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笑面虎”的话,原田菀尔大感兴趣,笑眯眯的问道:“胜寒君はもうすっかり身についているんだ(胜寒君原来早已经成竹在胸了)!……胜寒君があなたの奇策を话して,みんなに勉强させてください(请胜寒君将你的奇谋妙计讲出来,让大家学习学习)!……”
“原田庁长ほめていただき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原田厅长夸奖,卑职不敢)!……”“笑面虎”赶紧站起身,向原田菀尔一个九十度鞠躬之后,才在原田菀尔让座之后坐了下来。
在原田菀尔目光的鼓励下,“笑面虎”客客气气的说道:“そんなに卑屈な职に就かなければならない(那么卑职就抛砖引玉了)!……不当な点、原田庁长と横田君、鬼谷君、昭仓君に指摘してください(不当之处,请原田厅长和横田君、鬼谷君、昭仓君指正)!……”
“笑面虎”自谦的话,却让横田正雄烦不胜烦。他自言自语般嘀咕道:“満洲の人はいろいろなことを言って,豚の肠のようなものをぐるぐるとぐるぐるさせていました(满洲人说起话来绕来绕去的,就像猪的肠子一圈一圈又一圈的麻烦透了)!……満洲人と交流するのはやきもきしますね(和满洲人交流真让人着急)!……”
听了横田正雄的话,原田菀尔笑了笑,鬼谷操六就像没听见,昭仓树仁却狠狠地瞪了横田正雄一眼。“笑面虎”心中虽然气恼,但还是笑眯眯的对横田正雄说道:“横田君,ちょっと安心して(横田君稍安勿躁)!……”
接着,“笑面虎”对原田菀尔说道:“原田庁长,もし市立病院の病室にあった『刘天佐』が,军统一処副処长兼军情课长で『生きた二阎王』と呼ばれた余震铎中佐ならば,対策を中心に考えるべきだと思う(原田厅长,如果市立医院病房中的‘刘天佐’就是军统一处副处长兼军情科科长被称作‘活二阎王’的余震铎中校,我认为应以策反为主)。……余震铎中佐が大日本皇军と『大満洲帝国』に帰顺すれば、『大东亜圣戦』と『王道楽土』の建设に,虎に翼をつけることになる(如果余震铎中校归顺大日本皇军和‘大满洲帝国’,对于‘大东亚圣战’和‘王道乐土’的建设,将如虎添翼)。……”
“笑面虎”的幺蛾子似乎引起了横田正雄的兴趣,可他的性子有点急,根本没有耐心去听“笑面虎”过于强调策反余震铎的重要意义,毫不客气的打断“笑面虎”的话说道:“高课长、具体的な方法は何ですか(高科长,你的具体办法是什么)?……”
“笑面虎”没有计较横田正雄这种毫不绅士的无礼,他只是冲横田正雄友好的点了点头,又对原田菀尔说道:“原田庁长,横田さんが余震铎の状况を调べているとき,私は余震铎の家庭の状况も一绪に调べることを提案した(原田厅长,横田君在调查余震铎的情况时,我建议一并调查余震铎家庭的情况)。……この点は余震铎をアンチするために特に重要です(这一点对于策反余震铎尤为重要)!……”
“笑面虎”的话音一落地,原田菀尔和横田正雄、鬼谷操六以及昭仓树仁立刻明白了“笑面虎”的用意。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后,鬼谷操六忍不住哼了一声,抹搭了“笑面虎”一眼说道:“高课长、お前のやり方は卑怯だ。大日本皇军に対する屈辱だ(高科长,你的办法未免有点卑鄙,是对大日本皇军的羞辱)!……そんなに复雑なことをして何をするんだ?もし市立病院の病室にあった『刘天佐』が,军统一処副処长兼军情课长で『生きた二阎王』と呼ばれた余震铎中佐ならば,彼をつかまえて来て,『金木水火土』の5种类の拷问の给仕をつとめて,私は彼が思い切って拒絶することを信じません(搞那么复杂干什么?如果市立医院病房中的‘刘天佐’就是军统一处副处长兼军情科科长被称作‘活二阎王’的余震铎中校,就把他抓来,‘金木水火土’五种酷刑伺候,我就不信他敢于拒绝)!……”
“你个瘪犊子揍儿的,在这旮沓跟你爷爷俩装犊子!还卑鄙!……你们小鬼子搞‘九一八’不卑鄙?……下乡清剿肆无忌惮的烧、杀、抢、奸不卑鄙?……跑这旮沓装高尚!……”鬼谷操六的话让“笑面虎”极为尴尬,他面红过耳的坐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昭仓树仁瞪了鬼谷操六一眼,说道:“鬼谷君,私たちは今直面しているのは凶暴で狡猾な军统の工作员で,あなたが死に私が生きている暗戦です(鬼谷君,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凶狠狡诈的军统特工,是你死我活的暗战)!……君はどうしてまた女の人になったのか?胜寒君のやり方には何の问题もない(你怎么还来了妇人之仁?胜寒君的办法没什么不妥)!……”
横田正雄也看了一眼鬼谷操六,有些不屑的说道:“昭仓くんと胜寒くんの意见に賛成です(我赞成昭仓君和胜寒君的观点)!……怪奇な仕挂け云の异様な谍报戦の戦场で,少しの女の仁があってはならないで,ただ生死の结果だけです(在波诡云谲的谍战战场上,不能有丝毫的妇人之仁,只有你死我活的结果)!……”
鬼谷操六的脸涨得通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但是在原田菀尔严厉的目光下,只好乖乖地又坐了下来。原田菀尔笑了笑说道:“鬼谷君,拷问は最低级の低俗な手段だ(鬼谷君,严刑逼供是最低级庸俗的手段)!……もし市立病院の病室にあった『刘天佐』が,军统一処副処长兼军情课长で『生きた二阎王』と呼ばれた余震铎中佐ならば,杀戮と拷问は,経験豊かで厳しい训练を受けた军统合工作员にはまったく役に立たなかった(如果市立医院病房中的‘刘天佐’就是军统一处副处长兼军情科科长被称作‘活二阎王’的余震铎中校,杀戮和酷刑对经验丰富受过严格训练的军统特工来说,是毫无用处的)。……”
鬼谷操六造了一脸苞米碴子,只好选择闷头大发财。原田菀尔笑了笑,安慰道:“鬼谷君,へこたれないで,君の仕事はすばらしい(鬼谷君,不要气馁,你的工作很出色)!呵呵……国之所以治乱者三,杀戮刑罚,不足用也。国之所以安危者四,城郭险阻,不足守也。国之所以富贫者五,轻税租,薄赋敛,不足恃也。治国有三本,而安国有四固,而富国有五事。五事,五经也。……”
原田菀尔说的这段话的意思,就是:“国家之所以治或乱,取决于三个条件。仅有杀戮刑罚是不够的。国家之所以安或危,取决于四个条件,只靠城郭险阻是不能固守的。国家之所以贫或富,取决于五个条件,只用轻收租税、薄取赋敛的办法是靠不住的。这就是说,治理国家有‘三本’,安定国家有‘四固’,而富国则有‘五事’,这五事乃是五项纲领性措施。”
原田菀尔又拽了一段文言文,示意“笑面虎”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