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寒刚刚来到西洋时候,他好没有发觉这所中一切的意义,直到他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一颗驰骋的心在跳动。
常力山找到了蕾尔纳公主,他们没有等待太久生怕出了什么大事,他们害怕李逝和林霄寒出现危险。
那一刻,或许蕾尔纳已经认定林霄寒将是她一生的男人。
“五代十国,天下大乱,纷纷扰扰达五十余年。后周殿前都点检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定都东京汴梁,国大宋,为太祖武德皇帝。太祖传位御弟太宗,太宗传位与真宗,真宗传位与仁宗。九十余年来,河清海晏,天下太平。谁料乐极悲生,仁宗嘉祐三年春,江南瘟疫流行,不久便传至东西二京。坐镇南衙的开封知府包青天,取出自己的俸银,施舍汤药,却无济于事,病人越来越多。仁宗天子无奈,采取大臣的建议,亲手书写圣旨一道,降御香一炷,钦差内外提点殿前太尉洪信为天使,前往江西龙虎山,宣请张天师星夜来朝,祈禳瘟疫。
洪信领了圣旨,带了数十名随从,直奔江西信州贵溪县。不止一日,洪信一行人马来到信州,大小官员迎接了,次日陪同洪太尉来到龙虎山下。龙虎山上清宫的住持率领众弟子,鸣钟击鼓,香花灯烛,把洪信一行迎到山上。来到三清殿,洪信请出圣旨,问“天师在何处?请他来接圣旨。”住持说“太尉大人,这代天师曰虚靖天师,性情清高,住在山“天子要救万民,只有请太尉斋戒沐浴,自背圣旨,焚烧御香,步行上山叩拜天师,方可得见。”太尉说“我自京城到此,一路吃素,如何心不诚?明日我就依你所言,步行上山。”
第二天天不亮,众道士便伺候洪太尉香汤沐浴,换了布衣麻鞋,吃了素斋,用黄布包了圣旨,背在背上,手提银香炉,烧着御香,指明路径,送他上山。洪信口诵天尊宝,独自登山,翻了两三个山头,走了约有二三里路,已经脚酸腿软,心中有些不快。就在这时,忽听雷鸣般一声大吼,从松树后跳出一只猛虎来。洪信惊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只猛虎望着他,咆哮一阵,往后山跳了下去。猛虎去了好一阵子,洪信才爬起来,收拾了香炉,再往前走。走不多远,他心中又在暗自嘀咕,抱怨受了惊吓。谁料一阵风吹来,又从山边竹林中蹿出一条花蛇来。洪信扔了香炉,惊叫“这次我完了!”摔倒在一块大石边。那蛇盘在洪信身旁,眼冒金光,吐着血红的舌头,朝他脸上喷了一阵毒气,溜下山去。洪信爬起身来,大骂道士无礼,若是见不到天师,回头再跟道士们算账。”
林霄寒没有和贝德尔说太多,没有人知道今天朝内发生了什么或许当一切都展现出来后人们可以知道的,只是那个死去的国王,和他的儿子。
他们再也看不见日后光辉的普洛斯。
“回到上清宫,洪信埋怨众道士不该骗他上山,几乎葬身虎口蛇腹。住持却说,那虎和蛇都是天师试探他的心诚不诚的,而那位小道童就是天师。既然天师已知圣上宣召,此时早已去了,请太尉宽住几日,游玩一番。随后,住持设素筵宴请太尉,饮酌至晚。
次日早膳后,住持和众道士陪同洪信游山。洪信游览了各处宫殿,最后来到右廊的一所殿宇前,只见殿门上用胳膊粗的大锁锁着,檐前匾上写着“伏魔之殿”四个金字。洪信问“这是什么殿?”住持说“这是大唐洞玄国师封锁魔王的,每一代天师都要加一道封皮,使子子孙孙不得妄开。”洪信说“我要看看魔王是什么模样。”住持慌忙说“太尉,这殿绝不能开。”太尉动了怒,说“你们不让我看,回到朝廷,我就向皇上说你们违背圣旨,不让我见天师,假称镇锁魔王,妖言惑众,把你们都充军到边远军州受苦!”住持被逼不过,只好叫来几个火工道人,砸开铁锁,打开殿门。洪信走进去,里面黑沉沉不见一物。他命从人点起十多个火把,见殿中一个巨大的石龟驮着一通石碑,碑上刻有四个大字“遇洪而开。”洪信说“你们不让我看,却不知几百年前就已注定教我开看。你们多给我唤几个人来,用锄头铁锹把它挖开!”
住持慌忙相劝,怎能劝得下?太尉命众人搬开石龟,掘有三四尺深,见有一块青石板。众人撬开石板,洪信探头一看,是个黑洞洞的万丈地穴。突然,地一阵雷鸣似的响亮,一道黑气冲出来,掀塌了半个殿角,直冲到半天云霄,散作百十道金光,往四面八方去了。众人大吃一惊,抱头鼠窜。洪信目瞪口呆,再不敢待下去,慌忙收拾行装,带着从人下山。这些金光,就转生为水泊梁山的一百零八条好汉。
转眼间又过去好几十年,到了哲宗天子朝。
东京开封府有一个破落户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幼不务正业,好使枪棒,踢得一脚好气球,人们都称他高球。后来发迹,就成了高俅。高俅什么不成材的手段都会,就是不知仁、义、礼、智、信、忠、良。因他教一位王员外的儿子吃、喝、嫖、赌,被王员外在开封府告了一状,将他断了二十脊杖,赶出京城。高俅无以为生,只得来到淮西临淮州,投奔一个开赌坊的柳大郎,一住三年。后来哲宗天子祈求风调雨顺,大赦天下,柳大郎就给高俅写了一封书。”
“你一直想要知道这封信写的是什么吧。”林霄寒笑了,他看着面前落魄的王似乎心里有些不悦。
贝德尔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解开那封信的机会,他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一个人总要在死前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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