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扬起牵强的笑:“伯母说的也是事实,没什么好生气的。”
梁韩茹见闻轻还算有自知之明,露出一个较为满意的笑容,不过她这个笑容还没得意一阵,商应寒发话了。
他一侧身,目光冷沉:“鉴于我和爸刚才的商讨,闻家和商家的联姻终止于商恪个人嫌贫爱富的行为,坚持与闻家解除婚约,给闻轻造成心理不适,并严重耽误到闻轻的人生规划,商恪本人理应作出赔偿和道歉,自此解除婚约。”
商润之:“……”
梁韩茹:“……”
闻轻:“……”
商应寒很少一次性在商家人面前说这么多话。
而现在,随着他这番话一出,梁韩茹和商润之,皆时瞠目结舌的望着商应寒。
还有闻轻,也是一脸震惊的望着商应寒。
唯独商老爷子,最为淡定的露出高深莫测一笑。
梁韩茹对此怎么都无法淡定,但是她没有资格和勇气与商应寒讲理,便揪着自己老公的手使劲掰扯示意他:赶紧说话啊!
商润之清了清嗓子:“老五,这属实……”
话才说了几个字,被商应寒强势的语气打断:“二哥这是有意见?”
商润之:“老五,我是觉得……”
再次被商应寒强势的语气打断:“亦或者,二哥是在质疑爸的决定?”
如此强大的气场与压迫感,商润之再次体会到了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这五弟真是本事大得吓人!
商家家主的决定,没有一个人可以悖逆。
这时候搬出商老爷子,简直就是镇压。
商润之无奈的向商老爷子投去不解的目光,并说道:“爸,您这么安排属实不合理,为什么要咬定是我们商恪嫌贫爱富?闻家出的这事众所周知,按理说,这么严重的情况,闻轻也应该跟她父母一起接受调查。她现在能站在这,还不是靠着和我们商恪的联姻,她应该感激我们商家,而不是我们商恪亏欠她才对。”
说了一堆。
商润之忽略了一点,刚才商应寒说过,只是他和爸商讨之后的决定!
商老爷子笑吟吟:“老二,这就是我跟老五商讨后的决定,我们闻家不欠闻轻的,但商恪欠闻轻。”
商润之大为震惊,很是不解:“爸?您怎么这么说呢!”
梁韩茹也急了眼:“爸,我们商家不欠闻轻的。”
“哼。”冷哼一声的商老爷子说道:“看来你是没把我说过的每一个字听进去。”
刚才商老爷子就明明白白说过那句,商家不欠闻轻的,但商恪欠闻轻的。
梁韩茹是太生气了,一下子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家老公使给她一个眼色,梁韩茹看懂,忙道歉:“爸,对不起,刚才是我不懂事,说了些胡话。”
商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好了,赶紧把商恪叫过来,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为了逃避自己的错误就不出面呢,男子汉得像个样子。”
商润之内心惆怅:“爸,商恪他没有躲起来,他只是去吃早餐了,马上就来。”
说完,侧目递给梁韩茹一个眼神。
梁韩茹转身去外面,叫来下人:“去把恪少爷叫来。”
下人点点头,转身去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