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不管遇到什么事,唐振东都会积极应对,但是隐者能教出阮维武这个降头术大师,也能教出柳灵郎这个控鬼大师,显然这个隐者十分难缠,凭空多这么一个对手,唐振东梦中恐怕也会不安,
这次,留柳灵郎一条命,这是唐振东对隐者让了一步,留了情分,当然如果这隐者太不讲究,完全不顾忌自己留他徒弟一命的情分,那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最坏的结局,但是这隐者名气这么大,而且隐居在市外,他想必不能是个太不讲究的人,那即使下次遇到了他,他也会顾忌到这层情分的,
只要隐者有了顾忌,那唐振东毫无顾忌,气势上就先胜了三分,如果这隐者心里存了三分善念,就算自己败了,他能留自己一命,那也许自己的机会就來了,
唐振东其实早就为将來对上隐者铺好了路,不论输赢,今天种下的因,以后会结出果,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唐振东即使留了柳灵郎一命,那他想取,也可以随时來取,失去了控鬼之术傍身的柳灵郎,也就失去了最赖以凭借的凭仗,再说,就算有了控鬼之术的柳灵郎,唐振东要杀他也是易如反掌,
故以,唐振东放了柳灵郎,
放了柳灵郎的唐振东,沒在牙山多做停留,谁知道那隐者会什么时候回來,自己在人家家门口逼迫人家的徒弟,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更何况自己还杀了他的另一个徒弟阮维武,这深仇大恨,唐振东当然要避一下,
纵然他不怕跟隐者正面交锋,但是这些事情,还是能省则省好了,
唐振东由河内奔凉山,由凉山再到南宁,最后再由南宁到珠海,最后由珠海到澳门,
到了澳门后,唐振东也沒给于清影打电话,直接就打了个车到了普京大酒店,
门童看到唐振东的这身灰头土脸的衣服,差点沒让他进门,幸好当时何鸿深的御用风水大师李元群在,才把一身脏兮兮的唐振东给让了进去,
“唐师,您这是下煤窑了,这么风尘仆仆的。”李元群惊讶的跟唐振东说道,
“下什么煤窑,我出了趟国。”唐振东看了看自己那早已经脏的沒有任何风范可言的kiton这个国际大牌男装,
扛冻牛肉,扛了十几吨,身上不自觉的就沾染了浓重的牛肉味,不过幸好唐振东这几天沒扛,但是却在河内的亚热带丛林中呆了两天,然后又一路风尘仆仆,牛肉味都散的差不多了,不过沁入衣物纤维里面的,不彻底的洗洗,这味道应该总是有的,
李元群嗅嗅鼻子,“恩,不是去外国煤窑,那就肯定是去外国养牛场打工了。”
李元群讲笑话的时候,自己从來不笑,总是一本正经,不过唐振东却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元群师傅,你真会开玩笑,不过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一点,你答对了。”
“唐师,你缺钱用就直说,怎么还用这么惨烈的方法挣钱,你看幸好这kiton服装的质量够好,干这种重体力活,都沒磨破。”
“哈哈哈哈。”唐振东大笑,“我先上去洗个澡,要不然指不定被你怎么糟蹋了。”
“好的,唐师慢走。”
李元群笑着跟唐振东告别,
唐振东敲开了于清影的房门,于清影骤然看到唐振东非常激动,也不管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唐振东,一下就扑过去,跟他抱在一起,
“阿东,你怎么才回來。”
“去了一趟越南,办了点事。”
“都办好了吗,还用不用去了。”
“办好了,一切顺利。”
唐振东的这趟越南之行,的确算是非常顺利,黑龙会的这个大麻烦,井中,总算是彻底解决了,以后黑龙会会不会重建,唐振东就不清楚了,不过最起码是应该不会跟自己纠缠不休了,
“那就好。”于清影点点头,很开心,唐振东回來她当然很开心,突然于清影捂着自己的鼻子,惊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赶紧去洗澡去。”
“哦,好,我马上去,不过我想问你,你这是什么鼻子,才闻到。”
唐振东沒等于清影反应过來,就一闪,跳进了浴室,
“你,你,等着出來,我再跟你算账。”于清影当然不是要跟唐振东算唐振东说她什么鼻子的账,而是算算这几天自己那对他浓浓的相思账,
“叮咚,叮咚。”
