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时大宝激烈的挣扎,可来人力气很大,他那小身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挣脱不了,注意到自己手里有筷子,他用力的朝着捂住他嘴的手,大力的插去。
“嗯。”
筷子扎进肉里,疼得男人闷哼一声。
时大宝快速的把筷子拔出来,准备再扎第二下,男人速度比他还快,直接一掌劈在他脖子后面。
时大宝只觉眼前一黑,在晕厥过去之前。
他把手中的筷子扔在了角落里。
男人见是大宝晕厥过去,把他转过来,准备找他手里扎伤他的凶器,却发现他手里空空如也。
他正想寻找,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正打算走进楼梯间。
男人慌了,也顾不上找凶器,抱起时大宝往楼下走起。
这边。
时锦根本不知道时大宝被人绑走,边吃早餐,边等战陌寒过来接她。
战陌寒敲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时锦鼓着两边脸颊,正吃的很欢愉。
给人一种,食物特别好吃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尝尝。
时锦听到声音,抬眸看过去,“你来……”
她到嘴边的话,因为惊讶立马戛然而止。
战陌寒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花看,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他清了清嗓子,说:“路上碰到卖花的,见
对方可怜就买了一束。看你房间里的花快焉了,插上吧。”
战陌寒这番话落下,也没管时锦接不接受,直接走到床头柜那边,把插着的红玫瑰从花瓶里拿出开,直接扔进垃圾桶。
时锦看着他的动作,目瞪口呆。
这红色玫瑰花其实只是有一点点焉儿,还可以插几天,根本不需要换。
战陌寒倒好,毫不客气的扔进垃圾桶。
战陌寒把红玫瑰扔进垃圾桶后,把自己买的粉玫瑰插进花瓶。
端详了一番,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转身,正好对上时锦看他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咳咳。吃好了没有?要是吃好了,我们就出发。”
时锦视线看了眼他身旁的粉玫瑰,点了点头。
这男人什么癖好,居然喜欢粉玫瑰。
半个多小时后,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警局门口。
时锦看了一眼警局,正要伸手推开车门,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车外,俊逸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神色淡淡的朝着她伸出手。
时锦看着自己面前的大掌,大为意外。
他这是要扶她下车吗?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跟战陌寒相处,越发觉得他很不一样。
有时候挺温柔的,有时候很体贴。
她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把手放在他的手心。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两人皆是一愣。
还是战陌寒较先回过神来,解释说:“你的伤不易大动。”
换句话说,要不是因为伤,战陌寒不会扶她。
时锦想到这个意思,心里松口气,那股隐隐的害怕他对她有点什么的错觉消失了。
却不知道怎么,又有点失落。
跟在战陌寒身后,缓慢的走进警局,立马就有人过来带他们去审讯室。
妇女就关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审讯室里。
一开门,屋内立马就响起妇女,哭天抢地的声音。
“冤枉啊,不是我杀的我男人,我也不知道他的尸体为什么在我家的冰箱里?”
“你们冤枉人,赶紧放我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锦和战陌寒听到妇女吼的话,互相对视一眼。
似乎都没想到妇女竟然还这么有力气哭喊。
战陌寒和时锦两人在警员的带领下,进入审讯室。
妇女看到时锦和战陌寒同时出现,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朝着两人扑去。
可她忘了自己的手上被手铐,铐在了桌子腿上。
她猛的剧烈运动,并没有扑向两人,反而自己险些摔倒。
警员看到妇女的举动,警告道:“老实点。别惹麻烦!”
对妇女严厉的警告完,警员转而笑脸相迎的对战陌寒说:“战爷你们聊。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
战陌寒淡漠的点头。
等警员出去,关上房门后,战陌寒把时锦扶到妇女对面坐下,他紧接着坐在时锦旁边。
时锦和妇女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所以不用害怕忽然发疯,朝时锦扑去,打骂时锦。
等坐下后,时锦直接开门尖山的说:“那具尸体在你家被找到。大家都只认为你是凶手。现在没人听信你的话了,甚至会被起诉谋杀你丈夫,你下半辈子怕是只能在牢房里度过。”
妇女一听时锦的话,愤怒的拍桌。
“放屁,我怎么可能杀我男人?明明是你们杀死我男人的!还栽赃嫁祸给我,你们不得好死!”
时锦听了脸色冷了下去。
“我们栽赃嫁祸给你?”她讥讽一笑,说,“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们会来跟你谈谈,甚至答应愿意把你保释出去?”
妇女一听,眼睛都亮了。
“真的是来保释我出去的?”妇女欢喜的说道。
时锦对她重重的点头:“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就保你周全。”
时锦说的话太具有诱惑力,妇女立马就上钩。
“真的会保我周全吗?”
“对,你只需要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就行了。”时锦开口道。
妇女愣了愣,就这么简单吗?
“好。你问。”
反正她现在在警局里,才不会出事。
时锦见她同意自己的询问,便直接了当的问出口:“七月十号晚上,你被什么人带走?后来是不是那个人指使你去我那儿闹,污蔑我带走你男人?”
妇女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时锦的话。
“对对对,那个人把我们母子带到一个地方关起来。让我污蔑你带走我男人,不然就不会放过我们母子。”
时锦听了,继续问:“那个人是谁?难得女的?”
妇女道:“那个人是男的,他的手下,叫他什么爷的。”
什么爷?
会不会是二爷?
时锦又紧接着问:“你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没有?”
妇女摇头,基本上她每次都跪在地上,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脸。
听到这儿,时锦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了。
这个二爷到底是谁?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