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惶恐,赶紧点头:“好的夫人,我这就上去叫少奶奶下来。”
季母不耐烦的摆手,得到解放,佣人赶紧跑走。
在转身的瞬间,佣人大大的松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最近夫人对少奶奶可谓是越发严厉。
轻则像今天一样的惩罚,重责直接把少奶奶关房间里,等少爷回来收拾。
有一次,她去楼上打扫,经过少爷少奶奶房间,清楚的听到少奶奶痛苦的大叫求饶。
谁说嫁入豪门风风光光,季家这种豪门可不是这样。
这边。
时锦牵着小花妹妹从季家出来,直接往停在外面的车,走去。
她没有注意到,小花妹妹回头看向季家别墅的二楼,时书萱所在的房间。
小丫头片子嘴巴动了动。
接近无声的叔了句。
【坏女人,出门就摔倒。】
小丫头的乌鸦嘴一开口,立马灵验。
时书萱听到佣人说季母叫她下去做什么,对着佣人撒了不少气。
最后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下去,不然季母肯定又要找季修文回来收拾她。
她可不想再被季修文打!
一打开门走出去,让时书萱没想到的是,脚下像是绊到了什么,紧接着整个人摔在地上。
“嗯!”时书萱吃痛不已。
走在前面的佣人听到声音,立马回头看过去,就看到时书萱摔在地上。
“少奶奶,你怎么摔倒了?”
佣人赶紧跑过去,把时书萱扶起来。
时书萱挣扎着,在佣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爬起身。
等站起来后,佣人关心的询问她:“少奶奶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请医生?”
时书萱摇头:“没事。”
只是摔了一下,虽然有点疼,但还是能忍受。
还是赶紧下去,不然季母又要找她麻烦。
早一次没想到的是,她刚一跨出门口,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佣人就在旁边,想要借助她,都来不及。
“少奶奶。”佣人赶紧去扶时书萱。
等扶起来之后,时书萱缓了缓,缓过来后,再次走,又一次摔倒。
这一连摔倒好几次,时书萱摔得浑身痛的不行,脚也崴了,再也走不动了。
“你下去跟妈说,我不行了。”时书萱受不了,决定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一走路就摔倒,真是邪门了。
佣人见她摔得实在是惨,也没劝说她什么,应下来,下去向季母汇报。
季母还在客厅里喝茶,听到回来的佣人说的话,直接把茶杯重重的砸在茶碟上。
“混账!走个路都能摔倒,我看她就是故意不想下来。”
她愤怒的站起身,直接冲上楼去。
时书萱还在门口,正在尝试往外走,可刚走一步,就摔在地上。
季母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时书萱摔倒。
见到这种情况,她并没有心疼,而是更加气急败坏。
“时书萱,我看你是故意摔倒,不想下去干活是吗?”
季母愤愤的上前,指着时书萱的鼻子,就开骂。
时书萱再一次摔在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差点散架。
“妈,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怎么也使不上力。
因为她摔的实在是太疼了,一使力她就疼,就更加抵触使劲。
季母见她还趴着,气不打一处来。
“还趴着干什么?赶紧起来,跟我下去!”
时书萱使劲想要起来,可真的是起不来。
季母见状,气得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把她拉起来。
“给我起来。”
“啊啊疼疼疼。”
时书萱吃痛,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站起身。
季母见她起来了,正要拉着她走,却没想到,时书萱再一次摔倒,连带着她也跟着摔倒。
“哎呦。”
两人一起摔倒。
彼此痛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季母受到牵连,气急败坏的爬起来,狠狠的踢了地上的时书萱一脚。
“时书萱你的心怎么如此歹毒?我怎么招惹你了?竟然把我绊倒!”
时书萱也觉得奇怪,自己根本没有绊她,怎么也跟着自己摔倒了?
“不是的妈,我没有绊倒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摔倒的。”
季母才不听她的话,气冲冲的说:“我好好的走路,怎么会摔倒,肯定是你绊倒的我。”
“真的不是我。”
“你就是。你跟我等着,我立马去告诉修文,让他回来收拾你。”
季母愤愤的说完,转身要下楼。
时书萱见状,赶紧扑过去抱住她的腿。
“妈,你别去,我真的不是我绊倒的你。要我下去干活是吗?我下去就是了。”
季母的脚被她抱住,不爽的挣扎。
“时书萱你给我松开。”
她边挣扎,还在往前走。
时书萱的身体已经逐渐远离门口,像是有魔力一般。
季母再一次摔倒。
这下子,季母心底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时书萱你个贱人,竟然干对我下手,看我不打死你!”
“啊。妈不要。不要打我。”
时书萱刚开始还求饶,可季母一点也不手软,时书萱被打得满地找牙,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始还手。
两人就扭打在一起,难舍难分。
时锦根本不知道这些,开着车带着小花妹妹直接去了季氏集团。
在秘书的带领下,时锦牵着小花妹妹来到季修文的办公室。
看到时锦找上门,季修文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你怎么来了?”
时锦微微挑眉,笑着说:“我怎么不能来?还是说你是总统,来见你需要预约?”
时锦一开口就呛声,这幅样子跟六年前的她几乎如出一辙。
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当年,他就是看不惯她这幅样子,才会选择跟时书萱在一起。
可现在看到时书萱,他就一阵厌恶。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季修文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
时锦也不想跟他拐弯抹角,开口道:“刚刚我问过时书萱了,她说当年是你们拍了我跟鸭子上床的视频,是吗?”
季修文闻言,很是意外。
时书萱那女人怎么就跟时锦说这事?
会不会是时锦故意这样说,好炸他一下?
他微微抬眸看向时锦,见她目光直视着他,不躲不闪,找不到任何心虚。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时书萱却是告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