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设置了40%,12小时, 请小天使们支持理解, 谢谢^^小庄总奔赴雄鹰国期间, 周凡也一点没闲着。几个蠢蠢欲动的董事动向都被他监控得死死的。在这紧张的权力交接之际, 想要搅混水的人还是相当多的。
其中以林董事和赵董事为首分为两派, 这两人对于其他的小董事,采取利益拉拢, 以及联姻等方式确立彼此的合作关系。
根据这些人的动向, 周凡也制定出了应对方案,就等小庄总回来进行决断。
至于张城,自从和梁冬达成阴谋之后, 就不再来骚扰周凡了。更重要的是身为企业核心人物的张城父亲身体已经完全不行, 只能靠着吸氧度日。姜维的记忆里, 此人会在半年后去世。
“还有半年吗,太慢了。”周凡在吸烟室,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吞吐间, 他的脑中越过了无数个计划。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 利用人心那脆弱的缝隙, 是达成目的最快的方式。张城此人表面儒雅,内里张狂多疑, 不信任任何人, 包括自己的母亲, 还有妻子。把所有的东西握在手心才会让他觉得放心。自从父亲倒下之后, 生意大不如前,张城由此寻到了新的赚钱方式,偷税漏税。
一切都是由作为他情夫的会计一手操办,报假账,真假账本的替换,最清楚企业状况的人不是张城,而是他的情夫。
只是很多事情一个人根本做不来,所以他利用妻子的直系亲属,父母还有弟弟来威胁,用妻子的名目在遥远海外的银行开设了账户,藏匿偷税漏税得到的赃款。
而作为同性恋的张城,对家庭没有尽到一点责任,甚至在企业破产之后,利用夫妻债务的名义,伪造妻子欠条,设计妻子背负巨额债务。
情夫则是在大厦将倾之际携款潜逃,无影无踪。
折腾张城的关键,就在于这两个人,情夫以及妻子,要让他知道,齐人之福不是这么好享受的。
“邱女士,你要喝点什么?橙汁还是咖啡?”周凡点完将菜单递给对面的女人。对方接过菜单却没有看,直接跟服务员要了咖啡。
三十多岁的女人过早地就有了白发,文静秀美的脸庞显出露骨的疲惫,紧锁的眉间透出阴郁的气息。
“你说知道我先生的秘密是什么意思?”女人有气无力地问道,生活压弯了她挺直的脊梁,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你知道不是吗,我只是觉得不值罢了,你为他生了儿子,他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啊,最近,说不定会和你离婚,夺走你儿子,一个子儿都不给你,让你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邱静瞪大了那双曾经明媚如今染上风霜,不再俏丽的眼睛。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你是谁?”
“我是你丈夫的生意合作伙伴,不过这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他即将对你做的事情。”
即将要做的事情,邱静不禁想到了丈夫最近诡异的举动,他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以及护照。是不是想要把海外账户的钱全部拿出来,再把自己踢走。离婚不要紧,他竟然还想夺走儿子,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邱静有些迷茫的眼中溢出了不甘的泪水,她这辈子为什么这么凄惨,明明长得美学历又高,却嫁了这样一个老公,同学们都羡慕自己,真正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所有的苦水都只能默默吞下。又不能离婚,对方会用家人威胁自己,她觉得自己真是太惨太惨了。
“你老公张城是同性恋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超市总部的会计江兴就是他的情夫……”周凡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女人没有丝毫色变,“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么江兴的名下有三套房的事你知道吗?包括汀江的一套三百平别墅,豪门坊的三室两厅公寓,还有飞楼海阁的一套四百平联排别墅。”
“你,你说什…么?飞…飞楼海阁?”邱静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五千万,三处的房产加起来,应该超过这个价了。你呢,你有什么?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没有任何专业特长,即使离婚了,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吧,如果再净身出户,甚至连孩子都会被夺走,你什么都得不到。领了结婚证的你,连一个被包养的男人都不如。”
“五千万?”
