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民天打完电话后,喜笑颜开的说道:“行了,搞定,她马上给前台打电话说,绝对不会收我们的什么开瓶费。”
卢宁摇了摇头,笑着低声说道:“哎呀,还是王哥哥的面子大,这里的老板娘都是相好的。”
王民天正喝了一口茶水,听了他这话,差点喷了出来,然后笑着解释道:“老弟不要误会,以前董事长经常在这里请客,我自然是认识他们陈老板的。”
二人正在说笑的时候,一个穿着深色西服的高挑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卢宁一看,她胸口挂了一个大堂经理的胸牌,知道她是这里的负责人。
只见她用那红得如同喝了鲜血的嘴唇说道:“对不起二位先生了,我们不知道两位是陈总的朋友呢!这样,老板吩咐了,你们的酒水肯定不会收开瓶费的,我们还赠送一个开胃菜,另外菜品打八五折,两位先生请慢用,祝用餐愉快。”
说完后就扭着屁股如同水蛇般的下去了,馋得那王民天在位置上直勾勾的看着她转拐倒弯过去才罢休。
还没等他们把白切鸡吃完,不一会,那熬制的鲍鱼就上来了,一盆子清香扑鼻而来。服务员剔开外壳,然后分到每个客人的碗里。海鲜要趁热吃,不然冷了就不可口,二人大快朵颐起来,交口称赞色鲜味美。
鲍鱼在古代又被称为盾鱼,其实它同鱼类毫无关系,倒跟田螺之类的东西沾亲带故,只因春秋时的鲍叔牙爱吃,因而被称为鲍鱼。这种海鲜肉质细嫩,鲜而不腻,清而味浓,烧菜、调汤,妙味无穷。
说到底,它也不过是一种原始的海洋贝类,单壳软体动物,只有半面外壳,壳坚厚,扁而宽,形状有的像人的耳朵。螺旋部只留有痕迹,占全壳的极小部分。壳的边缘有九孔,海水从这里流进,排出,连鲍的呼吸、排泄和生育也得依靠它,所以它又叫“九孔螺”。
如此看来,所谓的鲍鱼,虽然名列四大海味之首,其实也不过就是螺蛳的一种。鲍鱼鱼翅这些玩意,要说营养价值有多高,那恐怕也未必,大家争先恐后的吃,不过是一种文化,一种炫耀财富和身份的饮食文化。
一头头的鲍鱼下肚,一杯杯的美酒入胃,让卢宁和王民天那嘴上很是过瘾。吃的过程中自然会闲聊,王天民拍惯了马屁,此时对卢宁也不放过。
酒过三巡,他同他又干了一杯,然后笑着说道:“兄弟啊,你现在是公司的栋梁,大忙人呢!我们有时候想找你闲聊几句,都怕耽误了你的时间。”
“什么栋梁不栋梁的,我们还不是跟着跑点腿,做点打杂的事情。”卢宁笑着说道,他知道时机已经来了,于是尝试着给王民天下套子。
“怎么不是栋梁了,难道哥哥这话说错了?你现在是老板的女婿,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嘛!”王民天吃了一块鸡肉,用筷子指着他说道。
“半个儿?哥哥你这话说得,董事长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你说他这儿子还少了?我们嘛,做得再好也不能姓‘江’吧?”卢宁装得有些醉意,然后看似无意的说道。
那王民天最擅长追腥逐臭,如同厕所的苍蝇,哪里有腥味他就会削尖脑袋钻。
从这话里他听得出来老板这新女婿好像对老板有些不满,于是他以挑拨离间的心肠说道:“哈哈,哥哥我说句公道话,虽然你是老板的女婿半个儿,但是我看你比他的任何儿子做的事情还要多,是不是?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嘛!不说别的,就说涪县吧,你可是立了汗马功劳的!”
“诶,什么我立了汗马功劳,涪县的领头羊是你老哥,你可不能谦虚、颠倒黑白哦!”卢宁笑着说道,他这话让那王民天听了很是顺心,没想到自己从涪县早走了,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自己的开山功劳。
“现在也没你说的那么忙,涪县那头交给江大公子了,省城这边如今没什么业务,一天也忙不到哪里去!来来,干,干,不要老是说话,吃菜。”卢宁又同他喝了一杯,然后有心无心的说道。
“江大公子,这小子我可是从小看得到大的,他能做什么!呵呵……”王民天冷笑着说道,那言语极带鄙夷的成分。
卢宁一听,笑着说道:“哥哥可不能这样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董事长的亲儿子,而且是长子呢!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在天海集团里,我那大舅子可就是当朝太子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卢宁观察到王民天点了点头后开始沉思,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于是卢宁继续说道:“我们做的这些,还不是在为江大公子效力,就算忙上天去,你说以后我们这些女婿还能分到多少,我看能饱肚子不挨饿就不错了!哥哥呀,女婿毕竟是外人,你说说你的老丈母娘,她是疼你还是疼你的舅子?”
一听这话,王民天愣了一下,他笑着答道:“是,是这个道理。”
王民天笑着点了点头,应和完卢宁后,他突然皱了眉头疑惑的问道:“卢老弟,你说柳士成咋就突然走了呢?这事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按理说柳总在天海做了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大家说是他自己要出去做生意提出的辞职,我看不像。”
柳士成走的这件事情一直是王民天这些日子最为疑惑的事情,一听他这话,卢宁知道机会来了,他笑着说道:“哈哈,哥哥你天天在公司,你是董事长的左膀右臂,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还说这事想要问问你呢,看是个什么情况。”
“我真的不知道,前几天他和董事长谈话后第二天就走了,我也问过董事长,他说什么是柳士成自己辞职的,没其他原因。老弟呀,你是还不了解董事长,我跟了他二十多年,知道老板他这个人做事最是谨慎,有些话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起。”王民天满脑袋疑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