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莫温婉推开病房门,推着战厉走了进来,见到南门斯耀出现在这里还有江欣雅那张晦气的脸,忍住心中的笑意。
“没想到你也来了。”她好似女主人般的说出那么一句话。
南门斯耀长叹一声看到江欣雅那张脸,估计她不记得的人之中,应该也有战厉吧。
转过身对莫温婉回道:“你说的好像我不能来似的,不管是战厉还是甄甜蜜都是我的朋友,我有权利来探望他们。”
“倒是你这个语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南门斯耀哪里会听不懂女人的语气,怎么说自己也是在花丛中呆过很长时间的人,那么自居的语气,他又怎么会听不懂呢。
莫温婉笑着扶战厉到病床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看到我们现在的相处,难道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嘛,那么明显的关系别告诉我你看不懂。”
莫温婉和他相处的那么好,哪里像是他们之间关系不好,倒是甄甜蜜醒来了又怎样,现在战厉是她的了。
只要战厉不改变心意,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她就是如此的自信。
“看得懂,不过也没关系,小人得意也只是一时反正甜甜也不会难受,因为她失忆了,你们两个人一个都不记得。”
南门斯耀眼见着她得志的嘴脸,没错她是非常的有气质好看,可是那么抢走别人的老公的女人……
他从不在乎。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甄甜蜜和他的关系非常不一样,自然的需要对她不屑。
“你说什么?”
莫温婉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说,甄甜蜜失忆了,对她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了。
“她失忆了是嘛,那真的是太好了,现在我和战厉的关系那么好,我原本还在想到底要怎么和她才好。”
“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说的必要了,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不是嘛。”
她的话非常的惹众怒,江欣雅和南门斯耀听了后真的感到非常气愤,那么的嚣张。
不过战厉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无从所知自然的也就不知道,他对莫温婉那么好的用意又是怎样。
甄甜蜜侧过脸看着他们:“这个女人听你们之间的对话,你是小三是不是?”
“长的不错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就算被你得到一时,你能确保能得到一世嘛?”
“没错我是失忆了,但是我不是失智听不懂你们的对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做小三的还是不要太过猖狂的好。”
甄甜蜜没想到莫温婉竟然会说出这番话,不过也是战厉都对她这样了,为什么她不能那么说呢。
只是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她给说了,她们之间的恩怨,终究还是需要了解的。
“够了别说了,我想休息了。”
战厉道完一句躺在了床上,怎么也没有想到甄甜蜜竟然会失忆,原本只是想要利用莫温婉而已,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她根本就不会在乎,不会在乎他到底会不会心碎,对于那个时候感到的背叛到底有多么难受。
事情到了这个局面,除了继续前行别无其他。
“嘭。”一声病房门被人给用力推开,来着刚进门就大声哭喊着:“甜甜你怎么会被子弹打中,然后失忆了。”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都不是真的是不是,就是假的!”
温牧安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甄甜蜜,难受的来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给紧紧抱住。
“我可怜的小可爱,你怎么那么倒霉啊,说到底是哪个男人害的你变成这样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会帮你出口恶气。”
刚回国的温牧安一落地就听到甄甜蜜中枪然后失忆的消息,身为舅舅的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来这里看她,看看那个傻不拉几到底是怎么中枪的。
江欣雅见到那么一位文质彬彬的男人来到这里,对甄甜蜜还是那么的关心,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她也可以帮忙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让战厉知道她甄甜蜜不是没人要的女人。
“这位先生让甜甜变成这样的人,就是旁边病床躺着的男人,还说是她的老公呢,结果就让她出了那么一件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办事不力,甜甜她也不会变成这样,还昏迷了一个星期。”
温牧安听到这话松开手,转过身怒然的看着他们,莫温婉还不忘继续献媚。
“没想到是你啊,我认识你,没想到你害的甜甜竟然遇到这种事情,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几年前他们有打过照面,那个时候温牧安以为战厉是跟踪狂,于是对他格外的留意,结果发现并不是这样,反倒是自己误会了。
之后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几年后他们两个人竟然结婚了,自己的侄女和这种变态结婚,还中了枪,身为舅舅的他怎么会不生气。
而现在还敢当着他侄女的面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看来是真的活腻了。
江欣雅继续帮衬着:“你说的太对了,甜甜为了他可是想尽了办法,但是他竟然提出离婚。”
“在她昏迷的时候,就和这个女人弄在一起,你说说换成是任何人都会感到非常难受吧,更何况是甜甜。”
江欣雅故意找他们的麻烦,如果不是战厉那么做,莫温婉哪里会蹬鼻子上脸。
既然有人想帮忙出口恶气,那么这真的是太好了,不帮忙甄甜蜜才是不应该的。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男人,她说你们已经离婚了是吧,那好你们现在立即离婚,我帮你们把东西送去让人处理。”
温牧安哪里听得了江欣雅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非常令人气愤,如果不是有这种男人的话,甄甜蜜哪里会那么受伤呢。
离婚了也好,这样才能让她少点痛苦!
躺在病床上休息的战厉,耳旁一直响着他们说的话,原本的闭目该为睁开眼睛。
对他们的自以为是非常生气:“江欣雅不要唯恐天下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