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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
罗天差点直接给噎倒。
“好吧,我睡沙发,你睡床上。你不要再逼我,再逼的话我要生气了。”罗天板起了脸假装正经的一头倒向了沙发。
“好吧……”水琴点了点头,罗天刚松了口气,发现水琴又爬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罗天赶忙问道。
“跟你睡啊,你睡沙发,我也睡沙发。不是跟你说过吗,就是睡猪窝我们都一起眼。”水琴一脸天真的眨巴着纯纯的双眼,萌萌得像根水灵灵的萝卜条。
啊……卟……啊……
“你……算啦,哥还是睡床上吧。”罗天无奈的苦笑了笑,两个人挤在窄小的沙发上还不如睡大床了。
反正一个小孩,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当爹的感觉了,想了想也就过了。
水琴的身上有股子极淡极淡的香味儿,那股味儿应该是某种花的香味儿,倒又想不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
而且,刚睡了一个小时过后,罗天感觉整个身体都泡在一个很舒坦的花雾池中一般。从身体到灵魂都令人感觉振兴。
并且,罗天惊诧的发现,自己身体内原本运行缓慢的气血在那股极淡的花香味儿进入后好像也有些兴奋,流动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应该是一种能刺激气血的花……
罗天自言自语的想着渐渐的睡着了。
刚睡了不久,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时不时触碰一下,顿时给惊醒了。
“二哈,你干嘛”打开电灯一看,顿时给气结了。
发现原本蜷在沙发上的二哈什么时候居然也溜到床上来了。
“嘿嘿,水琴身上香香,好舒服。”二哈流着恶心的口水在笑。
“滚下去!老子可没有跟狗一起睡的毛病。”罗天气炸了肺,一脚把二哈踢下了床。
“不睡就不睡,水琴有古怪,今后别后悔。”二哈甩了甩狗头,一脸欠揍的拽拽模样,罗天都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人家早熟,洒点花粉露有什么奇怪”罗天说道。
“嘎嘎,要是水铃铛知道你睡了他姑姑会怎么样”二哈居然摆出一个玩味儿的笑容。
试想一下,一只蠢狗的脸摆出这笑容来是多么的搞笑。
发到网上去绝对能成为微信爆炸式的表情包之一。
“一个孩子,睡了就睡了,又不是我逼她。再说,咱又没干坏事,怕个卵。”罗天哼了哼。
“你等着!”二哈撩下一句场面话,头一歪睡去了。
“古怪,莫非还真有古怪……”罗天放开眼窍又偷偷的打量了水琴一阵子。
不过,的确没发现她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除了胸脯鼓得比一般的女人还女人外,别的倒真没发现什么。
十足的一个半大小女孩,岁数应该不会超过四年级的小学生,再细一看,大概就九到十岁模样儿。
不过,当罗天的目光落向水琴的脸上时顿时愣了一下。
太完美了!
她好像睡梦中的一具洋娃娃,乳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她苹果似的嫩嫩江脸庞上,好像有着晶莹的雪粒在上面滚动似的。
眼梦中的她还在笑,脸颊两边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看上去令人心醉。
罗天都没忍住,偷偷凑过去用鼻子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脸腮,顿时打了个啰嗦。
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气流通过鼻子一下子涌了进来,从鼻子到肺再到胃一路透到脚底板再回来,最后回归丹田。
“怪啊,碰一下居然有如此效果,好像在吃百年人参似的……”罗天彻底慒逼了。
想不明白,渐渐睡意上来……
“小子,怪不得我马青,要怪只能怪你没长眼,居然跟我们抱月谷作对。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四爷,四爷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凌晨二点半,一只小狗像猴子一般沿着排水管爬到了罗天睡的房间窗台上。
小狗抽了抽鼻子,在黑夜之中眼睛居然泛着一丝绿光,不小心看一下还以为碰到狼了。
“睡得真甜啊,不好意思,咱得下手了。”小狗样的马青小心的往四周观察了一阵子,确信没有任何状况时掏出了一支‘香烟’。
不过,那香烟有半尺长,不久支了进去。
马青用的是吹而不是吸,不久,一股淡淡的烟气冒进了屋子里。
“搞定,太它吗滴顺利了。一点挑战性没有,真没劲!”马青得瑟的收起了‘香烟’还遗撼的摇了摇头,轻轻一跳,如一片落叶进了屋子。
不过,落地时给什么拌了一下摔了下狗吃屎。
吓得那小子赶紧打了一个滚儿窜到了床底下。
睁眼张耳,发现应该是睡在沙发上的那只小狗突然支出来的一条腿儿拌了自己一下。
吗蛋,这傻狗,下回来一定要活捉回去炖了,不,爆炒狗肉也不错。
不过,今天的正主儿是罗天,先让你快活上几天。
马青在心里甩着狠话,又一个滚儿到了床边,缓缓的抬起头来,发现罗天睡得正香。
这货得瑟的还伸手在罗天的脸上摸了一下,发现并没动静。
马青正准备抓人跑路时突然发现罗天睁开了眼,而且嘴里还叫了一声,“姓马的,你果然来了。”
顿时,马青吓得一抖,突然间掉进了冰窟窿中似的从头凉到脚。
他以为被发现了,为免惊动下边的联防队或罗家保镖。
马青当机立断,嘴猛地一张,一团黑色液体喷向了罗天。
“罗天哥哥……”哪想到水琴突然翻过身来,而脚搭在罗天身上。
手貌似要摸着罗天的脸睡,这妹估计有这个嗜好。平时估计就是水铃铛被陪摸了。
这不,一摸没摸着,反手一甩,正好把马青喷过来的毒液给一巴掌反甩得叭得马青一脸一嘴都是。
“汪汪……”二哈好像也在作梦,突然汪叫了两声。
马青一看,以为二哈给吵醒了,吓得赶紧转身往后一个倒窜窜出了窗门。
而且,不敢停留,一路溜跑着往马四爷的住处跑去。
因为,刚才在情急之下马青激发了嘴里的喷毒装置,喷出的可是‘阎王夺命散’。
这种毒药只有马四有解药,刚才给水琴一巴掌反甩了回来,搞了一嘴一脸都是。
得赶紧找马四要解药,不然,就是施毒者时间一长也会没命的。
“这个笨贼!东西没偷到居然把人给吵醒了,真是晦气!”另外一颗大树下早就埋伏了几个小时的青面客差点气得吐血。
刚才正准备行动,发现居然有只狗爬了上去。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瘦小的侏儒。青面客自然误会成是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