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门帘被挑了开来,当先走进来的是三位容貌相似,年纪约在四十多岁左右的汉子,一身黑衣,手中各自拿着一把长剑,脚步匆匆,似乎有要紧事需要办,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些随从。
岳子然见了进来的三个人,脸上神色一喜,正要站起来打招呼,便见领头的汉子已经冲上前来,口中急切的喊道:“子然。”
岳子然站起身子来,抱拳恭敬的说道:“岳子然见过三位师兄。”
领头的汉子回了一礼,没有与岳子然客套,直接问道:“子然,那杀死我父亲的扶桑人呢?”这三人正是一字慧剑门卓大师的三个儿子,他们先前接到岳子然的传讯,知晓那扶桑剑客被岳子然抓住之后,便快马加鞭的赶来了。
“在外面马车上呢。”岳子然说道。
“让我去杀了他,为父亲报仇。”脾气暴躁的卓家老三当即抽出宝剑来,转身便要出去杀掉那扶桑剑客。
“慢着。”卓家老大一声沉喝,让老二制止住了冲动的老三,说道:“你忘记父亲死前说过什么话了?”
“说过什么?”卓家老三对大哥拦住自己报仇非常不解,皱着眉头问道。
“父亲说,找到子然,为一字慧剑门剑法正名。”卓家老二冷静的说道。
原来扶桑剑客当初与卓大师比试剑法胜利之后,曾颇为不屑的对身受重伤的卓大师说:“一字慧剑门剑术也不过如此。”
卓大师当时生命已经衰微,听到扶桑剑客轻蔑的话语之后更是气的如风中残烛。只留下了一句找到岳子然为一字慧剑门剑法正名的遗言,之后便撒手人寰了。想来卓大师也知道自己三个孩子学艺不精。想要证明一字慧剑门剑法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让他们去寻自己平生最为得意的那位弟子。
卓家老三说道:“他已经败在子然徒弟的手上了,这还需要再次证明吗?”
卓家老大说道:“子然徒弟用的又不是我一字慧剑门的剑法,若这件事情就这般了了,日后若再被他人说起来,岂不还是我一字慧剑门的剑法不如扶桑剑客?”
卓家老三听自家老大这么说,只能安静下来。
卓家老大扭过头来,笑着问岳子然:“子然。怎样?一字慧剑门的剑法还记着多少?”
岳子然轻笑道:“放心吧,一直记在我脑子里呢。倒是你们远道而来,不如先饮一杯水酒吧,反正那扶桑剑客被关在马车里,跑不了。”
卓家老大性子稳重,知道岳子然现在身为丐帮帮主,即使是那扶桑剑客给不小心跑了。只要不出中原,他也有法子将那扶桑剑客给抓到。况且他们与岳子然已经有十多年的时间不见面了,之前的小瘦子已经成为了现在风度翩翩的丐帮头子,他们有太多的旧需要叙了。
几人单独找了一张桌子,岳子然为黄蓉介绍道:“蓉儿,这三位是我当年在一字慧剑门学剑时的三位师兄。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东海桃花岛黄氏。”
卓家老大抱拳对黄蓉说道:“黄岛主之名,我们兄弟三个自然是如雷贯耳,子然能够娶到黄姑娘,当真是三生有幸。”
黄蓉神色赧然,向三人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回洛川他们那张桌子去了。
岳子然这时吩咐白让说道:“你去看着那扶桑剑客,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让他把精神气养足了,待明日清晨,我要让他再次见识一番一字慧剑门的剑术。”
白让当即听从岳子然的吩咐忙去了。
这时夕阳西落,只留下红霞满天,岳子然与卓家三兄弟不免回忆起了曾经在一字慧剑门学剑时的时光,说道尽情处,酒饮下了不少,眼神也变的迷离起来。
当晚,岳子然在招待完卓氏三兄弟之后,走到了穆念慈的房间里。
穆念慈此时正半坐在软塌上,见岳子然走了进来,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站起身子来递给岳子然一杯清茶醒酒,说道:“你事情办完了。”
岳子然点点头,问道:“你身子现在怎么样?伤痛今天日没再犯吧?”
穆念慈笑着说道:“我身子好多了,疼痛也有两天没犯了,你今天若劳累的话,便不用再耗费心力为我疗伤了。”
岳子然放下茶杯,说道:“那怎么可以?如果今晚不疗伤的话,你半夜犯病了,岂不是想睡都睡不着了?”说罢盘腿坐在软塌上,示意穆念慈坐在自己前面。
穆念慈心中自然是欢喜岳子然为他疗伤的,这是为数不多的她可以与岳子然独处的时光了。见岳子然执意如此,当即也不再勉强,盘腿坐在岳子然面前,与他掌心相对,收起心神,默默感受着岳子然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和内力。
岳子然的九阳内力不愧是佛家高明的内功,与穆念慈身体内的其它内力丝毫不冲突,而岳子然也正是依靠自己内力的这种特性,才将穆念慈体内的不同种内力压制下来的。
只不过无论是岳子然的九阳内力还是其他不同种内力,终究不是穆念慈自己的内力,她根本控制不住它们,若岳子然再想不出其他法子来的话,穆念慈免不了要筋脉爆裂身亡。
脑海中想着这些却丝毫不影响岳子然输送内力,他在思考了一番着实找不出什么思绪之后,将目光放到了穆念慈的身上,却现穆念慈正在仔细打量着他。
“在看什么?”岳子然问道。
“没,没什么。”穆念慈慌忙的说了一句,尔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岳子然轻轻一笑,却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其它,他的目光放在了穆念慈的酥胸上。
她的兔子明显要比蓉儿大上一些,岳子然脑海中情不自禁的闪过的一个念头,手下竟而生起了一个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醒悟过来的岳子然不禁苦笑,心想自己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今日是怎么了?
心中想着乱七八糟的这些,岳子然又注意到穆念慈今日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领口被拉的很低,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如雪一般明亮,他居高临下的看过去,正好看见一道沟。
“罪过,罪过。”岳子然急忙收敛心神,在与穆念慈疗伤完毕之后,慌忙的逃出了她的房间,来到了黄蓉的房间。
“你怎么了?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黄蓉奇怪的问道,她这时正坐在桌子旁,看着一些丐帮的信笺。
“没,没什么。”岳子然说道:“你怎么还不睡?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黄蓉递给岳子然一杯醒酒茶,嗔怒道:“你说呢?”
岳子然接过醒酒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抱住黄蓉笑道:“还是蓉儿最关心我,为了报答你,我今晚便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