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出这个决定我就后悔了,隔壁怎么样,跟我们有个篮子关系,刚才那个嫖客说的很清楚,女孩是得了钱才会同意跟他做那样的事情,我们出手阻拦完全就属于破坏规矩,根本没理的。
“苍蝇、花椒,回来!”我坐直身子喊了一句。
结果我话还是说的晚了,这俩货的手速是真够快的,已经“咚咚咚”开始砸门,一边砸门还一边从门口大声的骂娘,生怕他俩搞出什么乱子,我也赶忙穿上鞋跑了出去。
我刚出去,隔壁的房门也正好开了,先前那个剃着秃瓢头的男人,蛮横的咒骂:“找死啊?干什么?”
我赶忙走过去,两手分别拽住他俩,朝那个男人陪笑道歉:“不好意思大哥,我这哥俩晚上喝多了,打搅了,抱歉,实在抱歉!”一边拖拽他俩,我一边下意识的往房间里瞅了一眼,结果肺当时肺都要气炸了。
那个女孩被男人拿一根铁链子套在脖子上,正像条狗一般半跪在地板上,脸前还放着一大盆不知道是屎还是什么的玩意儿,另外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攥着一条皮鞭抽打女孩,病态似的哈哈大笑,要女孩把盆里的东西给吃掉。
女孩无助的咬着脑袋,楚楚可怜的求饶。
“看他妈什么看!”门口的秃瓢上来就一把推在我胸脯上。
“去尼玛!”我上去就一记炮拳直接怼在那男人的脸上,接着一脚狠踹在他裤裆上,推开丫就冲进房间里,陈花椒和苍蝇也跟在我身后冲了进来,苍蝇搬起床头的椅子罩着那个挥舞皮鞭的男子脑袋上就砸了上去。
“草泥马,你们还是人不是人了?”陈花椒抓起盘子“啪”的一下呼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捡起来地上的皮鞭,没头没脑的照着那孙子的身上就抽打起来。
“哎哟,哎哟,杀人了!救命啊!”躺在门口的秃瓢,捂着裤裆就要往门外跑,我三步并两步的冲过去,一脚又蹬在他的后腰上,把他踹了个踉跄,接着从兜里掏出甩棍直接顶在他后脑勺上吓唬:“闭嘴,老老实实站起来,跟我滚回房间!”
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手里到底拿的是啥玩意儿,但是绝对会被吓到。
秃瓢大气不敢喘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跟随我又回到房间里,屋里陈花椒和苍蝇两人还在如火如荼的暴揍另外一名男子,特别是苍蝇几乎都是跳起来往男人的身上跺脚。
我看打的也差不多了,冲他俩咳嗽两声说:“行了,休息一会儿吧!”
女孩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不像样,蜷缩在角落里小声的哽咽,雪白的皮肤若影若现,更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我见到她的脸上、肩膀上还有大腿上全都被抽出一条一条的红印子,不由叹口气说:“别哭了,赶快抓起来衣服走吧,这里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我的衣服都被他们给扔出窗外了。”女孩两只手抱住胸前,像是一个受了伤的漂亮的宠物。她这样的尤物,站在这乱哄哄的屋子里,实在是有点突兀。
“唉..穿上我的衣裳先到我们房间去吧!”我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女孩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快速套好以后,赤着脚丫快速离开,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我小声喃呢了句“真像!”
“问问这两位大哥,什么仇什么恨,至于这么欺负一个小女孩?”我皱着眉头一脚踹在那个秃瓢的脸上,我们这帮兄弟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基本上每个人做事都特别有底线,欺负女人很正常,但是这么践踏人的尊严,那就有点让人忍无可忍了。
苍蝇挥起手里的皮鞭朝着秃瓢的脸上狠狠的抡了两下,怒喝:“说,谁给你们权利,让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两个男人跪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哀求,通过他们断断续续的絮叨,我总算听明白了怎么回事,那秃瓢是个小公司的老总,旁边挥舞鞭子的那个王八犊子是岛国人,秃瓢为了拿下一单业务,请岛国人玩点特殊的“游戏”,经人介绍从某高校里约到了刚才那个女孩。
几人达成协议,给女孩五万块,让女孩五条街的服从他们的安排,结果“游戏”正式开始以后,女孩才发现超出了自己接手范围,想要退出,这两位欲火焚烧的畜生自然不答应了,这才强制的整出这么一出。
“草泥马的,你个杂碎,竟然伙着岛国人欺负自己国家的女孩?你看看她的岁数,都快能当闺女了,你咋好意思下得去家伙?”苍蝇飞起来又是一脚蹬在秃瓢的下巴颏上。
“大爷,我们这是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秃瓢捂着脸小声辩解,迎来的是陈花椒和苍蝇更加暴躁的狂揍,我叹了口气,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悲哀的不是别人欺负我们,而是我们自己将同类划分成了三六九等,同样那个女孩也不是啥贞节烈女,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同意出来玩这种游戏。
“你俩看着处理,待会把他们绑起来,嘴巴堵住,明天咱们退房的时候,再放走,我去处理一下那个女孩!”我长吁口气,摇摇头走出了房间,刚把房门关上,就听见陈花椒和苍蝇又开始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回到我们房间,那个女孩正局促不安的坐在床边,见到我进门,她如同只惊慌的兔子一般,吓得哆嗦了两下,她坐在床沿,我站对面,她坐的一低,胸前的‘风景’更加惹火,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尴尬的咳嗽一下说:“你现在有地方去吗?”
“没有,我不敢回学校了,那两个人拍了我很多照片,然后用我的手机qq发给我的同学和朋友,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女孩捂着脸抽泣起来,我这才看到她的手背上竟然也有好几条浅浅的红印。
“那今天晚上你就暂时在这里吧,明早上天亮了再走,换座城市,打几年工,人们差不多就忘记你了,到时候再回来生活,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情了。”我掏出烟盒,自己点上一支,然后递给她问,来一支吗?
她犹豫了几秒钟后,颤颤巍巍的接过烟卷,因为紧张,打了好几次火都没有点燃,最后还是我帮她点着的,我看得出来这姑娘八成是不会抽烟的,只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排遣心理的紧张吧。
“你刚刚为什么要来敲我们的房门?”我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她哽咽着说:这层楼只住了你们一户,我刚刚挨个都敲过门了,大哥你是好人,我不怕您笑话,刚刚只要您同意收留我,哪怕让我跟你们做那种事情,我也同意!那两个人真的太变态了。
“唉..”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应该训斥她,干脆什么都没说,坐到沙发上静静的抽泣了烟,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我深一口浅一口的吞云吐雾和她笨拙的嘬着烟嘴的声音。
“大哥,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我出来干这事儿,是因为我爸把腿摔断了,家里急需要用钱,经过我同学介绍,说是有位老板想要五万元买第一次,所以才...可是没想到他们不光不给我钱,还拿我当动物对待,嘤嘤...”女孩子犹豫了半天,才朝我声音很小的辩解。
从崇州市到石市,我接触了不下好几百小姐,这样的陈年老梗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看到她红通通的眼睛,以及大腿处的斑斑血迹,我想应该说的是真话,如果真是谁想给我使套,那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我惋惜的摇摇头说:“姑娘,挣钱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你无疑选择了最笨最廉价的一种,我不是你父母,没资格说教你什么,还是希望你以后能够自爱吧。”
她颓废的咬着嘴皮说,大哥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您说我还自爱的起来吗?能不能拜托您,帮我把那五万块钱要到手,我真的是要拿来救命,如果您答应的话,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