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对了,我姨家表姐结婚,表兄来镇上采办喜宴之需,要在镇上住一宿,明天回乡。”王豆豆笑容满面地说。
“王老弟亲戚就别客气了,客房随要随有,房价减半。”
“感谢吴老板。”王豆豆说,他掏出几个大洋,拿出一个递给吴老板。
“这是店钱和饭钱,我先垫上,不够再补。”
“够了,够了。”吴老板满心欢喜地说。
“吴老板。住店的多吗?”
“不多,二楼住一个人,楼下没人,楼上还是楼下随意。”
“楼上吧!我这就叫他们进来。”
“好。好。请进吧。”
王豆豆招手让倪瑞轩和张喜子进店。
吴老板见到倪瑞轩和张喜子觉处面熟,挠挠头,心想既是王老弟的亲戚,常来临河镇吧!。再说管他是谁,给钱谁住店都是大爷,想到此,吴老板的脸上立马挂满笑容,拿房门钥匙引路上楼开门。
吴老板上楼时,王豆豆顺手拿起柜台的上登记薄翻了一下,二楼住的人名叫“丁大宝”。
丁大宝就是丁二毛。
倪瑞轩王豆豆张喜子与丁二毛住的房门对门。
他们进房后故意将门敞开,便于知道丁二毛进出。倪瑞轩见时辰还早,王豆豆找吴老板借一副纸牌,三个人沾口水拈牌赌钱。
原本旅馆很寂静,三个人你争我抢吆五喝六连骂带笑,显得很热闹,吴老板也跑上来瞧新鲜。
王豆豆说:“吴老板你来一块儿玩,凑够四家玩起来过瘾”。
张喜子说:“吴老板放心好了,咱这几个是乡下人,还会羸走你身家?只是玩玩小钱,没几个输赢?”。
吴老板连连摆手说:“你们玩,我还得看店,让母大虫逮着可就惨了,一会我去给你们弄些酒菜,边喝边玩”。
倪瑞轩说:“劝嫖不劝赌,十劝九输。别让吴老板把咱兜里几个铜子赢了去,酒钱也付不起。”
“好,好。不劝赌,接着玩。”王豆豆张喜子附和说。
对门的丁二毛听得一清二楚,手心痒如猫舔连连干搓。朱师爷留下他住店,闷在房里放屁也独自消受,快憋死他了,总算有人住店,还赌钱耍乐,哪里忍受得了。可是,师爷再三嘱咐他,不要和陌生人接触,急得丁二毛象头拉磨驴,在房里转圈。
终于,丁二毛再也忍不住了,先是打开房门,站在吴老板身边探头探脑往里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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