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啊!”
“于是我就出城,希望能找到他。”
“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只可惜,中了一个黑衣人的毒镖,身亡了!”
“啊?还会有这种事?”
“师父,越想越是奇怪,好像有人知道我要调查这件事似的,而且,这个人总是走在我的前面。”
“他没有害你的意思吗?”上官杰站了起来,在桌前来回把走着。
“没有吧,或许只是这个人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师父……”上官妩的眼里含满了泪水。
“怎么了,孩子?”上官杰吃了一惊,这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也许,师父你说得对,查案子不是我们的事,我不应一时逞能去做这件事。呜呜呜……师父,这个做甜点的人死了,当我回来找王嫂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她……”
“她怎么了?”
“她……她悬梁自尽了!呜呜呜……师父,都是因为我吗?”上官妩爬在上官杰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她真的后悔,自己是怎么了,就算调查出来是皇后对班姐姐下得毒,又能怎样?如此害死了两条无辜的生命,真是后悔莫及呀!
上官杰早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他轻轻地拍着上官妩的肩膀,“孩子,我既是你的叔叔,又是你的师父,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就心满意足了。人活着不容易,想好好地活在宫里,活在皇上的身边,更不容易呀!”
“师父,我明白了,我听你的!”上官妩擦了擦眼泪,“只是,只是班姐姐的病还是不见好转?如果她在有什么意外,那我……”
“去拿纸笔来,为师给她开一付解药试试。”
“好,师傅!”上官妩破泣为笑,取来了纸笔,只见上官杰想都没想刷刷几笔就写好了药方。
“孩子,快去取药,连夜熬好送去,一日三次,三日后必见好转,十多日后病可痊愈了。”上官杰递过药方,也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笑容。
“谢师父,我替班姐姐谢过师父!”上官妩高兴地出了门,太好了,班姐姐有救了,有救了!咦,这事真奇怪,师父怎么就能这么快、这么准的开出解药呢?天呐,难道?难道师父他……
上官妩不敢再想下去,算了,眼下还是治好班姐姐的病要紧,其它的都不重要。师父的话有道理,一个人活着不容易,要好好地活着、而且是要活在皇上身边就更不容易!
马车跑得很快,车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宜主、合德被紧紧的捆绑着,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合德紧紧地靠在宜主的身上,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着。这是去哪呀?会不会去个没人的地方把我们害了,然后埋了呀!或是把我们扔到大山里,被野狼、野狗活活咬死;又或是把我们扔到河里,慢慢淹死……
“呜呜呜……”合德越想越害怕,禁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闭上嘴,哭什么哭,怎么,害怕了吧!”王永坐在姐妹二人的对面,用手在她们的身上胡乱摸了两把,“刚才你们两个不是挺厉害的吗?嗯?”
“呜……呜……”两个人从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
“行了,行了,老实点吧,一会儿你们就解脱了!嘻嘻……”
解脱?这是什么意思?宜主心里也犯了嘀咕,难道他们真的要至我们于死地吗?不应该呀,那时候不是说留着我们有用吗?哼,落在这种畜牲手里,其实还不如一死。死有什么可怕,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本来以为可以和师父在风月楼一起快乐的生活,却没想到又出了这种事!
师父,妈妈,燕伯伯,二宝!是不是我们姐妹害了你们呀!想到过去在一起时的快乐日子,多么无忧无虑!你们给了我们那么多的快乐,那么多的关爱……可现在却一下子阴阳两隔,叫人怎么能面对、怎么能接受?宜主浑身瘫软在那儿,她又想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