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店子不是很大,装修也普通,然而弄出来的食品味道确实不错。那一盆子剁椒鱼热腾腾的一端上来,麻辣鲜嫩,别说吃上一筷子,就是闻上一闻也是口水直流。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卢宁大快朵颐,交口称赞起来。
“不错吧,你还当艳姐骗你呀!”那女人吃相很优雅,她很是做作,装得也可以,生怕在情郎面前掉了价。
女人天生的爱演戏,但是演技却往往差劲,男人们一眼就能看穿。卢宁见到她这个样子,又想到刚才车上的那大胆的举动,差一点就忍不住喷出菜来。
“艳姐经常来这里吗?”卢宁一边吃一边问道。
那女人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以前夏天的时候,和朋友来过几次,这里的气温比市区要低一两度,空气也很好。”
“是,这里空气是要新鲜一点。”卢宁点头认同。
二人一边闲聊,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吃完后,那眼镜老板又是点头哈腰的将他们送了出来,一边给他们说着送客话一边还在哼什么“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呀呀……”
在这冬日里,夜深沉后,只要微风一拂动,总是觉得寒意袭人。出了门,江雪艳突然觉得有些冷,她还没有说出口,那卢宁已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
这个简单的女人,见到他这个小小的举动,她一阵晕眩,差点感动得落泪。
二人开车往回走去,深夜的马路总是宽敞了很多,一路上车轮也是很少停歇。没有半个小时,他们便从水乡古镇驶到了南门二环外。
“有车就是方便啊,你看看,这么一会时间就到了。艳姐你是不知道,我每天上班花在公交车上的时间就是大半天。”卢宁笑着说道。
那女人微笑着说道:“头次我不是给你说了,喊你上下班打车呀!”
“打车多费钱啊,偶尔下班晚了才打车,我现在住的房子都还是银行的呢,要是哪天银行不高兴了,把我赶出门来,那我只得睡大街了,哈哈……”
那女人微微笑了一笑,然后回过头来看着卢宁一本正经的说道:“要不我给你买一辆车吧?头次陪朋友去看了款雪佛莱的,还挺好的。”
卢宁一听,连忙摇手笑着说道:“算了算了,我买个车还要大把花钱养呢!现在没有想过,等以后在说吧,谢谢艳姐。”他推辞后,还给江雪艳眨了一下眼然后坏坏的笑了笑。
江雪艳听了他推辞的话,心头很是甜蜜,觉得这小子不是为她的钱而来。她简单的以为如今这个利益熏天的社会,别说一辆汽车,就算了一粒芝麻掉了也会有人疯抢。
她见到卢宁对她的汽车不感兴趣,于是就以为那小子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了。
这可真是傻子逻辑,睡在她身边的赫鲁晓夫,早已不是什么布尔什维克了,她还只当他是什么革命导师。女人要是在恋爱中傻掉,那完全是无药可救。
相差接近十岁,这一直让这个高傲的女人丧失了很多自信,如今她见卢宁对她的钱财不感兴趣,她心头暗喜,内心升起了一阵暖意,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有看错人。
车很快就开到卢宁住的小区门口,卢宁回过头轻轻的吻了她一下,然后准备下车,很明显那算是吻别。下车的时候他感觉到,那女人的眼神里满是不舍。
江雪艳在车上眼巴巴的望着他离去,她在无奈中正打算调转车头,还没放下手刹,突然觉得左手的车窗旁边站了一个人。她一惊连忙回过头一看,只见卢宁正站在哪里,笑着说道:“艳姐要是不嫌弃,上去坐坐如何?”
江雪艳一听他这话,兴奋得差一点喊出声来。她忍着没有出声,然后缓缓的将车开入了他们的小区里面。停好车后,二人手拉着手上进了电梯。
这个小区很小,一共就三栋房子,全为十八层电梯公寓。卢宁的小窝,就在左边临街的一栋十五楼。深夜的外出人很少,没有人和他们争电梯,很快他们就被电梯拖上十五楼。
一进屋,江雪艳发现房子虽小,摆设却有条不紊,打扫得也干净。卢宁忙着给江雪艳找了一双拖鞋,他自己换了鞋后,笑着说道:“艳姐,房子小,可不能和你的别墅比较,你可别笑话。”
江雪艳四处张望了一番,笑着说道:“挺好的,小一点还挺温馨,要是房子太大了,总感觉没什么人气。”
卢宁嗯嗯的答应着,然后给那女人冲了一杯咖啡,他知道她从来不饮茶,只喝咖啡。而卢宁则喜欢喝白水或者是香茶,沏上后散发出淡淡香味的那种花蕾茶。
室内开了空调,逐渐暖和起来,江雪艳感觉有些热,于是脱掉了外套。这个快到四十的女人,因为有钱保养得好,她的身姿却是如同二十来岁的少妇,一点前突的赘肉也看不到。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更加的迷倒男人,特别是迷倒那些帅气而又希望傍上富婆的男人。
这也难怪,任何人男人都喜欢美女,就算是“鸭”,那男服务生见到漂亮的买主,恐怕也会更加的卖力工作,要是遇上两个水桶身材的老女人,那纯粹就是看在钱的份上应付了。
此时的江雪艳,早已是春心荡漾、内心砰砰跳个不停,下午在车上躺在他身上的感觉,实在是很好,可惜被那收停车费的女人给煞了风景。
二人依偎在一起喝饮料看电视,时不时的聊上两句。此时墙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那江雪艳仿佛坐上瘾了,没有打算离去的意思。
当江雪艳和卢宁在这边聊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那曾旺全和罗蓉却是在煎熬日子。先是曾旺全给江雪艳打了几个电话,每次都接不通,不是什么不在服务区就是用户已关机。
他在屋内焦急的来回走着,猜想着她去了哪里。
而那罗蓉在这天晚上不知怎么突然躁动起来,因为老公出差去了,她一个人在家了孤枕难眠。于是等孩子睡着后,她想好了一大堆的话,然后拨通了卢宁的电话,准备同他煲一个小时的电话粥,过一盘干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