呆若木鸡的女人,连眼泪都不再流了,周凡又加上了最后的一记重击。
“你忍心让你的儿子,在这种变态的身边长大吗?那么可爱的儿子,如果你人面兽心的丈夫,动了歪念怎么办,作为母亲的你又不在他的身边保护他……啧啧,难以想象。”
火候到了,女人的脸色已经由白转红,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从前不曾多想过,只觉得丈夫虽然对自己没有感情,但对儿子还是不错的,莫非……
“需要我帮你吗?带着孩子脱离魔爪?”周凡的声音,像魔鬼的诱惑,钻入女人的耳中。
女人瞬间抬起了头,脸部由于怒火和气愤变得无比狰狞,为了保护孩子,女人成为了一头愤怒的母兽。
不过沉默寡言的姜维实际相当聪明,在福利院的帮助下上到了高中毕业,并考取了重点大学,申请了助学金。姜维毕业后进入知名的外企工作,收入颇丰,买了车之后,还准备存款买房。他一路走来虽然艰辛,但也算得上励志的典型。
然而在遇到渣受之后一切都变了。某天公司聚餐后,姜维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僻静的小巷子,救了一个受伤的男人。
由于心地善良,姜维把受伤的男人带到附近的社区医院包扎了伤口,知道对方无处可去之后,甚至把他带回了出租屋收留。
没多久,姜维就发现这个男人曾是他在福利院里的好朋友,名叫梁冬,小时候他被别人欺负了,都是梁冬护着他。不过梁冬六岁的时候被一对夫妻收养了。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
梁冬是个资深gay,引诱着姜维,让姜维在懵懂之中就和他建立了恋人的关系。梁冬没有工作,姜维就一直养着他,把所有赚的钱都给他,甚至工资卡都交给了他。
但他依然不满足,还利用姜维的身份证办了十多张信用卡,姜维为了还卡把存款都用光了,甚至连车都抵押了,渐渐捉襟见肘。
见姜维没钱了,梁冬开始勾搭不同的男人。
第一次被姜维抓到,是梁冬和邻居的男人没穿衣服在床上运动,他哭着说是邻居假装借酱油进来占他便宜,于是姜维打了邻居一顿之后,搬家。
第二次,被姜维捉奸在床,是在搬家后,梁冬不知在哪里勾搭的男人。被捉奸的梁冬反而开始指责姜维,说他工作太忙了,根本没空陪他,他只能自己出去喝闷酒,是这个人趁他酒醉迷~奸了他。姜维再次相信了他,把陌生男人打了一顿,赶走了。
第三次,也就是刚刚周凡被踹了一脚的场景,梁冬终于勾搭到一个有钱的阔少,胡搞的时候被姜维发现了,直接讥讽他短小早泄技术不行,要和他分手,最后竟然还把姜维赶出来。姜维跪下求他不要分手,阔少还踹了他一脚。
这导致姜维心脏绞痛发作,然后被路过的快递员发现送到了医院,救回了一命。
姜维心里还惦记着梁冬,抢救过来之后,就马上回家。结果看到梁冬在家里搜刮东西,准备跑路。姜维再次跪下求梁冬不要走,对方理都不理,直接走了。
姜维没法子,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走了,随后他寄情于工作,疯狂地加班,努力也终于有了回报,他升职成为部门主管。阔少玩够了梁冬,把他给踹了,梁冬无处可去,又找到姜维,姜维不计前嫌继续收留了他。
结果梁冬死性不改又勾搭上一个富商,富商比较变态,送男人回去的时候,偶然看到了姜维。这个富商是姜维公司的大客户,早就觊觎他,只是碍于业务关系不好下手。
于是他花钱收买了梁冬,设计和姜维发生了关系。姜维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遇到意外,还怕梁冬知道担心,甚至都没有告诉梁冬。
富商食髓知味,希望把姜维弄到手,于是又设计破坏姜维的工作。
恰逢姜维公司有个女同事过劳死,富商贿赂姜维的一个同事做内应,在公司内部散播谣言,说姜维企图潜规则女同事不成,给女同事加重任务所以才造成了女同事的死亡。女同事的父母也听闻了这个消息,天天跑到公司闹。姜维被迫离职。
梁冬假意安慰姜维,随后协助富商把姜维绑架。姜维抵死不从,富商找人轮~暴了姜维。
姜维仍然不从,富商轮流找人调~教姜维。最终,姜维在一次暴力行为中心脏病发,送去医院抢救,却在检查中被发现感染了艾滋。
富商随即抛弃了姜维,此时的梁冬反而泡上了另一个富二代,继续他纸醉金迷的生活。
姜维害怕感染别人,只能远离人群,应聘到物业公司,以垃圾清运工作为生。一次在某小区清运垃圾的时候意外地遇到以前的大学同学。
大学同学是做新媒体传播的,借机问他做不做直播。姜维想到直播并不需要与人群密切接触,于是答应了。
重点大学毕业的帅哥得了绝症,以垃圾清运工为职业,每天五点起来清运垃圾的直播在大学同学的运作下火了。
两人合作之下赚了不少钱,但姜维依然在清运垃圾,他没有什么大的目标,只是想钱存起来,准备资助一些贫困山区的孩子。
他无意中在直播里说了这件事,观众们刷礼物更勤快了。结果梁冬得知姜维赚了钱,偷偷跑来姜维家里,从窗户翻进去,把姜维的银~行~卡偷走了,他知道密码,把卡里的钱全部取了出来。
姜维在监控中发现是梁冬偷了钱,不忍心报警。但姜维也没有钱去捐款了,观众们要求他出示捐款记录,他当然拿不出来,被观众们怀疑诈捐。
随后梁冬为了爆料费跑出来接受媒体采访,曝光姜维是同性恋滥交得了艾滋,而不是别的绝症。姜维的名声瞬间变臭了,直播上每天都有人刷屏骂他,让他还钱。
姜维绝望了,艾滋并发症让他染上乙肝还有别的疾病,心脏还经常绞痛。物业公司也辞退了他,某天他病发默默地死在了家里。
甚至死后都不得安宁,因为腐烂的尸体让房东的房子变得一塌糊涂,被房东唾骂不止。
过多的记忆让周凡头痛又恶心,周凡忍不住问了米沙一句。
“这人是傻逼吗?”
