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默默地轻抚了他身上的疤痕一下,轻声道:“比以前更难看了。”
甄命苦沉默不语,她的手轻轻地滑到了他的腰际,环搂住他的腰身,身子贴了在他的背后,脸贴在他宽厚的肩上。
甄命苦浑身僵直起来,只感觉身体有股热热的东西在复苏,她曼妙的曲线印在他背后的感觉,明知道这样做对不起长孙贝儿,可还是无法拒绝她这依赖的搂抱。
只听见她在他身后呢喃道:“你没有死,真的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你知道吗……”
一丝热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肩上,渗入了他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甄命苦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只感觉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暖暖的,有一种实实在在活着的感觉。
他突然明白了,他以前一定是很爱这个女人,以至于尽管很多人都说她欺骗了他的感情,把他催眠了,利用了他,把骗惨了,可他的身体记忆里,对她没有一点恨意,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渴望与她最亲密的接触。
她的手轻轻抓着他小腹两侧的腰肌,痒痒的,却异常舒服。
他很享受这种被她这样依恋的感觉,好像只要她有需要,他会愿意满足她所有的要求一样。
从未有过的柔情涌上他心头的时候,他突然警觉起来,脑海中浮现出“催眠”两个字,浑身一震,肩膀一抖,顺势将她往后一推,将她推倒在地,头磕上了放在篝火边的树枝上,登时磕红了一片。
凌霜坐起身子,一脸气愤地瞪着他。
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接着很快隐去,冷冷道:“三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容易上你当的人吗?实话告诉你吧,我的头受了重伤,早就忘记以前的事了,根本不记得你,我只知道李家父子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是大唐公主,自然也是我的仇人……”
凌霜愣了一下,“你失忆啦?”
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的不愉快登时甩到了脑后,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你也不记得我对你做过什么了?”
甄命苦脸色一寒:“你还对我做过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忘记了不是更好吗?”
说完,嘴里哼起轻快的歌来。
甄命苦拿她没辙,起身穿衣,“吃饱喝足了就走吧,我家里还有妻子宝贝女儿等着我回去,我可不想让她们担心……”
凌霜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突然一咬牙,喝道:“甄命苦,不管你把什么忘了都好,你也不能忘了毁我清白的事实,害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我这次是来找你讨公道的!”
甄命苦脚步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一脸豁出去神情的凌霜,也不知是火光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俏脸带着动人的红润,让他忍不住有些发愣,好一会才移开眼神,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么荒谬的话吗?一百个男人合起伙来都毁不了你的清白,毁你清白是金刚钻都揽不了的活!”
凌霜被他气得浑身发抖,狠狠瞪着他。
甄命苦一脸戏谑地嘲笑说:“被我说中很难受吧?你的清白还是留给能治你的男人吧,有件事你说的倒是没说错,你这辈子是真嫁不出去了,因为这世界上估计没有治得了你的男人,只可惜,白瞎了这副好身材……啧啧啧,老天爷真是不长眼……”
“甄命苦,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有生以来,凌霜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想要将眼前这个男人剥光了吊起来,用皮鞭猛抽,直到他嚎叫痛哭讨饶的冲动。
只是当她冲到甄命苦面前时,安眠药的药效发作起来,脚步突然变得虚浮,一脚踏空,就这样笔直地朝他倒了过来。
甄命苦吓了一跳,照她这样倒下去,一张脸非擦平了不可,急忙抢身冲了过去,却有些迟了,只好一个下滑铲,双膝跪地,后仰滑到她下跌的位置,双手刚好抱住扑倒的她。
满手的柔软触感,让他意识到,他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
凌霜羞得满脸涨红,恶狠狠盯着他,甄命苦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不会是故意引我出手,让我检验一下虚实吧,丰满倒是挺丰满的,不过这可不算毁你清白,别能赖就赖,我告你诽谤!”
凌霜哪想到他居然恶人先告状,而且还不知死活地地抓着她的胸脯,反应过来,伸脚狠狠朝他裤裆处踢去,甄命苦早有防范突然一转身,抱着她翻身掉转了一个位置,将她压在地上,同时将她的一只脚紧紧夹在双腿间。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你吃了我的安眠药,行动在我眼里就像慢动作一样,再诱惑我,想乘机催眠我,我可对你不客气!少不得要揽下你这瓷器活!”
凌霜顾不上他满嘴的粗鄙,嗤之以鼻:“你知道什么是催眠吗?再说,你有金刚钻吗?……啊!”
就在这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僵硬,狠狠地盯着他。
甄命苦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腰身处钻了进去,紧握住她高耸丰满的[],毫无隔阂地接触她白嫩滑腻的肌肤,狞笑着:“爷是没有金刚钻,爷只有一杆热毒蘑菇枪,对付你这小搔娘们,足够了!”
接着,目光落在了她那被他挤捏后越发高耸的丰乳上,圆润挺拔的形状,让他如受刺面!”
凌霜自顾自地哭,不管甄命苦说什么,她都不停声,甄命苦只好坐在她身边陪着她,等她药效散去。
……
没想到一颗小安眠药的药效这么强劲,凌霜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甄命苦虽然已经放弃了将她带回江都城囚禁起来,作为跟唐军谈判筹码的打算,却也不敢把她扔在这里独自离开,只好陪着她,一直等到太阳都快下山,她还没醒过来,无奈只好将她背了起来,先离开这山里,找到有人家的地方再说,要不然等天黑下来,山里湿气大,天气又冷,他倒没什么,身子受得住,就怕这个女人冻出点什么毛病来。
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背起她,一步一步朝山下走去。
……
颠簸的感觉,让凌霜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只感觉一阵热气袭来,带着男人特有的呛人汗水味道。
屁股上被一根强壮有力的手臂个紧紧地箍着,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后。
天色已经黑了,他和她还在深山老林里游荡。
只听见背她的男人一边拄着树枝做成拐杖摸索前进,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着:“倒了八辈子血莓了,摊上这么个女人,吃这么多干什么,重得跟头猪似的,肉全都长到奶子上去了吗,还不让摸,不让摸我背你干什么,他妈的,背出去还得放了她,我真他妈犯贱……早知道让她跑了不就好了,偏偏还给她吃什么安眠药,这哪是安眠药,这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药……”
“以前觉得猪八戒背媳妇挺浪漫的,胸背相贴啊,享受啊,现在想想他妈就是受罪,不就是两个大奶子吗?自己老婆有,偏偏惦记别人的,男人就是贱!再说了,背的要是自己的,那还值点,这种野马似的烈女人,谁摊上谁倒霉,甄命苦啊甄命苦,你还真没白瞎了这名字,天生就是这命!”
“不行不行,这样背出去太亏了,乘她没醒,爷先干一炮再说,要不然减寿啊!也不对,这要来个野炮啥的,腿脚没力,说不定要死在山里面,要不干脆把她扔在这里算了……也不是办法,有野兽叼走了怎么办?甄命苦啊甄命苦,你艹什么心啊,她被什么叼走了关你屁事,你就是因为心太软,才让她屡次牵着鼻子走,她又不是你老婆!妈的,一定要干一炮!不干白不干!反正都被她诬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