有服务生敲门,送來一套衣物,于清影有些愣,“我沒洗衣服啊。”
服务生赶紧道,“这是李总让送过來的。”
“李总,哪个李总。”
“李元群李总监,是我们整个澳博集团的行政总监。”
“哦,谢谢。”于清影接过衣物,给了小费,然后一抖衣服,衣服是阿玛尼的,从t恤,到裤子,袜子,鞋,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有,
于清影也是认识李元群的,毕竟李元群是何鸿深最得力的左右手,而何鸿深又很看重唐振东,所以何鸿深自然也对唐振东的女朋友于清影另眼相看,更何况于清影的父亲于振华还是省委大员,
唐振东腰部随意围着一条浴巾,出了浴室,
“李元群总监给你送了一套衣物过來。”于清影把那套阿玛尼衣服放在脚踏上,
唐振东一把搂住于清影,在她耳边低声道,“哦,先不去管这些,咱们休息会吧。”
于清影被唐振东在耳边说话,弄的她耳根瞬间红透,她轻轻一推唐振东,“别在我耳边说话,我痒。”
“那好,我就在你嘴边说话了。”唐振东扳过于清影的头,一嘴就吻了上去,
“嗯嗯。”于清影开始时候还有点不适应,还轻推着唐振东,不过只一会工夫,她就浑身瘫软,整个人如同一滩泥一般,紧紧挂在唐振东身上,
唐振东深深的吻了于清影,足足十几分钟,直到她有些窒息,
“咱们在床上聊。”
唐振东一拉于清影,就把已经瘫软的她,拉到了床上,“那个,我先洗洗澡,你看你的脏衣服给我身上都弄脏了。”
“别去管什么衣服了。”唐振东手很灵巧,只是一眨眼工夫,就把于清影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在于清影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就丢到了床下,
“别,还有裤子。”于清影看唐振东要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她腿往上一挑,阻止唐振东,
“哦,裤子,咱们什么都不做,用不着脱裤子。”唐振东翻身就压到了于清影身上,两只手也覆盖上了于清影那丰盈的乳*房,大嘴就吻上了于清影的小嘴,
“别,你这人,真是,我是说我裤子脏了,这样上床就把床都弄脏了。”于清影使劲推了推唐振东,但是唐振东岂是于清影能推动的,不过好歹话是说清楚了,
“别管它了。”唐振东嘴上嘟囔着别管它,但是却腾出一只手來,把于清影的牛仔裤解开,于清影自觉抬起翘臀,配合唐振东的宽衣解带动作,
两人在床上谈心谈的热火朝天,情难自禁,这时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别管他,咱们继续。”唐振东本不想理会这天杀的敲门声,但是这敲门声异常顽强,顽强到唐振东都想把自己关进监狱的滋味,
“师父,你回來了吗,开门啊。”
白明在外面敲了半天门,也沒反应,他的敲门声越加大了起來,而且还连带着大呼小叫,毫无绅士风度,澳门曾经是葡占区,跟香冈一样崇尚绅士风度,
唐振东怒气冲冲的开了门,腰上依旧是那条浴巾,“我说白明你小子,什么事不能等我休息休息再说。”
“不是,那个,师父,我刚才在楼下遇到了***,他说您回來了,我们这不是正准备吃饭嘛,这不就寻思叫您一块去吃。”白明看似非常委屈的模样,但是对于唐振东这样对人心理有极佳洞察力的人來说,他一眼就看到白明眼底深处的那一抹狡黠,
“得了,得了。”唐振东一摆手,“你们先去点好菜,我跟你师娘一会就到。”
此情此景之下,已经沒有了刚才那种产生暧昧气氛的条件了,所以唐振东也就不再继续,正好跟这群好朋友们也好几天沒见了,大家就一块出去乐呵乐呵,
“好嘞,我们在楼下等您。”白明笑着走了,
关门进屋后,于清影从被里钻出來,开始找衣服穿,不料唐振东看到于清影那优美的背部和臀部曲线,本來已经安分了的小兄弟,顿时又蠢蠢欲动起來,
唐振东一下扑到了于清影身上,又是上下其手,于清影瞬间又是瘫软如泥,“别,别,你徒弟们不是在楼下等咱们吗。”
“别管他们,这群混小子就是故意的。”唐振东恶狠狠的说道,“让他们多等一会。”
不过唐振东早就答应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跨越那最关键的一步,所以两人只是亲热了下,不过,于清影直到下楼之后,依旧双颊绯红,低头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