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也没管那么多,开口道:“是我,时锦。”
时书萱听到来人是时锦,脸上立马露出愤怒。
“你来干什么?”时书萱怒气冲冲的说道。
听到这声音,时锦无比的确定时书萱的声音沙哑了,应该是感冒了。
“想知道我来干什么,就打开门,我有事情跟你说!”
然而,让时锦想不到的事,房门并没有被打开。
“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
时锦听完时书萱这番话,觉得很奇怪。
这完全不像是往日时书萱的风格。
“关于你婚礼上,谁播放视频的事,你确定要隔着门说?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还是不必说了。”
话落,时锦转身就要走,时书萱听到脚步声,慌忙的打开门。
“时锦,你站住。”
人生唯一一次婚礼,被破坏,是谁都会要立马找出凶手。
时书萱更是想要迫切的把凶手找出来,报仇血恨。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事,她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时锦好端端的站在门口。
而她的身边,还乖巧的站着一个精致可爱如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
她认识这小丫头,是时锦的女儿,小花妹妹。
见到时锦的那一刻,时书萱楞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紧接着立马转过身,躲开时锦的视线。
时锦见她立马转过身,仿佛怕她看到一样,心底的疑惑更加浓郁。
“时书萱,你转过头干什么?是怕我看到什么?”
时锦走了进来,视线围着她的脸转寻。
时书萱东躲西藏,就是不想让时锦看到。
免得笑话自己。
时锦见她东躲躲西藏藏,就是不给她看脸,大概猜到什么,她直接微微躬下身,从下面晚上看时书萱。
又红又肿的脸上遍布乌青。
时锦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谁给你打的?”时锦惊讶的问道。
见时锦发现自己脸上的伤,时书萱也就没有什么好掩藏的。
只是嘴上,遮遮掩掩的说:“不是谁个我打的。就是我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的。”
家丑不可外扬。
她决不能让时锦知道,新婚没几天,季修文就家暴她。
不然,时锦绝对会狠狠的笑话她。
毕竟,当年她可是煞费苦心从时锦手里,抢走季修文。
到头来,没想到季修文有家暴癖好。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只能自己咽下。
时锦看她说话的时候,眼神躲闪,一看就知道在撒谎。
应该才不是她所说的摔下楼梯,要是她猜的没错,应该是被季修文给打的。
不过,既然时书萱不愿意说,时锦也不会勉强,也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哦。那你可真被!”时锦开口道。
时书萱听到时锦的话,一股怒气冲上来。
“你……”
想发火,却不知道对时锦说什么。
自己却是很被!
谁让,她当初没有檫亮眼睛,非要跟她抢季修文。
时书萱咽下怒气,不爽的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时锦微微挑眉,说:“刚刚,我不是在门口说了吗?来告诉你关于谁在你婚礼上播放视频的事!”
时书萱听了,一阵冷笑。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我在丧礼上播放你的视频,你怀恨在心,就在我的婚礼上播放我的视频,以牙还牙,时锦,绝对是你干的!”
还别说,时书萱猜的真对,真的是她呢。
只是,她可不能承认。
“错。并不是我!”
时锦的回答,让时书萱大为意外。
真的不是时锦吗?
之所以,时书萱忽然听信进去,还不是因为她觉得,以为时锦的性格,做得出,一定会承认。
现在时锦说没做过,那就是真的没做过。
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时锦却偏偏不想承认,因为承认了就没有忽悠时书萱的筹码了。
“真的不是你吗?那会是谁?”时书萱目光看向上面,一副思考的模样。
这幅样子落入时锦的眼里,她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时书萱还真的听信进去了。
不错,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这儿有线索,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时锦开口道。
时书萱一听,心急的说:“当然想,你说,到底是谁跟我过不去,在我的婚礼上播放那种视频!”
时锦没想到时书萱如此好忽悠,压了压嘴角差点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继续说:“想要知道啊?也不是不可以。拿点什么来换,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喜欢等价交换,我要跟你交换消息,你是不是也要拿消息来交换!”
时书萱一听,愣怔住了。
不解时锦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要听什么消息?
“你要我说什么消息给你交换?”时书萱不解的问她。
时锦不疾不徐的说:“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你只要会的的满意,我就把我知道的,谁在你婚礼上播放视频的人,告诉你!”
“行,你问。”时书萱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凶手,所以也就没有想那么多。
时锦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当年母亲的丧礼,是你播放的视频,对吗?”
反正这事,她之前在时锦面前承认过了,也就什么不好承认的。
“对!”
时锦眸色沉了几分,又问:“那个视频如何来的?”
时书萱楞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问,但为了得到时锦的线索,也只好老实的回答。
“当然是从酒店房间里的微型摄像头里拿的。”
事发后,她自己黑进了时书萱的电脑,找到了那个录像,亲自销毁了。
当时,她看过那端录像,画面中,只有她的正脸,从头到尾男人的脸模糊就算了,身材也被打了马赛克。
只能隐约知道,是个身材高大匀称的男人。
“既然是从微型摄像头里拿到的,为什么画面中男人从头到尾没有露过脸,而是身体被打了马赛克?”时锦把自己的疑惑点问了出来。
时书萱一下子语塞。
时锦说的这两点,她当时也在心底有所疑惑。
但,当时只想让时锦身败名裂,也没去想那么多。
事后,她沉浸在喜悦中,就更加没有去想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