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升职之前,相乐生赴往邻市,和几个同样要升迁的干部一起参加政治学习。
学习的地点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党校,树木参天,蝉鸣鸟语,有如深山古刹,很能静心养性。
但有人的地方,总是难以出世。
“相哥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以后咱们少不了打交道,到时候还要你多多提携啊我敬你一
杯”报到当晚聚餐的酒席上,一个长相憨厚的高壮男人对着相乐生举起酒杯。
相乐生客气了两句,并不惺惺作态,端着hiskey一饮而尽。
他抿了抿微湿的唇瓣,夹起一筷子什锦菌菇,尚未入口,便听到一道优雅清冷的嗓音。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穿着宝蓝色西装连体裤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走过来。
垂到颈边的中长卷发黑亮如墨,烈焰红唇,五官浓烈,眼神却是冷的,犹如古井寒冰,摄人心
魂。
干练保守的衣服,藏不住硕乳丰臀的好身材,牢牢黏住了在场所有男性的目光。
相乐生亦不能例外。
女人眼波斜斜扫过来,透着审视与恰如其分的冷淡,把在座的人挨个打量了一遍,最后停驻在
皮相气质最为惹眼的男人身上,和他锐利的眼神打了个机锋。
那一瞬间,某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应无根而起。
同类。
如出一辙的冷酷无情,不遑多让的霸道凶猛。
就像潜匿于黑暗丛林的动物,甚至不需要运用视力、气味、听觉、磁场等五花八门的手段,只
通过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便可轻而易举判断出,对方到底是食草的羔羊,还是吃肉的猛兽。
“安露啊来坐这边”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瘦子热络地站起来,拍了拍身边的空座招呼
她,表情有些油腻,看起来色眯眯的,“来晚的要自罚三杯啊美女也不能例外”
桑安露看都没看瘦子一眼,径直走到相乐生身边,一手搭住他的椅背,笑问“我可以坐在这
儿吗”
相乐生十分有风度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个能容纳下一人的位置,对服务生道“麻烦再
搬个椅子过来。”
被她这样无视,瘦子脸色有些难看,半开玩笑地道“桑主任,咱俩还是一个局的呢,这么不
给我面子啊”
桑安露眼皮都不眨一下,不软不硬地回过去“李主任,瞧你说的,远来的都是客,我们不能
只顾着自己人聊天,冷落了客人不是
瘦子被她堵得无话可说,略有些暴躁地把筷子搁在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现场的气氛一时有些冷。
一个面孔圆圆的胖男人笑眯眯地和稀泥“大家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啊安露,快点,自罚
三杯”
桑安露倒肯给他面子,似笑非笑地瞥了脸色铁青的瘦子一眼,拿过相乐生面前的酒杯,斟了满
满一杯arte,一饮而尽,解了酒瘾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边倒第二杯,一边轻轻淡淡地
道“三杯就三杯,我来晚了自然认罚,不会赖账。”
酒桌上,能喝酒的人总是更受欢迎,更别提是这样的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叫好声立刻响起,气氛热烈起来,压过了之前的不愉快。
服务生将崭新的餐具送上,桑安露喝完酒后,将印着红唇印的杯子还给相乐生,画着
精致妆容
的脸上带着酒意窜上来的薄红,倒中和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之感“不好意思,把你的
杯子弄脏了。”
相乐生接过来,将酒倒满,杯子转了半个圈,碰了碰她面前干净的玻璃杯“你好,我是相乐
生。”形状完美的薄唇印在杯面上,留下浅浅的水迹,和对面的嫣红隔空对应。
女人探究地打量了他几秒钟,红唇勾起,声音低了几个度,带了点儿沙哑与慵懒“桑安露。”
她将琥珀色的酒液端在唇边,却不急着喝,而是低低地嗅了嗅,狭长的眼眸微微闭上,陶醉于
烈酒的醇厚香气里。
酒入朱唇,一口,两口,喉咙微微滚动,似是迷恋这种辣到近似痛感的拉扯纠缠,她刻意将这
个过程延缓。
眼角的余光,盯着眼前的“秀色”欣赏琢磨,酒里便多了另一种旖旎意味。
一顿饭的功夫,相乐生和桑安露简短聊了几句,对她的情况和性格大致有了些了解。
邻市招商局新升上去的投资服务科科长,专门负责洽谈和推动外来投资项目,长袖善舞,八面
玲珑,能软能硬,雷厉风行,端的是一朵精明能干的霸王花。
虽是第一次见面,可或许是因为某种近似的气场,桑安露对他青眼有加,饭后还特地与他握手
道别,笑称以后若有去s市学习的机会,少不得要叨扰他。
柔滑细腻的指腹在他的掌心似有意似无意地摸了两下,她面色毫无异常,干脆利落地和他道
别。
相乐生垂下眉眼,拇指与食指对接在一起,轻轻捻了捻。
安排的住宿地址,是党校配备的招待所,虽然低调却五脏俱全,条件说不上差。
和几个男性干部一起回招待所的路上,刚开始,大家都还端着,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之
后,借着酒气,有些人的话题便渐渐往别的方向偏移。
“不是我说,桑主任真是好本事”说话的是刚才吃瘪的瘦子,走路都有些发飘,显然是醉
得狠了。
“怎么说”另一人好奇问道。
“工作能力强呗”瘦子呵呵地笑,脸上的表情有些猥琐,“兄弟,你来得晚,你不知道,桑
主任里里外外可都是好手,既能帮我们局长谈项目搞关系,又能咳又能团结内部员
工,互帮互助”
每一个词,都是正经话,可组合在一起,愣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歪到别的地方。
另一人摸了摸下巴,笑得暧昧“这样啊你和桑主任互帮互助过没有”
几个人笑着闹着,说得热闹,相乐生放慢脚步,渐渐落在了他们后面。
靠美色上位,或许不是空穴来风。
但能爬上并坐稳那样的位置,自然不可能只是尊漂亮的花瓶。
因为内心涌起的惺惺相惜,他并不太喜欢听到这些轻视折辱之语。
只有无能的弱者,才会把时间花在恶意揣度与大肆攻讦别人上面,从这种畸形的打压与蔑视中
获得虚幻的快慰。
沐着夏日温暖的晚风,他伸出手掌,放在鼻尖轻嗅。
流动的空气将掌心残存的香味送进鼻腔。
narciforher。
性感、妖娆且强大。
深夜,他敲响了桑安露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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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猪蹄子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