米沙并没有回复他。
“我去直接杀了梁冬。”
挣扎着站起身,周凡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脑袋,试探着说了一句。
【如果直接杀了逆袭对象,将会影响完成度,处理不好的话,会视为逆袭失败。】
米沙冷冰冰地说道。
“失败会怎样?”
【没有价值的实验对象,会直接抹杀。】
“真残酷啊,我是小白鼠吗?”周凡脱了鞋又重新躺到床上,他准备睡一觉再去参与。
【目前侦测到梁冬正在宿主的出租屋,准备卷走宿主全部财物。】
“咦,小老鼠偷东西去了,你希望我过去看看吗?”平复了心绪,周凡把系统幻想成一个傲娇的男人,用戏谑地口吻说道。
【你随意。】
看来真的把他惹毛了,原本挺热心的声音,现在温度都低了好多。周凡无所谓地笑笑,跳下床,穿鞋。
他摸了摸身上的东西,钥匙,钱包都在,手机并不在,可能是落在出租屋了。
循着记忆里的地点,最快的方式应该是所谓的打车,唔,早知道这么早就走,就不订这间酒店房间了。打车的钱不够了,还好周凡在破旧钱包侧面拉链里掏出了几个钢镚儿,记忆里这玩意是可以坐公交车的。
不晓得梁冬会不会已经走了,周凡下了公交车,沿着街道过了一个红绿灯。他好奇地看着周围从未见过的街景,感受到一种古朴的魅力,没有完全被科技侵蚀的人类社会,原来是这样的。
姜维租住的地方是一个破旧的靠近大学城的老小区,尽管不久前才做过老小区改造,装上了路灯改造了下水道和小区路面,但一幢幢的三层小楼仍然显得相当破败和陈旧。
进门就是一株比三层楼还要高的老枇杷树,上面挂着丰硕的果实,累累硕果随风飘荡,地上落着不少带伤的果子。一个老人带着小娃正拿着竹竿打果子。
周凡看了心中一动,他伸手试了试树干的结实程度,三两下爬上了树,揪了一大堆橙红的枇杷下来,扔给了老人。
“谢谢你啊,小姜!你慢点下来,下次别爬了!”老人有点担心地说道,旁边小娃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好的,爷爷。”记忆中搜索了一下,姜维并不知道老人的名字,只知道对方住在隔壁楼,所以只是叫着爷爷而已。
五幢二零二,周凡爬上了二楼,看到门虚掩着,没有关上,钥匙看来派不上用场了。他重新把钥匙塞进口袋,直接伸手推开门。
由于姜维平时喜爱打扫,所以客厅还算整洁,卧室的位置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缓步走到卧室门口,发现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梁冬在床上摊着个大箱子,不断地往里面塞东西。明明已经看到了姜维,梁冬却连头都不抬,继续忙着收拾行李。
“你准备去哪儿?”周凡靠在门边,懒洋洋地问道,像在看一个演戏的猴子。
梁冬修长的脖颈还残留着许多红色的激情痕迹,已经换了身衣服。他上身穿一件宝蓝色个性印花的英伦风T恤,下身是灰色休闲中裤,脚上蹬着双略为尖头的深灰小皮鞋,身段颀长,面容俊美,整个人像是模特般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