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宗五大长老接受任务后,没有任何迟疑,立即动身前往临海。
铁骨宗身为台市三大超级势力之一,铁骨宗的势力遍布整个台市。
在临海,也有铁骨宗的据点和探子,这一次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没有大张旗鼓地来到临海,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悄悄潜入临海,找到铁骨宗设在临海的据点,暗中打探情况,收集情报,通过多种手段,他们将目标锁定在段家。
但是,以铁骨宗所在掌握的所有关于段家的资料和信息显示,段家根本没有能力杀死赵嵘和铁骨宗六大执事。
所以,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断定,杀死赵嵘和铁骨宗六大执事的,应该是另有其人,也就是站在段家背后的人。
段家很弱,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随便一个人,就能将段家彻底覆灭。
所以,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都没有理会段家,暂时把段家放在了一边,他们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调查和段家走得最近的人身上。
最终,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将目标锁定在了陈仙身上,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陈仙和段家家主段继军,段家继承人段杰两人走得很近。
并且,段家家主段继军,段家继承人段杰,对陈仙非常恭敬,不是平辈相交,而是一种仆人对主人的姿态。
这点就让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觉得这点非常可疑,要知道段家在临海,可以顶级势力,段继军和段杰,在临海是手演遮天的大人物。
而陈仙根据资料显示,只是普通家庭的一名普通的初中生,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原本陈仙和段继军,段杰三人,是永远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平行人物,但是在不久前,这三人却有了交集。
因此,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对陈仙,感到非常怀疑,经过商议之后,他们决定去找陈仙试探一下。
陈仙到底是不是杀死赵嵘和铁骨宗六大执事的凶手,他们一试便知。
铁骨宗五大执法长老没有任何犹豫,按照资料上的信息,陈仙现在应该在临海中学上课,他们立即动身前往临海中学,准备在路上伏击陈仙。
而此时,在临海紫阳古街的仁医堂里,仁医堂堂主祝牧言,正在治疗室里,施展陈仙传授的五行针法,为一名老者施针。
“不行!”
但很快,祝牧言摇头道。
祝牧言额头满是汗水,他将老者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眉头紧皱。
“周老的病情,已经病入膏肓了,我已经竭尽所能,但依旧无能为力的了,我刚才的施针,只能延缓周老的病情,让周老多活几天,但想要治愈,我没有那个能力,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
祝牧言对站在一旁的美丽女生,无奈地说道。
祝牧言身为一代国医圣手,面对这种疑难杂症,他也束手无策。
“祝老,如果连你都没有办法,难道我爷爷只能等死了吗?请你再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我爷爷,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美女女生闻言,俏脸上布满焦急的神色,她不断哀求道。
美丽女生的名字叫作周雨心,是台市三大超级势力之一,周家的千金小姐。
而躺在病床上,已经陷入昏迷不醒的老者,正是有着先天武道宗师修为的周家家主周华。
然而,在一个月前,周华的身体突然出现了问题,全身修为变弱,最后无法发挥出实力,到医院去检查,却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
直到几天前,周华陷入昏迷之中,几度停止呼吸,都被抢救了过来。
周雨心得知临海有祝牧言这样的一个国医圣手,于是不辞劳远,亲自带着周华赶到临海请祝牧言治疗。
祝牧言的医术很厉害,又得到陈仙传授的五行针法,足以治疗大多数疑难杂症。
但是,以祝牧言的医术,也弄不清楚周华究竟得了什么病,他施展五行针法,激发周华体内的生命潜力,也只能拖延时间,让周华多活几天罢了。
如今,台市周家,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周雨心的几个叔叔,为了争夺周家家主之位,开始明争暗斗,离心离德。
周雨心不忍周华一生的心血,就这样被破坏了,所以她非常希望爷爷的病情能够好转,然后阻止周家的混乱。
可是祝牧言说他依旧无能为力,这让周雨心感到无比的绝望,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但就看那人愿不愿意出手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祝牧言有些迟疑地开口说道。
“谁?”
周雨心闻言,原本绝望的俏脸,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看向祝牧言,追问道。
“那人的年级虽然比我小,但是他的医术,却在我之上,如果他出手,或许有机会,能够救活周老。”
祝牧言脸色肃然,他轻声解释道。
“他的名字叫作陈仙,是一名正在临海中学上学的初中生。”
祝牧言将陈仙的信息,告诉了周雨心。
“我只能说这么多,信不信由你,愿不愿意请他出手,也由你自己决定。”
祝牧言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他知道自己说的事情,有多么的荒唐。
一名十五六岁的初中生,居然拥有比一代国医圣手祝牧言还要高超的医术,这说出去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
“去,只要能救活爷爷,不管他是谁,有什么身份,我都愿意去请他出手。”
周雨心闻言,沉思了许久,最终她一咬牙,说道。
事到如今,周雨心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来人,立即调查陈仙的资料,我们亲自去学校接他。”
周雨心知道时间紧急,她吩咐周家保镖,转身离开仁义堂。
“是,小姐。”
周家保镖闻言,立即做出了安排。
而此时,在临海中学,随着一阵欢快的铃声响起,无数的学生成群结队地从教室里涌了出来。
这些学生们就像是一群被关在笼子里很久的小鸟,重获自由之后,向往无边无际,无拘无束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