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什么关系?她们知道吗?”沈毅行直击重点。
“谁?”肖野愣住。
“后坐那位。”沈毅行很不耐烦。
“这是我私人关系。”肖野并不想多说。
“你莫名其妙带个女人回来,你还想追人小姑娘?”沈毅行直接无语。
“又没说是我女朋友。”肖野辩解。
“希望你被出局的时候还这么骄傲这么自信。”沈毅行完全是按照当初和凌向晚在一起时小姑娘的各自稀奇古怪的想法推定的。
总之,她不喜欢有异性和自己不清不楚,就是占有欲很强,那么,近朱者赤,她的小姐妹应该也一样才对。
“跟这有什么关系?”
“呵,那你就别想了。”别想乌语会被你追到。
“你跟这毒什么舌呢?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兰斯洛特家族的小公主。”肖野急了。
“噢,”沈毅行顿了一下,“背景真厉害。”
“呵。”肖野早就调查过沈毅行,他能查到的资料已经很厉害,然而还有他查不到的,这只能说明沈毅行的背景才是深不可测。
况且,不讲沈毅行背后的势力,他自己就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
配得上他们晚晚。
海港到了。
“你找机会和乌小姐介绍清楚你和莱娜小姐的关系。”沈毅行踩下刹车。
“知道。”
“噢,对了我需要凌向晚和我单独待二十分钟。”其实还想更长的时间呢,只是,他知道,现在他在她的黑名单里,所以,还是别了,否则可能连最后一点好感都被消磨殆尽。
只能以退为进了。
“你想干什么?”肖野瞬间紧张起来。
“放心,我很尊重她,二十分钟我什么也干不了,我只是要和她说清楚一些事情。”沈毅行无奈开口,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我会盯着你的。”肖野朝着沈毅行比了一个iamwatchingyou的手势。
“随便。”沈毅行无所谓道,本来就没打算对她过分。
只是,他怕她在京尧和景艼的婚礼结束之后就回非洲,他得想办法把她留下来。
而且,这次他离开天文数据中心的时间太久了,那边已经三番五次在催。
所以,他得想个法子把她留下来,哪怕是骗也好。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后座的莱娜到底听说了些什么,又误解了些什么,只见车队一停就各自下车去找人了。
反正这里是登录游轮的地方,婚礼的仪式还会在海岛上举办。
京家已经在海港安排了人来泊停这些豪车到楼上停车场。
作为新娘的伴娘的凌向晚和乌语当然是要陪在景艼身边的。
所以,沈毅行直接找到京尧在的地方,反正,他也是他的伴郎。
等所有人都登上游轮,就已经有乐队舞团在第二层开始了暖场表演。
凌向晚看着景艼的裙摆不是很方便,就弯腰去帮她提了一下,可正起身的时候,一个端着酒水过来的侍应生直接手一滑把红酒洒在了凌向晚白色的伴娘服上。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片嘘声,景艼更是急了,自己的婚礼出现了披露,还坑了凌向晚。
凌向晚只感觉胸口一凉,然后就是一只温暖的手大力的把自己又拢到了怀里,冷冽的清香,是他。
不顾周围人的惊讶和别样目光。
沈毅行第一时间把凌向晚拢到身前然后脱下了西装外套把凌向晚裹得严严实实的。
凌向晚也只好紧紧的靠着沈毅行,而沈毅行却是紧了紧裹在凌向晚身上的西装外套。
小姑娘不是小姑娘了,纤细娇软还有她特有的暗香,上次在温宅情急之下拦手抱住她的腰肢,还有警察局那次。
还有这次,她的礼服是抹胸的,还有腰肢处更是薄纱设计,他刚刚拢过她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她怎么这么软?
沈毅行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京家请的什么设计师做的礼服,这都什么设计?!
接下来就是那个侍应生一连串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贵客,我刚刚净注意盘子里的酒了,没注意到您刚好起身。”
“实在对不起。”那个侍应生也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托人介绍才可以上京家的游轮来服务,只因为京家出手阔绰。
可完全没想到会这么疏忽。
“这位小姐,您这衣服,我赔您一件吧,对不起对不起。”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心里很清楚来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身上的穿戴是她负担不起的天价。
沈毅行护着怀里的凌向晚没有出声,他只是微微皱眉看向她,此时此刻他外套下面的她,真的很狼狈。
“不用了,把场子收拾好。”凌向晚有注意到,这个侍应生虽然一直在和她道歉,但是泫然欲泣的眼神看向的是沈毅行。
鉴定完毕,婊里婊气的一个小姑娘。
但是,景艼的婚礼,凌向晚不想搞得太难看。
凌向晚笑着和景艼示意之后便由沈毅行护着往楼上的房间走。
“谢谢。”凌向晚小声道。
“侍应生是故意泼你的。”沈毅行右手压着她肩膀上的衣服,左手护着凌向晚。
“嗯,我知道。”凌向晚很平静。
“你以前肯定会欺负回去。”沈毅行右手微微用力就好像他正在抱着她一样。
凌向晚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的小姑娘也真令人心疼。
“反正今天谢谢你的衣服。”
“晚晚,不需要和我这么客气。”我们之间,怎么样都不要说谢谢。
“你怎么知道她是故意的?”凌向晚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沈毅行理了理手下的衣服,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西装有点乱。
“在当时的距离一般的侍应生不会选择从你身边穿过。”
凌向晚回想了一下,确实是的。当时那个侍应生在她的左手边,而她离着景艼很近,而且,景艼的婚服是后面大摆的造型,一般人端着酒水怎么会选择从新娘旁边经过?
更何况,景艼的礼服动辄上千万!
如果要给宾客添酒水完全可以选择绕过沈毅行和肖野站的那个位置,诡异的是,当时景艼的礼服一滴酒水也没沾上,那个侍应生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刚刚看那个侍应生一直盯着你,我还以为,是冲着我来引起你的注意力。”凌向晚吸了一口气。
“你吃醋了。”沈毅行看着小姑娘下意识的小动作肯定道。
“没有。”
“你越否定就是越吃醋。”
“滚。”凌向晚忍不住爆粗口。
“你看。”沈毅行却是难得的心情很好,她对他也并不是波澜不惊,可能没有吃醋,但是她下意识的去观察分析别人对他的接近了。
这是一个好迹象。
凌向晚的房间到了,“你裹着衣服进去吧,有没有可以换的礼服?”沈毅行看着凌向晚抬手输入密码。
“有。”凌向晚开了门进去,“谢谢你。”凌向晚看了眼身上的西装外套,“那你怎么办?”
“我这样穿不好看?”沈毅行随意的挽起衬衣袖子反问道。
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凌向晚直接拉上了门。
因为待会她要负责在海岛上给两位新人递戒指所以服装还是不能太随便。
凌向晚找到一件俏皮又不失典雅的黑色的小礼服裙,这是早些时候来上城就准备好的,当季大牌新品。
看着镜子里面紫色假发的自己再看了看手中的黑色礼服,想了想还是拿掉了头上的假发,然后进了卫生间。
从外婆在非洲去世后她便套上了假发去学习飞行,好像,她不是她自己,是另一个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