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场有预谋的考量!
“呵呵,一些粗浅的丹道常识而已,让张大师你见笑了。”罗天谦虚的笑了笑。
“虽说是丹道常识,但也是较偏门的,一般人都不知道,更何况罗天同学你还是临场发挥出来。”张海平一脸正经的说了说,又看了罗天一眼,笑道,“罗天同学,我有些不明白。
你对丹道理论掌控得如此的娴熟,为什么又会落下个五毒求败的称号?
难道这只是你洒脱不羁人生的另一面?
但即便是你想要潇洒人生,但也没必要回回都把自己考得如此的惨。
这又是为了那般?请恕我有些唐突了。”
“没错没错,再怎么样也要保持在尖子班的水准。怎么能回回倒三?如此一来太难看了一些啊?”张广军也跟着问道。
“这个……呵呵……”罗天实则是在苦笑,因为,难以正面回答。
难不成告诉他们自己展览园的秘密,自己差不多就是个文抄公,打死也不可能。
不过,这种表情正好给张海平跟张广军叔侄俩的感觉就是这家伙在装逼,在玩深沉。
果然,魔男的声音传来道,“你获得了张家叔侄两人共计十三个的装逼点赞。”
“唉……这回我真不是在装逼……”罗天无奈的在心中苦笑了一声。
“大师果然就是大师,就像是玩自行车一样,广军我佩服佩服。”张广军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心悦诚服模样。
“玩自行车,呵呵,罗先生,你跟广军玩过啦?”张海平一愣。
“恰好他有兴趣,就玩转了一把。”罗天点了点头。
“那你肯定吃亏了,广军以前可是市自行车队的正式队员,还拿过全省第三。”张海平摇了摇头,狠狠瞪了侄儿一眼,“你怎么能骗罗先生?”
“我没啊,这个,叔,吃亏的是我好嘛。”张广军一脸受伤模样。
“你还吃亏了,罗先生怎么抗得过你这全省第三?别跟我胡扯蛋子。”张海平误会了,脸都板起来了。
“大师不必责怪他,这事的确有些奇巧。我只是侥幸而已。”罗天赶紧打圆场。
“你赢啦……”张海平的表情十分的古怪。
“我就说过我没骗你是不是?”张广军在一旁嘀咕了一句,满眼委屈。
“张海平给了你11个点赞。”甜美声音播报。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罗先生,看来,你有可能给我带来惊喜。”张海平顿了一顿,一摸下巴,居然满怀期望侧过身子,一伸手,“罗先生有请。”
“哈哈,叔又搞药膳了,有口福啊。”一进大厅,张广军抽了抽鼻子,嘴唇动了动,看着饭厅差点流口水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弥漫在整个张家别墅。
“你小子只是沾光而已。”张海平笑骂道。
“明白明白,沾了罗先生的光。”张广军应着就往饭厅跑去。
看来,这药膳非常的诱人,即便是张广军平时估计都很难一饱口福的。
桌上八菜三汤,色香味俱全,每碗菜上都有丝丝不一样的水气冒着。
“哈哈哈,海平兄,家里搞药膳也不通知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这不,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罗天斜瞄了一眼,发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天蚕丝便装,下身蝉翼短裤,梳着个油亮大板头的中年男子。
这打扮,这气势,典型的生意人模版。
而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此人浓眉大眼,一袭传统的天蚕比长衣,腰间还扎着一根炫酷的金缕玉衣材质的腰带,露着脚下一双昂贵不凡的蓝鲸皮靴。
光是两人这一身行头就价值百万,再细看气势,中年人一脸富贵逼人,有可能也是个董事长之流。
而年青人一脸大师范儿相,料必出身名门的富二代三代的。
“来来来,罗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孟浩虚,我好友,那是他弟子赵德春。”张海平笑呵呵的迎上去给罗天介绍道。
张海平的好友,又看孟浩虚那一身油亮的行头,不像是丹师,料必是搞药材生意的大佬。
“孟老板好。”罗天点头客气了一下。
“哈哈哈,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孟老板。”孟浩虚狂笑了三声,声音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在瑟瑟发抖,此人,功力深厚。
这一点罗天倒没什么吃惊的,毕竟,能成为张海平朋友圈内人,没点身手哪能上台面?
“赵兄好。”罗天又朝着赵德春客气了一下。
“嗯。”哪想到赵德春居然耍大牌,只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连个头都懒得点,好像眼前没有罗天这个人。
“赵德春,要不咱们去外边骑两圈再回来。”张广军一看就有些来气儿了,你这样子对待我的客人岂不是连我也瞧不起了?
“骑就骑,前次你只是侥幸而已。我早分析过原因了,那是因为在拐弯时我用力过猛,幅度太大才过了头尔后又调准车头才拖了时间。不然,你哪能赢得了。”赵德春头一扬,马上回应。
“罗兄,要不,咱们三个一起骑?”张广军明摆着是要为罗天讨个说法。
“他也会骑自行车?”赵德春这口气太‘大拿’了。斜瞄了罗天一眼,看不起人的颜值满满。
“这个,平时骑着上学,顺便锻练身体。只是,天天骑也习惯了。”罗天笑了笑。
“你以为我们比赛‘代步’啊,真是无知得愚蠢。”赵德春还真是嚣张,直接不给罗天面子。
“阁下!比么?我让你半程!”罗天火大了,一捋头发,来了个更嚣张的表现。
“哈哈哈……”赵德春笑得跟先前张广军一个模版刻出来的,看来,周星驰的小弟又多了一个。
“小样,看过狂的,没见过如你这般狂的。咱们马上到小区的环形跑道上溜几圈,看春少我怎么样刹你威风。”赵德春气坏了。
“溜几圈,不错不错。不过,德春,添点彩头岂不更刺激?”张广军狡诈的一笑,肯定是要阴赵德春,故意设套。
“当然当然,不然,就不够刺激了。不过,广军你说,要什么样的彩头?”赵德春拿腔作调,这厮也有设套诱惑罗天的嫌疑。
“太小没意思,太大伤感情。我看不如你把‘手链’拿出来权当一回赌资。”张广军呵呵干笑。
“这个……”赵德春有些犹豫,看来,手链必不是凡品。
罗天瞄了一眼他的手腕,发现那手链好像一串佛珠。
材质应该是木头的,而每个佛珠大若跳棋珠子,上面密布着一些细若发丝状的小孔,除此之处,别无特色。
“看来,你是不自信了。德春啊德春,你就这胆子?”张广军朝着罗天眨了一下眼,笑对赵德春。
“我不跟你赌,我跟他来。”赵德春一指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