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阉割,没有更好的手段来折磨男人。
除非……
周尊可以想出比之更为精彩、更为恐怖、更为折磨人的手段!
周尊微微一笑,道:“一剪子剪掉真的太便宜你了,我想到了更好玩的,嘿嘿。”
周尊此刻的微笑对季归元来说就是恶魔的狞笑,让他的精神越发崩溃。
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又想要干嘛?”
“嘿嘿!”
周尊拿起了刚才找到的塑料管,与季归元的小兄弟稍微对比了一下,评价道,“作为一条毛毛虫,你这还算是比较合格的。
想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吗?
我会将这跟塑料管插在你的毛毛虫上面,正好你的很小,很容易的就能套进去。
接下来呢,我什么也不会做,只会轻轻的放几只小蚂蚁进去。
刚才打算把蚂蚁放在你即将被解剖的手臂里去撕咬血管的,现在解剖取消了,总不能将小蚂蚁给浪费掉吧,正好用在此处。
科普一下,蚂蚁这种动物特别喜欢乱咬东西,最重要的是特别喜欢大洞。
可如果有洞的话,它就会探索着的一直往里面钻。
一直钻到最深处,接着开始继续大洞,打造属于一个自己的宫殿。
而毛毛虫是有一个小洞洞的,想想一下,蚂蚁放进去后会发生什么?”
说到此处,周尊啪的打了个响指。
将嘴巴凑到季归元的耳朵前,语气变得更加阴森的自己回答道:“宾果,跟你想的一模一样,蚂蚁会顺着那个小洞洞一直钻下去,探索到洞洞的深处,开始用嘴巴撕咬、打洞。
现在好好想想下那种蚂蚁钻入你这毛毛虫里面的感觉,会让你痒的想要不停去挠,甚至忍不住的自己就想将其剁掉,除非你现在可以憋出一泡尿。
这种感觉绝对会让终身难忘的,好好感受吧。
当然,如果你有特殊的癖好,万一会觉得很舒服呢?
哦,对了,现在也最后看一眼你的毛毛虫吧。
万一蚂蚁在里面破坏了某个构造,不能正常小便是小事,可若不能硬起来,那你可就跟太监没什么两样了。”
说完,周尊无数季归元的挣扎和抖动,将塑料管轻轻的插在毛毛虫上面。
接着,从裤兜里将九只子弹蚁再次捧在手心,凑在塑料管的入口。
九只子弹蚁得到了周尊脑海里发布的命令,很听话的以此爬了进去。
塑料管并不是很长,子弹蚁很快就触碰到了毛毛虫。
也就是在触碰到的那一瞬,季归元身体猛地剧烈一抖。
忍无可忍的他终于扯开喉咙,大声咒骂周尊,道:“你个变……”
态字还没说出,就已经被周尊再次用震惊堵住嘴巴。
将右手食指放在自己嘴巴前,轻轻的嘘了一声,道:“安静点,静静的感受,这种事情可不是人人都可以体验到的。
还是刚才的规矩,想明白了就点点头。”
“呜呜呜!”
季归元现在只想咒骂周尊,撕咬周尊,问候周尊家祖宗十九代。
身体摇晃的越来越厉害,试图将子弹蚁给甩动的无法进入。
眼睛开始充血,脖子都变得涨红。
尤其是他的手腕和右手的两根手指部位,因为更为剧烈的摇晃,越来越多的猩红鲜血渗透出来。
周尊眼睛眨也不眨,就这样淡淡的看着百感交集的季归元,像是死神的凝视。
约莫在两分钟后,或许是感受到了一只子弹蚁已经缓慢的从洞口钻入到了毛毛虫之中,季归元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使出浑身最后的力气用力摇晃,眼瞅着都快要将一旁的昏迷模特给晃醒。
或许是最后的力气已经使完,彻底崩溃的季归元开始不停的点头。
他还想成为男人,虽然自己的小兄弟真的不是很大,但总不能在今晚就报废吧,多多少少还可以凑活用。
周尊眼疾手快,果断将枕巾给取下。
“我杀过……我杀过人……”
季归元双目无神,有气无力、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时候杀得,详细说说。”
“以前我就是个小偷,凭借高超的解锁手段,经常潜入到室内偷盗,几乎每一次都可以全身而退,还不会留下太多痕迹。
而且我偷盗的东西并不多,有时候都不会引起房子主人的注意,他们有的顶多是家里人偷偷把钱用掉了,或者是某件首饰丢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被警察给盯上了。
我记得好像是十年前吧,本来这种小事情是没警察去管的,且当时还没有人报警,自然警局也不会出警来调查。
可也不知道从哪来来了两个愣头青小警察,应该是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想要着急立功。
他们竟然主动走访调查每个小区,询问居民小区内最近有没有出现怪事,就这样我被盯上了。
那次行窃结束之后,我正准备逃走,就被他们追了上来。
我跑的很快,可其中一个小警察跑的更快,很快就追上了我。
在扭打中,我杀了他。
我只是把他的脑袋撞击在了墙根上,谁知道他就那么脆弱,当场就断了气。
我当时害怕急了,我本来只是一个小偷,哪里会想到突然就杀了警察。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就立刻伪造了个误杀的现场,接着消除所有痕迹就逃走了。
正好附近有几个酒瓶子,我就把酒瓶子放在了他脚下不远处,让他的同事以为这家伙是在追赶中,一不小心踩中了酒瓶子,一脚落空狠狠的摔了一跤,然后很不幸脑袋的就撞击在了墙根上,脑袋开了瓢,挂掉了。
事后,我担心被警察调查,当天就买了票逃到了别的城市。
每个城市我都不敢待得太久,更不敢再犯事,连偷窃都不敢,只是本本分分的做一些要求不是很严格的工作,比如去工地搬砖、去小饭店当服务员之类的。
一直等到风头过去了,才敢在两年后回到这里。”
“然后呢?”
周尊追问。
同时在心里暗叹:能成大事者,果真都是特别能忍的,只是这家伙把忍没有用在正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