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夜寒浔所说,当时是他把自己从青楼里买回来的,那么就趁今夜,‘从哪来回哪去。’但要回去的人可不是自己。
夜寒浔面对这样的自己唇角不停的抽搐着,心中险些崩溃:这死丫头,给她几分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子。可偏偏看到她的时候,却又生不起气来,换做是他人,哼~~!如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呀,真苦恼。
白影儿换衣时,看到夜寒浔这家伙的衣服不是紫色就是黑色,紫色偏多,在这南疆自己认识的人只有他,无奈之下挑了一件较小的紫衣。
毕竟待会儿,女扮男装好办事儿。
不多时,白影儿从房间里出来,就见她换了一袭自己平日里的紫袍,挽着男人的发髻,除了身材较小,还挺像那么回事,像个清秀小生。
“对了,等会儿。”白影儿掏出一块面纱为夜寒浔带上:“你说你呀,好歹也是一过国师,怎么能跟人乱打赌呢,看看,看看,现在丢人现眼了吧。也亏得我心善,还给你一块面纱遮遮面,不用太感谢我。”
夜寒浔嘴角连抽了五六下:“你这女人,......”夜寒浔已无力吐槽。不是有句话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吗?但一看见那张青春无害的小脸,便有气也撒不出了。
这女人才认识一天不到,她就敢这么对待自己,要以后熟络起来,那还不翻天。不行,不管怎么今天都必须收拾一下她。
想着便快步进屋,拿起笔在一张宣纸上留下一份信,是给沈默的,夜寒浔想着:这个样子让他看见就看见吧,总之,谅他也不敢说出去。
夜寒浔也是自作自受。如若最开始之际,夜寒浔没有脑抽得让白芷柔入国师府,便不会答应她在墨君离的身上下蛊,白影儿便不会千里迢迢来到南疆;自己便不会去逗觉得有趣儿的白影儿,便不会落的一个穿着女装在跟着一小丫头片子到处跑的下场。
不就是下了个蛊吗,早知道之后会这么麻烦,不管谁求他,他都不会干了,这一会儿啊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说到底,如今的夜寒浔都是在为自己曾经的脑残买单!
不过这一切都又好像是注定了的,如果前面的是事没发生,白影儿没来到南疆,那白影儿可能都无法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两股气息;而夜寒浔亦可能不会找到那个此生至关重要的人。
南疆夜里,最热闹的一条街叫柳巷,这里不仅有夜市,还有茶寮、戏楼、酒坊、赌坊以及青楼。
白影儿带着墨幽浔在人群中招摇过市,因为‘夜寒浔’一个女孩戴着面纱,身高还比白影儿高了一个头,一路上引来百姓围观。
夜寒浔起初还觉得别扭,但碍于身份,面子,不好发作,后来就豁出去了。在众人的侧目中,他们穿过热闹的街市,来到了柳巷里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幽梦楼。
刚来道幽梦楼门前夜寒浔就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当初夜寒浔就告诉她,是自己好心把她从青楼里就出来的(并没有),现在这女人带自己回来,想干嘛?
幽梦楼内,,缓歌慢舞凝丝竹,飞扬的霓虹水袖,带着胭脂香味的空气,无疑都将这里变成了温柔富贵之乡,歌舞繁华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