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公子的小卧室,平时都用来招待他的朋友,偶尔他也会到这里来弹弹琴。”秋菊一边调试水温一边说。小卧室?这还叫小卧室?天啊,那大卧室有多大呀?
“哦?你家公子也喜欢音乐?”宜主惊喜地问道。
“那当然,我家公子吹笙是全长安城吹得最好的,听夫人说,公子在三岁时,我家老爷就教他了。”
“原来是这样!”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一见他,看他长得什么样?”合德嘻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明天,你们就看见他了,来吧,洗澡吧,两位公子,不过,这位公子穿的长衫,家公子也有一套。”秋菊打量着宜主。
“啊?”难道,难道真是他?姐妹二人对视了一眼,脑海里都浮现出了那个安世公子的样子,会有这么巧的事吗?秋菊笑着走出了门,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宜主脱掉了衣服,掏出了那块红玉,“啊?”秋菊轻轻叫了一声,愣在了那儿。
哎呀,那块玉怎么和我家公子的一样呢?而且他的衣服也和公子的一样。对了,这事得赶紧告诉夫人,就算是巧合吧,也得让夫人知道呀,想到这她关了门,急忙奔前院王氏的房间去了。哎呀,还是算了吧,也许这就是一个巧合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去睡觉吧。
“夫人,快跟我说说,到底什么事让你如此开心?”庆满俞和王氏两人刚回屋里,他就迫不急待地问道。王氏转身探出头来向外面看了看,吩咐侍两个侍女退下,可以回去休息了,然后将门紧紧地关严了。
“相公,你过来,听我慢慢和你说,这件事我还得请你给我拿主意呢!”王氏脱掉了粉嫩的外衣,露出了雪白的肩头。
“啊,没问题,你快说吧!”
“相公,你知道今天来的这几个人是谁吗?”
“不是大哥生前的好友吗?”
“是,你这个大哥为人豪爽,又爱才如命,他生前结交了不少志同道合又性趣相同的朋友。今天来的是江都协律舍人冯万金的老管家和他的两个儿子。”
“哦,那个人呢?怎么是他儿子来呢?江都,听说离我们长安上千里路呢?”庆满俞躺在床上十分不理解。
“那个冯万金几个月前就死了,扔下两个孩子,家里人容不下他们,没有办法。他们以为你大哥还在,所以就到这来了。这个冯万金十多年前来长安,偶然间遇你大哥,两个人非常谈得来,又都懂音律,天天在一起,形影不离所以,他主仆二人在家里住了半年之久。”
“哦,是这么回事,大哥真是好客之人,比我强多了!”
“那当然,你可没有他的能力强!”王氏撇了他一眼。
“嘿嘿,那当然,我和他只不过就是同一个姓罢了,就是一个老祖宗而已,没有他那些个什么音乐细胞的,累人,我只知道讨夫人欢心就可以了!”庆满俞嘻皮笑脸,抚摸着王氏的双肩。他原本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无所事事,有时也做点损人利己的事。与庆伯俞是远房亲戚,一年前听人说庆伯俞家有钱有势,就想来讨个差事,挣点酒钱,来到府上一打听,没想到这个有钱的大哥庆伯俞早就过世了,可一看到这个又好看,又可怜的嫂嫂,便动了邪念,索性住下不走了。每天围在嫂嫂王氏左右。而这王氏身边多了这个彪悍的大胡子男人,心里好像就有安全感了似的,无论走到哪里说话办事就更硬气了。终于有一天,两个人在屋里都喝了几杯酒,而这屋外是风雨交加,闪电雷鸣,看着王氏那娇滴滴、又怕又羞的样子,庆满俞再也忍不住了,如饿狼扑食般扑向了王氏……**,这是越烧越旺呀!粗暴野蛮的庆满俞着实让王氏痛痛快快地满足了一回!哎,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那种男人类型吗?不像那个死去的冤家,就会吹会唱,对自己也是不温不热,动不动就有前劲没后劲,泄了气了!如此看来,这王氏和这个庆满俞到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呀!
王氏坐在床上,又回忆说:“我记得他们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那个冯万金多了几杯,就醉了,他说出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