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怀揣雀跃的心情,强忍着观望了一日,见相乐生那边毫无动静,白凝也没有反悔的意思,相熙佑立刻兴高采烈地给白凝打电话约她出来。
“姐姐,准备工作我已经做好啦,就等你了”他的声音很小,像在说悄悄话,把对方拉进同谋的阵营里,“你今天上午可不可以出来呀我找个很安全隐蔽的地方等你。”
因着梁佐纠缠威胁的事,白凝心情欠佳,之前对s的好奇与兴趣也散了十之八九,推脱道“小佑,我有点累,要不改天吧。”
“啊”男孩子清脆的声线立刻沮丧下来,“姐姐你怎么啦是身体不舒服吗那是该好好休息休息需不需要我过去陪陪你”
他郁郁寡欢地嘟哝了两句“我准备了鞭子,蜡烛,还有绑缚绳什么的好多好多一大堆道具呢,本来还以为终于可以圆梦了,兴奋得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着没想到姐姐不舒服唉不过,还是姐姐的身体要紧五哥又去上班了吧我马上就过去看你,说说话什么的也好呀”语气乖得不像话。
白凝听了,难免有些于心不忍,犹豫片刻,提起精神道“你把地址发过来吧,我等会儿过去。”
她在衣帽间里精心挑选了一条givenchy的复古小黑裙,搭配上oubout的红底鞋,将长发一丝不苟地高高扎起,化了冷艳的妆容,看起来颇有气场。
接着,她又往手腕和颈侧喷上dior的毒药香水,然后拿着burberry的手包出了门。
打车前往酒店的路上,白凝望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和嘈杂热闹的街区,心里像蒙了一层越来越浓重的阴翳,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安分守己的时候,她像具行尸走肉,努力扮演着让身边所有人都满意的完美角色,其实一点儿也不开心。
她以为突破那层桎梏,放纵自己的欲望,便可以呼吸到自由的气息,可以释放天性,获得满足。
事实上,刚和李承铭、祁峰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确实享受过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
可是,很快,刺激的阈值提高,偷情带来的危险与后患也随之到来,她好像陷入了一张新的里,举目四望,到处仍旧是令人难以挣脱的可怕束缚。
白凝承认,她将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
这也并不奇怪,她本就是个糟糕透顶的女人啊。
事到如今,她已经顺着欲望的浪潮漂出去很远很远,远到再也看不见来路,也不可能回头。
但她又忍不住困惑,这样沉沦堕落的生活,到底会通往怎样的彼岸抑或,到底有没有可供落脚的陆地
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自己,会不会终将被肉欲所吞噬沉迷其中,抛却廉耻,沦丧所有的自我意识
不,她不容许那种情况发生。
怀抱着这样自暴自弃又心有不甘的情绪,白凝按下门铃的时候,眼睛里蓄了一层冰冷的光。
少年很快打开房门,露出雪亮的牙齿,笑嘻嘻地请她进去。
五星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宽敞大气,装修豪奢。
双层遮光窗帘早已被相熙佑严严实实拉上,几道昏暗的光线从造型精巧的玻璃壁灯里透出,堪堪照得清人脸,却把边边角角都笼罩进黑暗里,生生将白天渲染出黑夜的情调。
光是暗红色的,暧昧且艳情。
相熙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抿抿唇道“姐姐,我我有点紧张你要不要摸摸看我的心脏跳得好快啊”
示弱,是快速拉近距离感的有效手段。
白凝不动声色地垂下睫毛,打量了一下男孩子的衣着。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穿着酒店供应的丝质浴
袍,腰身细窄,用系带松松垮垮收住,双足是赤裸的,白皙瘦长,在地毯上踩出两片湿迹。
见她一直不说话,表情也比往日里冷漠,相熙佑眨巴眨巴眼,小小声道“姐姐,这就开始了么”
姐姐穿得好有气场啊。
姐姐的戏感好足啊。
她高傲冷艳的表情好带感啊。
他内心滚动过成百上千的弹幕,快速推翻了对她端庄人妻的固有印象,开始重新观察认识她,同时因着这未知的一面,越发兴奋。
相熙佑把从二哥那顺过来的情趣工具箱打开,献宝一样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白凝看。
“姐姐,啊不”他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舔了舔润泽的嘴唇,“主人。”
这个极具臣服意味的称谓,引得白凝的心微微动了一动。
她点了点头,看向箱子里的工具。
“这个是口塞,我听说是这样卡在嘴里,然后把绳子绕到后脑勺系上”相熙佑一边说一边拿起纯黑色的口塞在嘴边比划,“姐姐你看,这个小球是不是还挺可爱的”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谓,嘴唇含住口球,有些惶恐地看向白凝。
白凝上前一步,接过两边的皮质系带,不太熟练却动作很稳地就势把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
镂空的金属圆球精准地卡在少年的口腔中,不大不小,完美嵌合。
相熙佑没提防她来这招,愣了一下,嘴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不让他说话,他怎么把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讲解给她听呀
似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白凝伸出细嫩的手,抚摸过一件件质地精良的道具,淡淡道““怎么还穿着衣服脱掉,去门口跪好。””
相乐生笔记本里的那本书,她粗略读了一遍,对这方面也算有所耳闻。
答应相熙佑请求的那个下午,她又特意从外下载了s的教学视频,学习了一下基本操作。
聪明如她,已经体悟到,工具和技法,并不是其中的精髓。
对精神的压制,对两性关系中权力的绝对掌控,才是最重要的核心。
如果像个初学者一样,乖乖听所谓的“奴”讲解具体应该怎么操作,那么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乱的,变味的。
白凝生性认真谨慎,又有些完美主义,答应了的事,便总想做到一百分。
更何况,这件事或许还可以歪打正着地排解她心中的阴郁与苦闷。
本来想借机占便宜的相熙佑,被她散发出的冷硬气场震慑,脑袋瓜飞速转动了不过两秒钟,便决定依言照做,慢慢寻找契机。
他扯开腰带,睡袍散落,露出漂亮的年轻身体,说不上健壮,但也不是排骨身材,小麦色的肌肤干净光滑,看起来手感很好。
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一览无余,茂密的毛发被很好地修剪过,半硬的阴茎从阴毛里钻出来,不算很粗,但长度惊人。
相家的人,在这方面似乎都得天独厚。
没来由的,白凝脑海中闪过相乐生的性器形状,条件反射地对比了一下。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走神,立刻把信马由缰的思绪拉了回来。
此时,相熙佑已经乖乖按着她的命令走到了门边,面对着她的方向跪坐在地毯上。
白凝从箱子里拿起一根纯黑色的皮鞭,放在手里把玩片刻。
她抬起高跟鞋的脚尖,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毯,沉声道“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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