海涵!如有不周,还请钱大人直言不讳!”
周捕头连忙拉了拉钱谦益的衣服,低声提醒道:“大人!”
嗯!噢~呵呵!钱谦益干笑道:“免礼!免礼!不错!不错!贤侄真是太客气了!呵呵……”
一番客套后,在杨二虎兄弟俩的引领下进入杨府,进入二重院就见杨彦皋带着杨府家人,笑容可掬的站在那里。
钱谦益上前,双方免不了一阵繁文缛节的客套,才进入堂屋分宾主入座。
就在这时,白道拉着黑道就走,来到没人的地方,白道才低声对黑道说道:“趁现在把人弄走。”
“现在!那杨小虎又没了威胁,何必急在一时?”
“杨小虎是没有威胁了,但刚刚来的那个钱大人有威胁,来者不善!他一直看着我,此人非常邪性,我感觉他在觊觎我那本宝书。”
“是吗?你们以前打过交道?”
白道摇摇头,黑道又说道,“不可能吧!那他怎么打你主意……”
白道摇头道,“一种感觉!你去准备一辆马车,在后门等着。”
“好的!”黑道点点头,去准备马车。
然后,师兄弟二人把茶花姐妹俩从杨府后门弄出来,转移到了杨二虎的武家祠堂里。
黑道替白道找到后后花园里一个无人居住的院落,帮着他把茶花姐妹俩关进房间。
白道冷冷道:“谢师弟!师兄我要闭关修炼,开始炼化吸收今晚得到的鬼力,没事请不要进来打扰我。”
黑道点头道,“放心吧!我会把这个院落从外面锁住,不会有人知道师兄在这里面。你潜心修炼吧!”
黑道走后,白道也走出关押茶花姐妹俩的房间,来到堂屋里,这里面正好有一个大蒲团,关上门,盘腿而坐,闭上眼睛,开始慢慢炼化气海里的鬼力。
——杨府里,钱谦益听了杨二虎等人对王小明和余老五外貌的描述,眯上眼睛,心中猜测这个人可能是王体乾,“不会是他吧?这么巧!”
“钱大人知道这人了吗?是谁?”杨彦皋问道。
钱谦益摇头道,“还不确定!只是有一些像一个老对手。”
“谁?”杨二虎问道。
呵呵!钱谦益摇头干笑,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问道:“请问杨家家主:你们这些下人中那个白脸人是谁?”
杨彦皋摇头道,“白脸人!有这样的人吗?这个老朽不知!——二虎!你知道吗?”
杨二虎拱手回答,“回禀钱大人:那是小侄新收的一个法师,是个非常厉害的道士……”
呵呵!钱谦益笑问道:“如何厉害?说来听听,前面那个大光球是不是他弄出来的?”
“嗯!您……怎么知道?”杨二虎有些吃惊的看着钱谦益。
钱谦益闻言长出一口气,心想:只要在你这里就好办。嘴上问道:“现在叫他进来可以吗?本官想认识一下。”
杨二虎点头道,“当然可以!大人要认识他,是他的荣幸!——来人呐!去把白道叫来。”
“是!”家丁们在杨府里找了一阵,当然找不到,此时白道早就在杨二虎的武家祠堂后院开始修炼。
家丁回来向杨二虎耳语,杨二虎点点头,然后向正在喝茶瞟眼看自己的钱谦益拱手道:“不好意思钱大人!他现在不在府中。”
嗯?钱谦益眉头一皱问道,“刚才不是还在欢迎队伍中吗?是不是不愿意来见本官!”
“那里那里!钱大人别误会!下人回报说:他们师兄弟俩已经回到小侄的武家祠堂……”杨二虎解释道。
“回武家祠堂?你确定是回武家祠堂而不是逃跑?”钱谦益问道。
啊!杨彦皋闻言一惊,“钱大人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那白道是朝廷要犯?”
嗯……钱谦益翻了一阵白眼后说道,“差不多吧!是本官一直在追捕他。”
“是吗!那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县衙,让县衙派捕快去捉拿。”杨大虎说道。
钱谦益摆手道,“不用大动干戈,你们只要确定他没有逃出应山县城就行,接下来就让本官来处理。”
“那小侄马上派人回去监视,钱大人车马劳顿,吃过宵夜后先休息,此事明天再办。”杨二虎一脸谄媚,征求意见的说道。
嗯!钱谦益点头表示同意,他是因为在家布置法坛时失血过多,导致法力受损,而且星夜兼程来到这里。已经是精疲力尽,早就想吃点东西后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和法力。不然,他才不会给白道喘息的机会,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说干就干,雷厉风行。
半个小时后,杨二虎的心腹回来报告,说黑道和白道带着两个姑娘回到武家大院,现在住在后花院那一套无人居住的院内。
杨二虎向正在吃宵夜的钱谦益拱手道:“钱大人:您要找的人就在我的武家祠堂,小侄已经派人密切监视,您吃喝好后早点休息,明天再行动!”
嗯嗯!钱谦益点点头,继续狼吞虎咽的吃着醪糟荷包蛋,看来真是饿坏了。
——第二天一早,王小明刚刚起床,武四就过来拱手道:“二位大人!我家主人请你们过去吃早餐。”
“知道了!”王小明摆摆手,武四就退了出去。
四人吃好早餐,王小明才对武钱说道:“你去准备两辆马车,再找几个人一起去。”
武钱不解道:“两辆马车!大人要干什么?”
王小明说道,“当然是去城里买粮食和种子了,不然你们今后吃什么?”
武钱和武四都皱眉看向王小明,一脸以为自己听错的表情!
王小明说道,“别这样看着我!买粮食和种子的钱我会给你们,但只能帮你们一次。”
武钱拱手道:“谢谢王大人的好意!但种子!是不是……有用吗?”
余老五摇头叹息道:“唉!就是有种子,他们也不敢种啊!这农业税不除,谁敢种田?种田就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